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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的我误拿万人迷剧本——吾乃二哈(7

    说着,动了下肩膀,想避开对方的手臂,但那人手劲很大,他没躲开。
    那人呵笑一声,隔着头盔传来他瓮声瓮气的声音,带有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心脏病能坐机车么?
    秦宁:?
    *
    汪海开车过来时,楼下只有一个躺在地上打滚的人,浑身脏兮兮,不远处还有一把展开的水果刀。
    而秦宁却不知所踪。
    汪海职业敏感性很强,惊觉大事不妙。
    第60章
    机车在柏油路疾驰, 再一个非常利落的漂移转弯。
    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后,路面划出一道明显的黑色轮印。
    机车稳稳停在一栋库房前。
    这库房极为老旧,两米高的卷帘门紧闭, 墙角挂着层层蛛网。
    周围荒凉无人,门前一株枯藤老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凛冽冬风刮过来, 树梢几片枯叶没了依托, 摇摇欲坠。
    戴着头盔的青年长腿往地上一支,微微朝后方偏头,戴着皮手套的手轻轻拍了拍腰际。
    他机车夹克两侧, 有一双同样戴了皮手套的手,那手不等他提醒, 飞快松开。
    秦宁往后一撤,翻身下车,站到机车旁侧, 将头盔与皮手套摘下, 一并还给对方。
    他道:把东西还我。
    这人捡走了秦延的私章。
    青年不答,低声轻笑,却因戴着头盔, 笑声显得不真切。
    他将机车熄火,抬手摁了下遥控, 刷然一响,卷帘门自动开启。
    仓库内的设施慢慢映入眼底。
    是一间非常普通的机车修理室, 工具齐全,弥漫着浓烈的机油气味。
    青年推着这辆重型机车进入修理室,将其停靠在左侧。
    那边不止一辆重型机车,款式各异, 颜色不同,足有四五辆。
    显而易见,这是个机车爱好者。
    秦宁站在原地没动,这地方陌生,又是寒冬,在原地或许更安全。
    他定然留意青年的机车夹克,猜测对方将私章放在哪里。
    青年回头时,正瞧见秦宁在室外往里看。
    与其在外面看,不如进来。
    秦宁说:先生,请你将私章还我,那是我父亲的遗物。
    东西,当然会还你,我拿来也没用,但我救了你,你难道不该感谢我?
    他说这话时,语气似笑非笑。
    秦宁无法看见他的神色,猜不透这人究竟想做什么。
    对方始终戴着头盔,尽管没有骑车,但依旧没摘,这不得不让秦宁怀疑一件事。
    他不便露面。
    更或者说,自己认识他。
    秦宁正在脑海内搜索,看什么人符合他的特征。
    青年便朝秦宁晃了晃手,定睛细看,他手指捏着的东西,正是秦延那枚私章。
    秦宁心知是圈套,依然迈步进入室内。
    他跨入修理室的瞬间,身后卷帘门慢慢放下,直至落地。
    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宁问。
    青年依旧不答,漫不经心地转动那枚私章。
    他没戴皮手套,手指很修长,木质的褐色印章在他指间灵活转动,像是要转出一朵花来。
    秦宁安静等对方的回答。
    护目镜后的锐利目光,寸寸落在他身上,好似要将他看透。
    呵。
    对方又笑了声。
    这种没有缘由的笑,莫名叫人发毛。
    青年站起身,转手握住私章,收了起来,慢条斯理地戴上皮质手套。
    空荡荡的修理室,不紧不慢地响起他的声音。
    你进来时,想过我会对你做什么?
    没想过。
    秦宁神色平静的回答。
    但,至少不会危及生命。
    倘若对方一开始就对他有企图,想伤害他,那拾荒匠拿刀威胁时,青年不会出手救他。
    青年这次没笑,慢慢向秦宁靠近,手中执着那根棒球棍。
    棒球棍上有诸多擦痕,很老旧,看上去有些年头。
    他在秦宁三步外站定,身姿笔挺。
    紧接着,冰凉冷硬的棒球棍一端,搁在秦宁削尖的下颚,轻轻地抬起。
    秦宁被迫仰头,倒映在护目镜中的黑眸微冷几分。
    他探手格挡棒球棍,偏头避开。
    青年笑声很近,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邪佞。
    再看一次你的脸,当真是他会喜欢的类型。
    再看一次?
    这个他又是谁?
