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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的我误拿万人迷剧本——吾乃二哈(4

    他鬼使神差的嗯了声,接过奇修父亲递来的小酒杯,尝试性喝了一口。
    奇异的味道弥漫在口中,他不禁蹙眉。
    奇修父亲忙问:如何?
    季应闲斟酌后,舒展眉心,说:能接受。
    奇修一家松了口气,有多外地人很难接受这种新奇的口味。
    奇修父亲想再给他斟一杯,但被季应闲婉拒。
    对方也没强求。
    奇修父亲的提议也因季应闲打岔,被大家遗忘,后面几十分钟,大家相处很愉快。
    晚餐结束不多时,门外传来一道陌生的喊声。
    西里!西里!
    声音隔着厚重的门帘布,显得瓮声瓮气的,听不太真切。
    喊了好几声,奇修父亲乍然听到,高声回应了一句我在。
    他喊完,从客厅出去开门。
    大概过去了近十分钟,谈论声由远及近,接着,厚帘布被奇修父亲掀开,几个人跨入室内。
    秦宁和季应闲正喝着现煮奶茶,闻声转头,与门口几人对视上。
    李威:
    他发誓真没想过,会在这里遇见秦先生和季总。
    这该是多大的巧合。
    贺凌寒进入室内,见两人挨坐在沙发一侧,眉心不悦地锁住。
    李威一看,更笃定心中关于鸡鹤c的猜想。
    他站在旁侧,有视线误差,压根儿没注意到贺凌寒目光最终落点。
    秦宁见到贺凌寒,也有些惊讶,心说,他怎么会来奇修家。
    季应闲眉头紧皱,一副老子不爽的表情,显然对贺凌寒的出现,异常不喜。
    贺凌寒一见奇修父母,想起秦宁午餐时救过对方,自然明白秦宁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这时,李威笑着跟秦宁打了声招呼。
    秦宁回之一笑。
    季应闲不悦问:你跟贺凌寒那个跟班跟熟?
    秦宁没听出他这话怪怪的,嗯了声,以示回答。
    季应闲心头非常不爽快。
    认识那个跟班,四舍五入,不就等于跟贺凌寒很熟?
    这个认知让他相当不舒服。
    就像自己的东西,被别的豺狼虎豹时刻觊觎。
    旁边的合作商不清楚几人认识,他傻站几秒,见李威跟那边的人打招呼,笑问:贺先生跟那边两位先生认识么?
    贺凌寒看向秦宁,说:认识。
    合作商正要再开口说两句,贺凌寒已走向客厅那方。
    奇修父亲忙给他倒了杯奶茶,但贺凌寒没有接。
    他一向不在陌生地方食用任何东西。
    洁癖是其中一个原因,更多的是为安全考虑。
    奇修父亲端着奶茶,略尴尬。
    贺凌寒指向旁边的李威,说:他可以喝,给他吧。
    李威:?
    奇修父亲笑了下,递给李威。
    李威连声感谢,一咕噜干完,瞬间烫得手舞足蹈。
    贺凌寒:
    奇修父亲赶紧给他倒一杯温水缓缓。
    贺凌寒不再关注那边,无视季应闲,问秦宁:好喝么?
    秦宁微愣,说:还好。
    奶茶味道淡,符合他的口味。
    贺凌寒探手,拿出随身的便携纸包,递到秦宁眼前,修长白皙的手指向秦宁嘴边。
    秦宁:?
    见状,季应闲倏然挡在秦宁面前,冷眸注视贺凌寒,瞪他的眼神凶戾寒冷,像极了一只护食的烈犬。
    贺凌寒退开一步,眯着眼睛回视。
    季应闲,你真是一如既往惹人厌烦。
    呵,你也没好到哪里去,贺执行长。
    最后四个字,语气极重。
    贺执行长毒舌回复:你跟你的属相真是相似。
    季应闲生肖属狗,脾气也像疯狗,谁敢惹他,逮住咬死也不撒嘴,比真狗还狗。
    贺凌寒,你的棺材脸还是老样子,跟欠了钱还不起一样。
    唇枪舌剑,互不相让。
    两道视线在半空中猛烈交击,仿佛响起滋滋滋的电流声,又像火花噼里啪啦的激烈燃烧。
    在场众人都傻眼了。
    除了秦宁。
    他反应过来贺凌寒是什么意思,在茶几上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的奶渍。
    随后,介入两人之间。
    他浅笑道:贺先生,谢谢。
    贺凌寒敛去厉色,说:不谢。
    季应闲脸色阴冷,当他是透明人么!
