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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把渣攻当替身——慕丛歌(52)

    李青一愣,你要公开这些?
    他绕到车前驾驶位,许净洲坐上后座。
    关上车门的一瞬间,这人仿佛卸下了浑身的重担和疲惫,横着卧躺下来,蜷成一团。李青从后视镜看他,总觉得心疼。
    包养不包养,说到底不过一层关系,我和魏总的私人恩怨,没必要放到公众面前让人点评,他呼吸很轻,对我和魏总来说,这件事是真的。但对于这些围观者来说,我和魏总的关系并不是她们眼中的包养。
    许净洲闭上眼,蹙眉,讲清楚就好了。
    李青看他好像很困,就也没忍心再说别的。
    还是要先回魏总那里,把东西收拾好,再另外找住的地方。
    路上半小时,后座上的人半惊半恍惚醒了好几次,最后像是实在睡不着,又裹着羽绒服翻身坐起来,盯着窗外发呆。
    李青把车开到车库,
    这人还在发呆,他就没忍心催,先打开手机刷了刷新闻。
    刚刷新界面,顶部就蹦出则带许净洲大名的新闻。
    李青心沉下,凝神仔细看,眉心才逐渐舒开,
    小洲,你还记得先前那个给你直播间砸到榜一的粉丝吗?他笑着出声。
    许净洲回神:嗯,记得。
    这位可真是你的大粉头之一,李青挑眉,示意手机,这不,又来帮你澄清了。
    第50章 小字
    微博简洁明了,并没有大篇幅说什么,只放出魏准近期投资影视剧以及综艺的清单,什么时候投资,投资了百分之多少都清清楚楚,
    相对比的,是他最近一段时间接到的剧本和综艺。
    图片右下角还有公司官方的水印,说明信息属实。
    。:一场不涉及利益往来的包养,你们也信?
    。:拜托动动脑子。
    这条微博其实并不具备决定性的作用,最多只能让那些原本坚定不移相信的人产生动摇,舆论的风向开始转变,
    许净洲耐心的从开头看到结尾,连同两张图片底下的那行小字:
    。:脱粉了,最后一份礼物。
    【说来也是,那个说许净洲被包养的营销号只是放出了许净洲长期住在魏准家、和魏准有亲昵来往的证据,这只能说明两人关系不一般,但并不能说明就是包养啊?许净洲不是说他有男朋友?万一就是魏准呢?】
    【从图片对比来看,许净洲确实没拿魏准丁点好处。】
    【佛了,你们看演员都不看演技吗?演员在屏幕上不就是为了让看演技?为什么要想方设法关注人家的私生活?抱我洲。】
    【楼上算了吧。你家蒸煮万一真是个卖肉求财的主,我光看到他那张脸就够恶心了。还操单纯青涩人设,配吗?】
    这些评论或真或假,在底下吵成一片。
    许净洲按时间翻,看到有条评论问:既然你觉得许净洲没被包养,为什么要脱粉?
    博主的回复风格一样利落果断:
    。:不因为别的,我不喜欢他了。
    许净洲眨了下眼,
    他有过数不清的粉丝,走走留留,不知道有多少人私信跟他表过白,可能记录里还存着数十条疯狂表白的消息,下一条就是恶毒至极的咒骂。
    这位还算温和,只是一句不喜欢。
    啊,我没看到,他怎么脱粉了。李青愧疚道:早知道他脱粉我就不给你看了。
    许净洲继续下划页面,笑笑,没事青哥。
    可是这人明明是在帮你说话,这些信息想要收集在一起也不是件容易事。不是因为包养的事脱粉,还能因为什么脱粉?李青觉得纳闷,就算是爬墙头,粉丝爬墙头好像也从来没有这种爬了这家,就不能粉那家的说法吧?
    他话音一顿,难道是爬了你对家?
    粉丝不喜欢会离开,很正常的事。许净洲说:青哥,很晚了,你回去吧
    屋里漆黑一片。
    许净洲站在玄关处,视线落进面前黑暗,在无声中站了半晌。
    他脱下鞋,往沙发边走。
    因为他病情程度只有魏准一个人知道,医生再三嘱咐不许他乱用药,所以魏准一直都把药分两个地方放。
    一个地方放适度剂量,另个地方放剩下的药。
    许净洲找到橱柜,埋头翻好久,才找到药瓶。
    他又从卧室里的柜子找出信封和胶水,把这些东西规规矩矩摆在桌上。连同药和已经倒好的热水。
    许净洲拆开信封,把画册仔细放进去。
    邮政编码和这里的地址,他都不知道,只能掏出手机百度,等把发件人的信息填完整后,许净洲盯着收件人的空白处,目光直愣,
    收信的人在哪?
