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儿!
刘荷芳吓的发出一声惊呼,身边的双儿一下就扑了过去,握住他的手臂要拉人起来。
疼!堂哥
苏永悦手刚握上人的胳膊,还没来得及用力,对方就是一声痛叫,吓得他赶紧撒手,看着双儿的胳膊软软的垂在地上。
他的脸色一沉,侧眸扫了眼地上,好死不死,方才人倒下的地方正放着块儿石头,是他们平时抵车轮用的。
草儿啊,你咋样?刘荷芳被这架势吓的够呛,也赶忙在他身边蹲下,人的唇角被打裂出了血,半边脸都肿起来。
婶子苏草低声唤了她一句,只觉被打的左半边脸火辣辣的疼,耳朵里全是尖锐的鸣声,透进去的声音模糊的很。
你你别躺在地上给我装死,我就轻轻打了一下,你周芬话没说完就被半蹲的双儿抬眸瞪了一眼,眼神恶狠狠的,她下意识便禁了声,心里头也是有点慌。
倒不是因为打了这胳膊肘往外拐的,而是在外面动了手,难免就要传出些不好听的话,平时关起门来在家教训也没什么,这会儿要是真有些什么好歹,她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让人闭了嘴,苏永悦就没功夫管她了,转回头来用袖子给双儿擦擦额上的冷汗,又轻轻的碰了碰他的手臂,人立刻发出声痛哼。
他心下有些沉,这怕是伤到骨头了,抿着唇想了想,他抬眸朝娘亲递了个眼神,示意她去找旁边的乡邻帮忙,他家的马车在,快些请大夫才是关紧。
看着娘亲点头慌慌张张的离开,苏永悦拉起苏草没受伤的那只手放在肩上,小心的将人架起来。
堂哥,小心身子
苏永悦抬眸看他一眼,轻摇摇头,这时候了还净惦记着他,真是不让人省心,收紧扶在对方腰上的手,他带着人进了门,没管跟着进去的妇人。
赶在正晌午头的时候往家走,余峰脚下的步子都加快了很多,想到早上双儿粘着他撒娇的模样,恨不得现在就到家。
余大哥,你慢点,我们家就在那儿它跑不了。常乐看着他简直要跑起来的步子,跟的气喘吁吁,在地里除了一上午的草了,怎么还是这么精力旺盛。
余峰闻言给他一个单身狗不懂的眼神,对方显然没看懂,茫然的眨眨眼,他叹口气,没有理会对方。
虽然不大懂汉子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但常乐心里却莫名升起一股不爽快感,他大概是被对方蔑视了吧。
他叹着气摇头,方才还不如跟苏得志一道去乡亲家吃酒呢,也不必这般被人嫌弃。
哎呦!
他心里正走着神,没防备的就一头撞在停下的人背上,脑门儿生疼,他抬手揉着,好奇的张望一眼,看什么呢?
他们家原本停在后院的马车现下停在门口,大门也是虚掩着的没有关严实,这个点儿了,家里却没有升起做饭的炊烟。
他愣了愣,转头看向已经皱起眉的汉子,心里觉出些不大好的感觉,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余峰轻摇摇头,神色不大好的大步走上前,看一眼低头打响鼻的马儿,上手推开虚掩的院门迈进去。
余小子?刘荷芳正端着盆温水从灶房里出来,看见他们俩一愣,抬头看看天色,才反应过来现下已经是正晌午了。
娘。余峰见着她便走上前,扶住她端盆的手,急急的道:出什么事儿了,是永悦怎么了吗?
没有,他好好的刘荷芳摇头,对方松了口气,她又犹豫着接道:是草哥儿,伤着了。
啥?!常乐瞬间就炸了,心急火燎的到她跟前,一把握住人的肩膀,他咋了?人在哪儿?!
刘荷芳被他吓了一跳,看他神色焦急,有些愣的侧脸示意,暂且安置在你屋里了。
话音还没落下,跟前的人已经跑没了影,她眨眨眼睛,汉子对她拱拱手,跟着人过去。
歇三个多月?!说什么玩笑话!
常乐到了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去,里面就传了出来一声嚷嚷,他脚下一顿,对方便又跟了一句。
他歇着了家里的活儿谁干?这最多再有一月可就要收麦了,少一个劳动力,我们一天少收多少麦子?你到底会不会诊病,要是不会
你们家除了草哥儿其他的都是死人吗!常乐可是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没等她说完便推门迈进去。
一直用冷厉视线盯着妇人的苏永悦转眸瞥向他,微动了下眉毛,眼神中对他流露出赞赏。
你这个毛小子怎么说话呢!!周芬被他这么一呛气得很,叉腰便瞪过去。
说的当然是人话,你要是听不懂哼。给她一个包含无数意味的轻哼,常乐顺道翻了个白眼。
你周芬伸手一指他还想再说什么,从门外迈进来的汉子便让她一顿,冷哼一声道:余峰,自己的兄弟可要好好管管,学学如何与长辈说话。
伸手拦一把还想要呛声的小子,余峰抬抬下巴示意他先去看看人,自己对妇人一笑也没管她,转眸看向一边的中年男子,冯大夫,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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