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场景,仿若历历在目。
记得宋文禹说了喜欢我的当晚,我一边忍着剧烈腹痛,一边心口砰砰地跳,一会儿咬牙一会儿傻笑,又将玄影招了过来,他抱着剑,很是鄙夷地看着我,“养伤就要有个养伤的样子,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么?”
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朝他嘿嘿一笑,又龇牙咧嘴地疼了一阵,然后,开口说:“玄影,玄大侠,你听到了吗?宋文禹文禹他说,嘿嘿,他说他喜欢我。”
玄影的眼神更加鄙夷,“那又如何?”
我说:“那可是宋文禹嗳!我偷偷摸摸喜欢了两年的人。怎么说呢,感觉……啊,跟做梦一样。”
玄影似乎有些无语,转身想要走。
我连忙叫住他,“对了!难道,玄影没有心上人?或是,曾经有过喜欢的人?”
玄影抱着剑,将身体转了回来,说:“儿女私情,我不感兴趣。”
我一副恍然神情:“也是,像玄大侠这样的人,自然有更高远的志向。不像我,今生唯一所求,便是与两情相悦之人,长厢厮守罢了。”
玄影终于彻底满目鄙夷地出去了。我将棉被往上拉了拉,只觉得窗外的月色,都格外明亮。
第二日,半梦半醒的我感觉一股热气在我面上铺开,我睁开了一条小缝,看到一块湿布蒙在我的脸上,我吓得大叫一声,“谁要捂死我?!!”
随后,湿布被慢慢拿开,露出了宋文禹专注的脸,他轻轻地说了句:“别动。”用热湿布搓我的脸。
宋文禹在给我擦脸。
我羞愧又羞涩地红了红脸,“刚才没睡醒……说得胡话,宋文禹兄不要介意哈。”
宋文禹清浅地笑了笑,说:“能时刻保持警惕,挺好。”
我有些忸怩,不知道刚刚睡觉的样子丑不丑,有没有打鼾,想着想着连忙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擦了擦嘴角,又摸了摸枕头,摸到一片湿润,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完了,方才睡觉的时候正在流口水,全被宋文禹看去了。
我抓住被沿,悄悄往上拽,盖住自己一半的脸,宋文禹突然抓住我的手,盯着我说:“不是说了么,不要动。”
我剩一双眼珠子露在外面,看着他居高临下凝视我的面庞,乖巧地点了点头。他忽然动了,俊美的脸开始离我越来越近,我的心口开始狂跳,死死地闭上了双眼。
眉间传来柔软的触感,像羽毛拂过。
这是宋文禹第一次亲我。准确的说,是在我有意识的时候,带着感情的地,亲吻了我的眉心。
脑中重现起这一幕,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重新翻涌了一遍,将头钻进被中,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免得又召来鄙夷我的玄影。
其实在下汤城,宋文禹大多时间也是坐在书房里办公,每隔个四五日,他府上的小厮就会背来一捆厚厚的公文,再将书桌上那一叠宋文禹批阅好的公文带回去。
我能下床走动了以后,就常溜到他屋外的小院里赏花。其实,也就是在看认真办公的宋文禹的时候,抽空瞟两眼花丛,即便是这样,他院子里那几簇红的牡丹和黄的菊花,每一朵有几片花瓣我都也数得清清楚楚了。
宋文禹笔挺地坐在窗旁,手中的笔不停,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办公也是令人开心的事么?还是……因为我在看他,所以他才会笑?我忍不住臭美地这样想。
一日,我走到的窗边,咳了一声,宋文禹将笔搁下,偏头看着我,嘴角还是带着我熟悉的笑意。
我懒洋洋地望着院子里的花丛,状作不经意地说:“宋兄,你有没有发现,近期的花儿,开得甚是艳丽呵。”
他一只手撑着腮,问我:“日日都来看,好看么?”
我连忙点头。
他又问:“那你觉得是花好看些,还是我好看?”
我有些震惊地扭过头去,看着宋文禹。也是怪了,怎的这样的话,自他嘴里说出来,一点都不觉得恶心肉麻,反而带着一股正义凌然之气,好似在堂上发问一般。
我老实地说:“宋兄好看。”
他的嘴角,肉眼可见地笑意更浓了。
“那宋兄每次都好似心情不错,也是因为我在看你了?”我又问。
他说:“嗯,自然是了。”
我当即一阵暗爽:灭哈哈,我就知道!面上却是矜持地咳了一声,“既如此,看来,得常来看宋兄才是。”
宋文禹思忖片刻,忽然似笑非笑地说:“赵王爷能常来关照,宋某实在觉得荣幸至极。不如,赵王爷干脆赏脸,在寒舍住下好了,还能省去一番走动劳顿。”
我脑中有片刻的发懵,随后耳根便烧了起来,我张了张嘴,却是发出一阵自己也听不明白的结巴声。
忽然从窗内伸出一只手来,在我鼻头上轻轻碰了碰。我茫然看去,宋文禹将指尖上沾的墨水对着我晃了晃,我摸了摸鼻尖,湿漉漉的,指腹一层浅浅的墨水印。
他说:“跟你说笑的,小花猫。快回去吧,这几日天有些冷了,下次多穿些衣裳再出来走动。”
记得当时我唔了一声便走了。回去的路上,我忽然懊悔万分:我为何不立刻应了他方才那句话???跟宋文禹同榻而眠,这这这……这难道不是我日思夜想之事,不是时常出现在我梦里的内心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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