    秦宁蹙眉。
    *
    港口小镇。
    码头,某条破船。
    海城属于亚热带,气温高,跟滨城比,一个冬一个夏,当地人均着夏装,季应闲两人西装革履,顶着烈日,不免觉得有些热。
    季应闲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手肘,又扯了几下领口,方才好受些。
    刘助理也热出一头大汗,撕开湿巾纸擦着额头薄汗,还给季应闲递去一片。
    瘦小的王汉城执起烟杆,深深吸了一口,再缓慢吐出烟圈。
    滨城石化工厂啊。
    他昂起头,看向海边碧蓝的天,神情恍惚,好似陷入什么回忆。
    滨城石化工厂在九十年代,是首屈一指的国/营大企业,带动滨城整体经济,多少人挤破头的往里钻。
    王汉城也有耳闻,那时他刚从海城最穷的港口小镇出来务工,干着最底层的工作,捡破烂。
    他没什么文化,力气又小,在工地搬砖几天,反倒把腿摔断,迫于无奈,他靠捡破烂为生。
    经济萧条时期,石化工厂倒闭,他的活动范围在滨城郊区,其中常跑的地点,就有石化工厂。
    废弃的石化工厂偶尔能掏到像样的东西,比如铜丝铁条什么的,转手一卖,也是一笔钱。
    如此度过多年,某天他忙空后,照常在夜里打灯去翻板砖废墟,却在黑黢黢的破烂宿舍发现一个孩子。
    手电筒灯光照过去时,那小孩一动不动,看身量,是个少年。
    他吓了一大跳,险些以为是一具尸体,腿都吓软了。
    石化工厂建在半山腰,废弃后人迹罕至,楼与楼之间有落差,宿舍楼一层就在地下,半个窗口露在外面,用以透气。
    那间宿舍在地下,窗户周围被木板钉得很严实,留有手掌大小的洞口,或许是透气用,又或许送吃的。
    那孩子被铁链锁在窗栏边,蓬头垢面,浑身发臭。
    对王汉城的到来,丝毫没有反应。
    欸?
    他拿捡来的铁条去戳那少年,对方依旧无动于衷,像死了似的。
    等王汉城走近,脚下踩中什么黏稠的液体,铁锈腥臭在鼻腔弥漫开,他背脊一僵,黑暗中,脸色登时煞白。
    他拿电筒的手抖如筛糠,甚至不敢垂头看脚下,唾液因紧张疯狂分泌,心率陡然攀升,在那一刻跳得飞快。
    突然。
    哗啦一声。
    铁链被随着什么牵引,发出动静。
    黝黑的宿舍中,一双阴冷的寒眸乍然睁开,发疯的少年朝他扑来,铁链与窗栏发生碰撞,哐哐作响。
    王汉城吓得往后缩,脚下却不小心踩滑,一屁股坐地上,脑袋磕在破木门,摔得眼冒金星。
    电筒在地上滚动,光线乱转,最终定格在某一处。
    好半晌,王汉城堪堪醒神,手掌撑在地上,摸到一片黏稠的液体,抬起来一看。
    满手渗人的血红。
    而电筒光线投向的,正是那少年。
    衣衫褴褛,浑身都是血,异色瞳仁更红得像浸过鲜血。
    王汉城尖叫一声,连滚带爬跑出宿舍楼。
    背后依旧是铁链的哐啷声,他哪敢回头,好似背后有厉鬼索命,惊恐的跑出石化工厂。
    这一幕,成了他半辈子的心理阴影。
    *
    某高端茶馆。
    贺父小心斟了一杯茶,慢慢放在对面茶几。
    季老,请。
    季老爷子从拐杖扶手挪动手,轻扶茶杯,说:家俊,客气了。
    贺父道:您说哪里话,您是长辈。
    季老爷子眯眼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些,说:你今天请我出来,不止是喝茶那么简单吧。
    贺父低眉一笑,季老,确实如您所想,我今天请您出来喝茶,除了说说咱们两家合作的事,更想询问您一些私事。
    季老爷子轻手放下紫砂茶杯,双手交叠搁在拐杖扶手,缓慢抬了下手,示意他说下去。
    贺父正要开口,却听旁边保镖的手机铃声响了。
    他一顿。
    保镖低声说:老先生,是汪哥的来电。
    汪海近段时间一直跟着秦宁,他突然打电话,多半是秦宁那边出了状况,且他无法处理。
    季老爷子沉思一息,冲贺父歉意的笑了笑。
    贺父客气说:您先接听。
    季老爷子伸手从保镖那里接过手机,接通后,不知那方说了什么,季老爷子脸色微变。
    挂断通话,季老爷子转眸看贺父,略带歉意。
    家俊,我临时有事,家里的孩子突然失踪,你有什么事,我们改天再说。
    季老爷子起身,准备离开。
    贺父道:倘若您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若是需要找人,我这边也可以帮忙。
