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押注的几声呼哨,金币银钱雨忽地像不要钱一般洒了下来,驯马人受此鼓励,顿时像是魔怔了一样,两手开弓,疯狂地抽打在那少年的屁股上!
辛鸾一骇。
那一刻,他知道什么是交媾了。
带面具的男人每一次抽打都都露出他们连接的下体,嵌合着,像是春天里撕咬着分不开的狗儿,而被骑在身下的人来了劲,一边叫一边往前爬,嘴里做的,是一声声驴马般的嘶鸣,待压上绑出绳结的粗绳,那马儿顿时浑身绯红,淅淅沥沥的声音混合着抽插声和欢呼声,那马儿的跨间剧烈的抖了抖,柱状的水柱顿时喷溅了出来,洒了满地的红毯上!
“诶!躲什么。”
向繇却在他后面不轻不重地撑住他的腰,“殿下,稳住。”
第122章 合意(12)
“诶!躲什么。”
辛鸾猛地一推,向繇在他后面不轻不重地撑住他的腰,“殿下,稳住。”
操!这怎么稳住?
辛鸾就要说不出话来,“南境……你们,你们怎么……”
人声鼎沸中,向繇没有听清他的话,却低头而笑,“殿下害羞什么?食色性也,人之大欲,不然您打哪儿来的?靠先帝的念力吗?”
辛鸾眉头一锁,他不喜欢向繇拿自己父亲开玩笑的口气。
底下的两匹“马儿”已在“武道衙门”相遇而撞,那“小母马”更凶悍,在急鞭之下猛地将那匹肤色嫣红的“小公马”撞倒,二楼只听“乌骢!乌骢!”之声轰然而起,二楼的楼板就要被人踩塌!
“此地主人是谁?怎地非要办这等众目睽睽之事?还要引人争锋下赌?”这当众宣淫,辛鸾越发看不得,几乎是有些扫兴地说道。
向繇瞧着他模样却搭上他肩膀,“这般较真儿做什么?不过嬉戏罢了,谁还没个消遣?”
“拿别人来消遣?”辛鸾不能理解,“若要向副下台去,众目睽睽,向副肯嚒?”说完辛鸾也一愣,印象里好像向繇和申睦还真干过类似的事情。
果然,向繇不以为忤,心胸就快填进大海了:“肯啊!你且把主公喊回来,我又不是没做过!”
此人脸皮太厚,直接在他面前言和申睦的情事,辛鸾败退,无话可说。
徐斌往前走了几步,凭栏而看,很是感慨,“这里的女子倒是漂亮!”
这是识货的。
向繇立刻接话,“那是!夏舟精心养出来的女孩!”
徐斌一听说是熟人,眼睛登时亮了:“这是夏舟的产业?”
向繇笑了一下,“之前是,不过夏舟前段时间跟人打了赌,把这里输了。”
老男人都是一个赛一个的不着调。
徐斌听他这么说,来了兴致,且忘了自家夫人已经被接到了渝都,还津津乐道:“那此间主人现在是……?”
向繇呵呵笑了一下,“这我可不敢说。”说着他折扇一摇,不轻不重地顶了辛鸾胸口一下,“我可害怕殿下把人抓起来。”
辛鸾被他这一挤兑,一踩菇,搞得面红耳赤,不情不愿地,只好闭嘴了。
底下的声音继续不堪入耳着,空气中混着香风与汗的味道,
突然间,他靠着的栏杆被人狠狠地拍将起来,“快看快看!冲锋了!冲锋了!”
霎时间,底下的巴掌声啪啪地扬起来,两匹马儿奋力地在石灰渣滓的地上爬着,押宝的恩客疯了一般开始砸金纸,那纸上标有颜色,洋洋洒洒就如同一场骤然的大雪!
“嚯!”
便是向繇也吃惊,“这维胭竟是这般受欢迎嚒!这么多给她压注的!”
徐斌忙问:“一张金纸是兑多少?”
“百两。”向繇扒紧了栏杆,都有些顾不得旁的了!
辛鸾垂眼看着,他刚刚看到的几分新鲜,几分紧张已经飞快地被扫荡干净,此时他俯身往下看去,飞速地估量着这一场赛马,有多少人压下赌注挥金几许,二马相对的局面,此间主人又能赚出几分利润……
可能是他趴着看的样子太急切了,身后忽然有人靠了过来,揽住他的腰往后一抻,下一刻,一只大手已经飞快地将他的眼睛盖住了:“别看了。”
声音醇和,竟是邹吾。
辛鸾浑身一炸,一时间什么热闹都顾不得了,人喧马嘶中,他唯一能做到的只剩下克制住几乎脱口的惊叫,还有……没不知所措地猛地退开他。
身旁的徐斌看到邹吾似乎也一惊,像是出来偷腥忽然被抓包般,哆嗦了“诶”了好几声,才道,“邹吾你怎么……?”
辛鸾颤抖着自己一双手,小心地握住他眼前的手掌,只听邹吾道,“徐大人,这里又能说话的地方嚒?给殿下安排个独间吧,然后打听打听申小公子在哪里?”
这才是他们的正事,他们不是来逛花楼妓寮的。
徐斌一看就是害怕邹吾告状,忙不迭就跑了。
辛鸾一扒邹吾的手,邹吾立刻放开了他,略退一步,向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俩,也不说破,也不解释一下他今晨说的“邹吾不来了”是真是假,嘴上只道,“那你们忙着?我送佛到西,就先走一步?”
邹吾在身边,辛鸾只有满身紧张,他看着向繇那个欠揍的表情就想打人,只是这么多人,他又不好发作,只撇了撇嘴,“那你先走罢。”
向繇这才大袖一摆,笑盈盈地做个揖,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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