楚秋重重的点点头,“当然,师父说我悟性很高,天生就是为学医而生的。”
宋清野和楚聿真的有些惊讶,“竟然你觉得没问题那就好,你朋友没事吧?”
楚秋皱了皱眉头回答道:“现在病情已经稳住了,只是今夜还不能掉以轻心,你们就别进去了,万一把病气过给你们就不好了。”
宋清野和楚聿点点头,又叮嘱道:“你自己也要注意,别自己也染上风寒了。”
“嗯,我会注意的,天色不早了,哥,二哥你们早点休息吧。”
宋清野和楚聿见楚秋这边的确没大事便往回走了,楚聿摸了摸楚秋的头,“有事和我们说。”
楚秋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嗯。”
宋清野和楚聿回了房间,倒是有几分高兴和稀奇,“秋秋竟然交到朋友了,他是什么时候交到的朋友啊?他才回来吧,以前交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楚聿见宋清野自己在那儿嘀嘀咕咕,不禁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你特别像孩子他妈,你知道吗?”
宋清野两眼一瞪,“老子一个纯爷们儿……唔!”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楚聿给堵住了,自然是用嘴。
宋清野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两人呼出的热气纠缠在一起,空气顿时暧昧起来。
楚聿修长有力的手指按在了宋清野的嘴唇上,“不许说脏话。”
宋清野盯着他,微微张开唇齿,将楚聿的手指缓慢的含了进去,高热的口腔,湿润滑腻的舌,轻轻刮过皮肤的牙齿,还有宋清野直白而勾人的眼睛。
楚聿在这一瞬间仿佛从宋清野的身上嗅到了春天的味道,他眼神一暗,扛起宋清野便进了屋内,“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门外是寒冬,门内是暖春。
楚秋照看了温筵一夜,也没有让下人来看着自己去睡觉,他将温筵的症状都一一记录下来,又细想了一番用药,还有功效。
楚秋照着烛火去看温筵的时候,温筵眉头紧锁,似乎睡得并不安宁,随着他紧皱起的眉头,楚秋再一次注意到他原来有一颗孕痣的地方。
那里被一条丑陋的疤痕所代替,可是这并不影响温筵明秀的容貌,至少在他看来是没有的。
温筵看起来文弱而温和,实际上在楚秋有限的认知里,这个人倔强得像头牛似的,即便自己痛苦得要晕过去了,他也会礼貌的和你告辞。
楚秋和温筵不过三面之缘,要说熟识也谈不上,顶多互通姓名,别的什么也不知道。
楚秋忍不住伸手出去轻轻地戳了一下温筵的眉心,“这个是怎么弄的呢?”
虽然温筵说了是他自己挖去的,可是缘何如此?楚秋却是一概不知。
他着实有些好奇,这时候他还不知道,当你对一个产生无尽的好奇心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迈向危险的边缘了。
宋清野一大清早醒来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他揉了揉眼睛,推了推身旁的楚聿,楚聿抱着他和他四肢缠绕在一起。
“怎么了?”清晨时分楚聿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在宋清野耳边响起,顿时让宋清野头皮麻了一下。
“外面好吵,怎么了?”宋清野缓过神来,询问道。
楚聿早就听见了外面的吵嚷声,也没理会,昨晚宋清野累着了,如果他起身去看宋清野一定会被惊醒,现在不用他起身宋清野也被吵醒了。
“我去看看。”楚聿将他耳边的乱发替他揽到耳后去,从宋清野的腿间将自己的腿抽出来。
“我也去。”说着宋清野就要起来,楚聿却按住了他。
“你腰不酸吗?”楚聿这么一说,宋清野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抬起腰来就酸得厉害。
“谁让你用那种姿势的,你都是哪儿看来的,也亏的我有练武,要不然你那样弄,非把我的老腰给我弄折不可。”宋清野抱怨的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揉着自己的腰。
天知道楚聿是哪学来的,竟然把他的两条腿扛到肩上,几乎让他的腰身腾空了,他觉得自己差点闪断的不是腰而是脖子。
楚聿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抱歉。”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楚聿在床上的时候是没有理智可以说的,他就像是被放出笼子的野兽一般,以最原始的状态开始进食。
奇了怪了,他平时也没有饿着楚聿,怎么就让他像是几百年没吃过肉一样呢。
“你赶快回来啊。”宋清野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双眼。
楚聿见他的样子实在可爱,又忍不住转回去亲了好一会儿才出门去。
宋清野缩在被窝里自己乐极了。
“怎么回事?”楚聿刚出门就遇见了石小山。
石小山一瞧楚聿简单的披了一件斗篷就出来了,便知道他多半是被吵醒了。
“爷,吵着你们了吧,是秋少爷那屋呢,他昨日带回来的那个客人闹着要走,秋少爷不让他走,两人说了一番谁也没劝服谁,秋少爷见那客人执意要走,让人把他绑进了屋,这才闹得动静大了些。”石小山一一解释道。
楚聿皱起了眉头,楚秋这恶霸行径也不知道是学的谁。
“我去看看。”楚聿走了两步又觉得不妥,转身回房换了身衣服,将自己打理整齐。
“怎么又回来了?”宋清野窝在床上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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