    李威震惊脸,他老板还有这种好心?
    这怎么可能!
    难道老板真正看上的人并非季总,而是
    李威转眸看向秦先生。
    秦先生温和知礼,行事张弛有度,长相出众,无可挑剔。
    而自家老板眼睛跟长在秦宁身上般,舍不得挪开一寸。
    倘若老板真对秦先生有意思,那先前那波猛虎操作,更能说通。
    但也侧面反应,老板追了个寂寞。
    这特么能追到秦先生,他李威名字倒过来写。
    不多时,奇修父亲带着贺凌寒几人上楼参观。
    秦宁看了眼时间,已近八点半,他想再看看篝火晚会,就回酒店休息,明天清晨得去墓地祭拜。
    秦宁跟奇修一家告别,走了出去,季应闲随之离开。
    篝火晚会正值热闹时分,年轻男女们围着篝火载歌载舞,乐声欢腾,外地游客也被淮山少数民族的欢声笑语感染,喝着马奶酒高歌。
    小孩子们点着仙女棒,绕着圈子玩闹,很快乐。
    篝火炽烈的火光映红淮山顶的天。
    秦宁抿起唇角,不禁一笑。
    季应闲正要走上去,跟他并肩,不远处跑来一个小姑娘,她穿着少数民族的服饰,长相明艳漂亮。
    她热情拉住秦宁的手腕,小哥,来跳舞啊。
    秦宁委婉拒绝,抱歉,我不会。
    小姑娘眨着眼睛,俏皮道:你不会,我教你。
    来吧,我看你很久了,你长得真好看,我想跟你跳舞。
    小姑娘非常热络,拉着秦宁不撒手,有点撒娇的意思。
    秦宁面色为难,抽了下手,没抽回来。
    他正想借口拒绝,肩头徒然被人一揽,整个人撞进温热的胸膛。
    沉稳有力的心跳撞击在胸腔,他甚至能感受到起伏。
    头顶传来青年沉越冷厉的嗓音。
    他是我的,你看不见?
    这话透着浓浓的占有欲。
    小姑娘笑脸一僵,错愕的啊了声,似乎不知道怎么反应。
    她看看秦宁,又看看季应闲,眼圈徐然泛红,捂着脸跑了。
    见人走远,秦宁从季应闲身边退开,淡笑道谢。
    季应闲掌心一空,他虚拢了下手,像在揽着什么,继而不着痕迹地落下,插进裤兜。
    他侧着脸,说:不喜欢就坚定拒绝,这么优柔寡断,瞻前顾后,能甩掉就怪了。
    秦宁说:她是女孩子,我自然不能说话太直接,她会难过。
    季应闲冷哼,你倒是很关心她。
    这话的语气有些奇怪,秦宁诧异地看他一眼。
    季应闲恶声恶气,看我做什么。
    秦宁摇头,没什么。
    他也看过篝火晚会,现在时间不早,得回去早些休息。
    秦宁转身走向出口,季应闲见他离开,也离开举办篝火晚会的村子。
    走了一截路,他发现后面跟着季应闲。
    秦宁说:你不用跟着我,我能自己回
    哗啦!
    他一脚踩进被雪覆盖的窖洞入口,险些半截身体没进去。
    季应闲:
    秦宁:
    季应闲嘴角噙着笑,哦,你能自己回去。
    秦宁满脸赧然,脸颊微烫。
    他也没想过打脸这么快,连一秒也没有。
    季应闲踩着雪,走去拉秦宁起来,但不太好拽上来。
    季应闲突然说:把手搭在我肩膀上。
    秦宁:???
    季应闲挑眉,想上来就按我说的做。
    秦宁面露难色,他不太喜欢跟人近距离接触。
    季应闲问:你想不想出来?
    想的。
    秦宁平时声线清润,难得像现在这样,带点柔弱的软糯感,莫名可爱,很难让人不想
    去欺负。
    季应闲恶劣一笑,催促他。
    快。
    天色暗黑,秦宁瞧不清他的神色,被催了几句,不禁有些急色。
    他抿了抿唇,说:好吧。
    秦宁迟疑着探出手,慢慢搭在季应闲肩膀上。
    下一瞬,他腰际被一条结实的手臂揽住,接着,后膝被轻抬,他整个人被瞬间打横抱起,腿也成功脱困。
    季应闲抱着他走了一截路,放下平稳的地面。
    秦宁趔趄一下,勉强站稳。
    他俯身清理裤腿上的碎雪,整理后,秦宁说:谢谢。
    季应闲扬眉,什么也没说,但那副倨傲神态,无声胜有声。
    季应闲说:走吧。
    秦宁嗯了声。
    两人并肩走回酒店,但没走几分钟,秦宁忽然停下。
    季应闲见他不动,皱眉。
    怎么了?