    破灭后的幻想支离破碎,只剩让人无法忽视的真实。
    许净洲一点点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气管犹如被掐住似的上不来气,他握住笔的手抖得厉害,竭力想要写下什么字。
    该写什么?
    写不下去。
    钢笔被丢到桌上,甩出的墨水溅上信封,旁边已经放凉的水被谁慌张抓在手里,就着药囫囵吞咽入喉。
    黑暗里的紊乱呼吸渐渐平息,
    许净洲在药效发作后沉默下来,茫然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一动不动出神。大约过了很久,他才把画册重新拿出来。
    实在是,寄不出去。
    节目组定好录制的时间在下午。
    当天直播到一半,魏准的突然出现,几乎是在侧面肯定网上的包养传言,直播间里直接炸了锅,网上也到处流传。
    许净洲早起的时候,李青已经在外等着。
    青哥,像是有些惊讶看到他,许净洲揉了揉眼,你不是最近都要陪新艺人吗,怎么今天来接我了?
    前两天魏总才跟我说你病的事,我哪敢放你一个人。就算目前不接别的戏和节目,这档综艺也要录完,他话音一顿,你最近一定要小心,不少记者盯着你和魏总的事,很可能私下堵你问一些刁钻问题。
    说完,李青抬眼瞅他。
    这人像是一夜没睡好,眼下泛起淡淡黑青。
    小洲,他蹙眉,你昨晚吃饭了没?
    许净洲愣神,啊?
    别昨晚,你昨天吃饭了吗?李青想到什么,睁大眼,你跟我说!我跟魏总不在这几天里你吃饭了没?
    这人心虚似的垂下头,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李青心疼坏了,我说怎么看你状态不对,以前熬几晚都不会这样。你是因为魏总吗?你要是心里放不下,咱就,
    不是因为他,许净洲应付似的,从冰箱里拿出一袋酸奶,咬着吸管含含糊糊回:就是最近胃口不大好,没事。
    李青睁大眼,你还空腹喝酸奶?你有胃病你忘了??
    话没说完,桌上手机振铃。
    许净洲看眼来电显示,是爷爷保姆的号码,一双眼睛倏的亮起,接通:李姨!
    诶,小洲。电话那边的人笑笑,我来给你说一声,老爷子状态很好,已经可以出院了。你不用担心。
    许净洲松口气,好。
    还有个事,昨天时间太紧,我就没来得及跟魏总说,也没来得及告诉你,李姨话音一顿,像是有些为难,就是吧,
    许净洲温声道:您放心说,
    就是前两天,魏总走之前让我帮忙找一只鹦鹉,白毛,眼睛上有撮红的鹦鹉,她说:我后来找到了,
    许净洲睁大眼,在哪里啊?我找了好久,
    在后院,李姨叹气,那只鹦鹉死了。
    李青听不到通话内容,
    他无意间瞥身边人一眼,看见许净洲微微睁大眼,脸上表情连同眼底情绪一起僵住,倏忽间黯下光彩,
    李青心底发凉,连忙问:怎么了?
    没事,许净洲还在讲电话,抿住嘴角,那只鹦鹉还很聪明,不过已经死了,也没办法,他垂下视线,您帮忙埋了?谢谢您。
    李青听到他的话,松口气,
    不就是只鸟吗,你反应这么大,吓死你青哥了。李青没好气道,把刚拿来的面包塞给他,今天给我好好吃饭,吃完再去节目组。
    许净洲哦一声,接过面包。
    他心不在焉咬了口,嚼也不嚼就要往下咽,李青看他吃饭愣是看的心惊胆战,连忙把奶递给他,小洲,你想什么呢?
    青哥,许净洲茫然抬眸,你见那只鹦鹉了吗?
