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咖啡泡了之后,他才又端着咖啡回来了。
陈黎野手捧着咖啡坐到了谢未弦旁边,一副准备洗耳恭听的架势。
“守夜人有七条规则。”谢未弦一边开口说着,一边伸过手去习惯性地搂了搂陈黎野肩膀,又接着轻描淡写语气极快地道,“第一条,守夜人不可以离开自己的地狱,过桥者必定遭受惩罚。”
陈黎野脸色一颤,想起了某些很不好的事情。
谢未弦虽然说的轻描淡写,还把后面的一大部分都撇出去没说了,但陈黎野还是受到了影响。
这一条的后面当然是还有的——过桥者所遭受的惩罚是生前受过的记忆最深刻、身心都遭受了巨大创伤的伤,并且,此伤将直击灵魂。
谢未弦没说。但他知道,以陈黎野的精明程度,兴许早就知道了,也用不着他说。
谢未弦抽空看了陈黎野几眼,见对方脸色不对,就赶紧把这事儿翻了篇,掰着手指数起了第二条:“第二,守夜人每晚最多猎杀三人,最低猎杀一人,若低于最低线,不给予猎杀结束的资格。若猎杀人数到达三人,则无法再施展能力。”
“第三,守夜人只能猎杀触犯了猎杀条件的参与者,若猎杀未满足猎杀条件的参与者,则当晚无法再施展能力。”
“第四,守夜人都为不死之身,拥有复活权力,在各自的地狱里拥有不限制复活次数,在给予惩罚之后也可重活。”
“第五……”
“等等。”陈黎野听到此处脸色一变,一下子拉住了谢未弦的手,“第四条说什么?”
“……”谢未弦顿了一下,然后才重复了一遍,“守夜人拥有复活权力,在各自的地狱里可以无限制复活,给予惩罚之后也可重活……”
“为什么是“给予惩罚之后也可重活”?”陈黎野察觉到了不对,道,“这里为什么没有用“复活”这个词,换了个“重活”?”
谢未弦愣了愣,然后也跟着面色凝重了起来:“对啊,为什么是“重活”?”
他一直以来都没觉得不对,因为“复活”和“重活”两个词虽然有一个字的不同,意思也有点不同,但实际上并没有太大歧义。
把“重活”这两个字延展一下,就变成了“重新活一次”,对守夜人来说,惩罚和再死一次也没什么区别,他倒也真没意识到这里面有些不对。
“复活所说的可以解释成死了又活过来。”陈黎野说,“但是重活,说的就是可以重新活一次。也就是说,能让守夜人重回活人之身。”
谢未弦十分难以置信:“……也就是说,在惩罚之后……可以重新活一次?”
“可以有这个机会。”陈黎野说,“他说的是也可重活,不是一定。”
“但所谓的惩罚只有过桥会有……”谢未弦说,“他是在告诉我,过桥就有机会复活成人?”
“不。”陈黎野想到了自己在桥上听过的那首歌,又说,“可能还要有别的附加条件。你接着往下说吧,剩下的三条规则都是什么?”
“……”
谢未弦沉默片刻后,说:“第五,守夜人不可重回人间。若硬要独身闯过奈何桥重回人间,灵魂将在人间魂飞魄散,彻底湮灭。”
“第六,守夜人不可对引路人及地狱里其他鬼怪出手,违者将由黑白无常进行处理。”
“第七,守夜人在自己的地狱里,可行使绝对的权力。”
作者有话要说:阎王:人家最喜欢玩文字游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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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审判者(四)
守夜人的七条规则说完,谢未弦就转过了头来,看向了陈黎野。
陈黎野手捧着热乎乎的咖啡,跟他四目相对了片刻后,便抬手摸了一下耳垂,说:“守夜人不能独身硬闯过桥回人间,也就是说,不是一个人就行了?”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他们。”谢未弦说,“但他们说,这个“独身”加不加没什么区别,地狱里的守夜人都是独身一人。也不可能会有什么跟参与者一起过桥的想法,因为当有参与者在桥上的时候,该地狱的守夜人根本没办法上桥。”
陈黎野很快就明白了:“也就是说,除了这些守夜人的规则,还有很多这一类的定律?”
“没错。”谢未弦点了点头,道,“比如只有NPC才能杀死NPC,守夜人只活在夜晚,地狱里的白天对我们来说是完全空白的时间段。还有,鬼也可以进入地狱。”
“但是鬼要想进入地狱,也是有前置条件的。鬼只能与和他生前有巨大渊源的人进入地狱,而且这个人也一定要是参与者。然后,要用两人生前共享的一个信物相连,以此来建立连接,而连接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就像我跟你说过的那样了,这个鬼会借用连接另一方的参与者身份,作为第十九个参与者出现在地狱里。”
谢未弦就靠着这个方法钻了个空子。他仗着自己也算是个鬼,就用了这个办法进了地狱——只不过在作为一个鬼之前,他首先是个守夜人。
这就很犯规了。至少对别的参与者来说,这太犯规了。
一想到这儿,谢未弦就忍不住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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