    季老爷子迟疑片刻,说:既然这样,那你跟我一同去吧。
    贺父点头,两人从茶馆下楼。
    另一边。
    汪海挂断电话,看了眼对面几位警察,以及医护人员。
    那拾荒匠被打得肋骨断了几根,疼得几近晕厥,被抬上担架时,汪海恰好看清他的正脸,顿觉有几分面熟。
    至于对方是什么人,暂时没记起。
    拾荒匠受伤,秦宁失踪,事情走向都很奇怪。
    单说这拾荒匠的出现,就很奇怪,但他现下无法录口供,只得暂时搁置。
    汪海在现场和楼上观察过,没有打斗痕迹,秦宁的提包也不翼而飞,种种痕迹表明。
    秦宁极有可能是自愿离开。
    他想通这点,却想不通另一点。
    秦宁自愿离开,为什么不接来电,被胁迫,或者不方便接听?
    当汪海暗自揣测秦宁踪迹时,远在某修理仓库的秦宁,正冷眸看对面的青年。
    他是谁?
    秦宁问。
    第六感告诉他,这个他会揭秘眼前这人的身份。
    青年将棒球棍搁在秦宁肩头,轻轻地滑动,像在丈量他身体各项数据的围度。
    最终,棒球棍抵在秦宁心口的位置。
    他是谁,你不必知道。
    青年回应着。
    秦宁按住棒球棍,说:那你带我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青年又笑了。
    你觉得会是什么目的?
    你想让那个他见我。
    答对一半。
    秦宁问:为什么是一半?
    秦宁感受到那蛇信般锋锐的视线,再次落在自己身上。
    因为他不止见你,还会
    青年隐含深意的话语低声响起,带了一丝恶劣的笑意。
    睡你。
    秦宁:
    秦宁在风中凌乱了几秒,满脸黑线的提醒:我是男人。
    青年又是那种毫不为意的散漫腔调。
    这不影响,是他/操/你。
    秦宁:
    青年好似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握住棒球棍欺近,隔着头盔护目镜仔细看秦宁。
    你这表情真可爱。
    他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想掐秦宁的脸颊,被秦宁躲开了。
    秦宁语气不悦,再动手,我不客气了。
    你要怎么不客气,小猫咪?
    话语未落,眼前掠过寒光。
    青年后仰躲开,轻飘飘收回棒球棍,整个人游刃有余地后退。
    他看向秦宁手里的水果刀,那水果刀,是拾荒匠的,也不知秦宁什么时候揣进自己兜里。
    护目镜后的双眼微微眯起。
    脾气挺烈。
    笑着点评四个字,他没再说什么,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砸给秦宁。
    秦宁接住,低头看。
    是私章。
    他有些搞不懂这人的心思。
    青年把棒球棍随处一扔,坐下旁边的沙发,轻轻在身侧座位一拍。
    过来。
    秦宁没动,说:把门打开。
    青年把钥匙从脚边踢给秦宁,如果你能打开,随意。
    秦宁将信将疑地捡起,按照上面的提示,按下启门按键,但卷帘门纹丝未动。
    他又接连按了几下,依然没有反应。
    怎么回事?
    青年含笑着说:按两次自动锁定,你按那么多次,想必能锁一整天。
    秦宁:
    除了原主那极品亲戚之外,他头一次生出想打人的冲动。
    小猫咪,如何?
    秦宁默然看他,说:我找人来开门。
    青年没说话,起身从旁边的环形铁质楼梯上楼,进入板房安置的临时房间。
    秦宁在身上摸索,却空空如也。
    手机不见了。
    而楼上。
    戴着头盔的青年从包里拿出手机,随意扫了眼,关机,再扔进某个橱柜抽屉。
    动作一气呵成。
    不多时,楼梯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他慢慢转身,看到满脸不虞的秦宁。
    秦宁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青年抱胸看他,没答话。
    秦宁睐着他,抿了抿唇,继而喊出三个字。
    沈见溪。
    *
    港口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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