    秦宁:你先走,我随后。
    季应闲不解,到底怎么了?
    秦宁捏了捏耳垂,嗯我好像脚崴了。
    说这话时,秦宁表情很轻松,宛如在说今天是什么天气般。
    一点也没有紧张感。
    季应闲迅速看了眼他的腿,再抬眸,秦宁依旧是一脸安静。
    他眉心骤然拧得死紧,表情宛如风雨欲来,满是阴霾。
    秦宁见他脸黑成这样,心说,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季应闲当然生气,他生气救出窖洞为止,有十五六分钟,这人竟一个字也没提崴脚的事,更没喊过一声疼。
    忍着脚疼走了一路,如果不是很疼,想必能直接走回酒店,谁也不会知道他受过伤。
    季应闲下颚线紧绷,那表情凶得一批。
    秦宁下意识退后一步,但牵扯脚踝疼痛,他拧了下眉,又迅速站定。
    季应闲折身走来,凶神恶煞。
    秦宁以为对方要生气时,他突然弯腰半蹲。
    季应闲冷声:上来。
    秦宁:?
    季应闲咳嗽一声,嗓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
    我背你。
    秦宁笑了笑,说:慢慢走,我也能回去。
    秦宁。
    季应闲喊住他。
    秦宁一愣。
    季应闲没有说后话,秦宁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不容秦宁反应,季应闲微微站起身,自然地拉过秦宁双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双手穿过膝下,将秦宁背起。
    秦宁突然失重,下意识环紧季应闲脖颈。
    季应闲备着他慢步走回去。
    秦宁尴尬得不行,但同时又很感激他。
    每一次遇险,季应闲总是在帮他,如果他不是原着男主,或许他们有机会做朋友。
    至少他不讨厌季应闲。
    季应闲背着秦宁,心中却想的是,这人太轻了,跟上次抱他没两样,得想办法把他养胖些,像嘿嘿一样。
    两人各怀心事的回到酒店。
    季应闲将秦宁背进房间,小心放在床上。
    秦宁想让他离开,自己处理,但季应闲毫无离开的意思,有条不紊地安排酒店员工送来药箱。
    拿到药箱,酒店员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他懂一些按揉方式,话音未落就被季应闲关在门外。
    酒店员工:
    季应闲拿着药进房间。
    秦宁说:我自己来吧。
    季应闲毋庸置疑道:脚伸出来。
    秦宁不动。
    季应闲蹲下身,强行拽住秦宁的小腿,把脚抬起。
    秦宁这下是真不敢动。
    季应闲小心脱去鞋袜,微肿的脚露了出来。
    秦宁的脚很秀气,比一般男性的尺码小一些,又白又细腻,像上好的温润白玉。
    但季应闲的关注点,全在他脚踝的红肿位置,这一会儿就肿成这样,显然很疼。
    他拿着喷剂,先喷了些药。
    喷剂药洒在皮肤上,尤其是冬天,凉得刺骨,况且是喷在扭伤处。
    秦宁啊地叫了声,疼得眼圈泛红。
    季应闲心猛地一颤,像被什么羽毛不轻不重地挠了下。
    这叫声也太
    勾人了。
    第43章
    喷剂药水铺在脚踝, 凉丝丝的,扭伤的部位也针扎般密密匝匝的疼,很不舒服。
    秦宁蹙眉, 下意识往后缩了几寸, 但被季应闲拽紧。
    别动。
    季应闲嗓音低沉暗哑,略带一丝颤动人心的沙哑。
    他轻轻握住秦宁的小腿肚,他手掌很大,秦宁小腿修长又纤细,一只手足以握全。
    指腹触感很细腻柔润, 温温凉凉的,像在触碰什么温润的玉石。
    季应闲锋锐的喉结轻轻滚动。
    他抬眸转移注意力,却撞进秦宁笼着薄薄水色的眼眸。
    秦宁撑着双手,坐在床沿,双颊微醺, 眼尾一抹红, 黑眸澄澈如缀星辰。
    心脏的跳动声在耳边慢慢地
    加剧, 加快。
    像要撞开胸腔一般。
    对视瞬息。
    季应闲强行转移眼睛。
    秦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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