    李青动作僵住,看他。
    刚才保姆来电话,不是死了吗?李青勉强挤出笑,小洲,你别吓唬青哥。听话,就是一只鸟而已,你喜欢的话青哥给你买十只。
    许净洲没出声,埋头吃饭。
    这人专注嚼完面包,咬着吸管喝酸奶,快喝完的时候又抬头看他,黑白分明的眼干净的像是孩子,清澈不掺任何杂物。
    青哥,他说:我把鹦鹉弄丢了,你见它了吗?白毛的,眼睛上有撮红。
    李青没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盯着他吃完饭后,打电话通知节目组取消录制。
    他想带许净洲去医院,但又心知肚明,许净洲要是听他的话就见了鬼。
    李青站在门口吹半晌的冷风,前后左右想了三十六计,最后还是没想出个有用点子,他急得心口火烧似的煎熬,最后还是从通讯录里拉出一个号码。
    魏准刚开完会。
    他连着一天一夜待在公司加班,把时间安排到连喝口水的空闲都没有。眼下有几个小时实在是没别的事,他又不想闲着。
    魏准拎起车钥匙,准备回家。
    给许净洲的那处住址是平时歇脚用的。虽然自打许净洲搬进去后,他也近乎把那里当成了家,没怎么回过他自己的房子。
    路上的半小时,他打电话叫了清洁。
    您屋里有几朵花蔫巴了,您看要不要丢掉?清洁阿姨在电话那边询问,阳台上有好几株,还有书房里。
    魏准攥紧方向盘,手关节用力到泛白。
    扔了,他深吸口气。
    清洁阿姨哦一声。
    她找个垃圾袋把一大堆花塞进去。只阳台上的就已经塞满一个袋子,稍后需要再跑一趟,丢书房里的那几株花。
    等等,电话那边的男人突然又开口,像是在说什么难以启齿的话:书房里的几株留着,剩下的扔了吧。
    好,她笑了笑,您要是再晚一步,我就都扔了。
    魏准牙关咬得很紧,说不出话。
    等他到的时候,清洁已经离开,魏准下意识去书房,看到书桌上的几株花还在。只是开得没有青年送他时漂亮,有些干涩。
    兜里的手机振动起来。
    魏准接通蓝牙耳机,你好。
    魏总,李青在冷风里瑟瑟开口,语气里透出十分焦急,我有事要跟您说。
    跟许净洲有关?魏准垂下视线,看花,跟他有关就算了。
    不是,您总要听我说完,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您帮忙,您就当是跟我朋友一场,啊,实在不行当和小洲朋友一场也行,李青叹口气,小洲的病情好像加重了,刚才保姆打电话告诉他鹦鹉死了的事,他就跟记不住似的。
    什么?魏准愣神,鹦鹉死了?
    是,好像是从阳台窗户跑出去,结果被野猫咬死的。李青说:他一直问我鹦鹉在哪,明明已经知道死了,还是在问。
    听他三言两语,魏准都能想象到某人眨着眼,固执坚持反复问的倔模样。
    你等着,他蹙眉,我过去看看,顺便把医生叫去。
    李青说:小洲他不看医生。
    我朋友,魏准解释:会瞒着他,你也不要告诉他。
    这通电话结束后,他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魏准盯着手机,在书桌边沉默站半晌,最后给自己找到个再扯淡不过的借口:就算不是许净洲,就算是个普通病人,他也该帮忙。
    魏准刚准备联系医生。
    从窗缝里涌入一阵风,将桌上的蓝风铃吹得轻颤。
    因为失去水分,花瓣明显比之前干瘦不少,分离间恰好能露出里间一些风光,显出一行被磨得快要看不清的小字。
    在看到某两个熟悉字时,魏准动作顿住,
    一瞬间,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许净洲抓在眼前,恨不得把他揉碎了掰开了,把自己的名字刻近他骨子里,彻彻底底覆盖这两个字!
    许净洲会永远守在韩昼身边?
    他这几天已经没力气摔打了,到头来只能苦涩笑一声,从唇齿间挤出这么句:
    怎么对别人这么深情啊。
    第51章 替代
    许净洲在沙发上等了好久。
    他捧杯酸奶,一眨不眨的盯着钟表秒针转好几圈,眼看距离节目录制时间越来越近,这人翻身从沙发下去,噔噔噔跑到门口。
    李青挂断电话,在寒风里冷静半晌,
    正准备回头。
    被扒着门偷偷瞅他的某人吓个正着。
    我靠,他惊得一个哆嗦,舌头都有些捋不直,小洲你什么时候开的门?怎么不出声?李青想起自己刚才那通电话,心虚,你听到什么没。
    许净洲缓慢摇头,没有。
    跟谁学得扒门偷听的毛病,李青失笑,看见这人穿得单薄,又赤脚踩地板,心疼起来,快回去,真难为你一天天换着法作践自己身体。
    许净洲察觉到他是嫌弃自己赤脚,哦一声,歪着身子踩到好远处的毛毯上,较劲跟他解释:我是跟小啾学的。小啾就总喜欢贴在门外偷听我跟别人讲话,我每次开门都能把它吓得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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