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酴醿想了想,又说:“我徒弟已经三个了,师父说我误人子弟,不让我收徒弟了,这样吧,这趟出门肯定要有搬行李的下苦仆役,你们就伪装成哑巴仆役,没问题吧?”
何家的下人都是哑巴聋子,大家刚进何家的时候就知道了,任葬本来就不爱说话,只要能跟着何酴醿,完全没问题,他也不在乎身份。
任生魂现在极其想要知道何了然的事情,所以伪装成什么模样,他也没有异议。
众人决定好之后,还有几个小时可以休息,就离开了何酴醿的房间,当然,何酴醿就假公济私的,把任葬留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师父。”
何家宅地的后山上,一片阴森,何了然的坟墓被挖开,还没有重新填上土,棺材盖子敞开,棺材被炸的七零八落。
一个红衣纱衫的人影,飘悠悠站立在敞开口的坟墓旁边,好像一抹鬼影,漆黑的夜空衬托着他纤细妖冶的身形,细腰不盈一握,仿佛随时都会被夜风吹断。
是子弃。
子弃盯着何了然的墓碑,似乎在出神。
这时候身后有一个声音传过来,子弃转头去看那人,淡淡的说:“探听的如何了?”
来人就是子弃的徒弟丁茵犀,丁茵犀低声说:“师父,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香谱……不在何宅之中。”
“不在?”子弃突然沉下声来。
子弃把刚才探听到的内容全部复述了湖边,说:“何了然的墓葬中,并没有何了然的尸体,反而找出了一具刺蛇尾的海怪尸身,上面还写着……何氏害我,不共戴天八个字。”
子弃眯着眼睛,似乎陷入了沉思,丁茵犀见他不说话,就说:“师父,这里香人众多,如果您被他们发现……”
子弃冷笑一声,说:“本座会怕他们?”
丁茵犀说:“徒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师父的身体……”
上次子弃突然咳血,而且痛不欲生,还用自己的血液喂养了何酴醿这朵永生花,放了那么多血,肯定伤了元气。
子弃抬起手来,说:“这件事情……变得越来越得趣儿了,看来……我要亲自去探一探了。”
“师父?”丁茵犀睁大了眼睛,说:“那徒儿跟您一起。”
“不,”子弃说:“混进何家的人越多,越容易被发现,你还是在暗处,有用的时候,我会找你。”
丁茵犀还想说什么,但他想起子弃之前说过的话,不让他多问,便点头说:“是,师父。”
万俟林木困得厉害,他平时就喜欢懒床,罗参总是由着他,但今日不同,今日大家要出发去后山,万俟林木才睡了几个小时,还没睡醒,迷迷糊糊被罗参给扶了起来。
“木木,醒醒,该启程了。”
“木木?”
万俟林木听着他用低沉沙哑,且十足性感的嗓音“叫魂”,叫的他浑身酥酥麻麻的,实在没忍住,睁开眼睛一把勾住罗参的脖颈,直接将人按在床上,主动吻了上去。
罗参一愣,一早就有这么好的福利怎么能不全盘接受,立刻将人搂在怀里,两个人吻得如火如荼。
“嘻嘻~”
就听到一声轻笑,万俟林木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小贝壳好像跟他们住在一起,瞪眼一看,果然是小贝壳。
小贝壳已经可以从硬壳里跑出来了,他坐在硬壳上,好像看电影似的,两眼冒着金光,“啪啪”拍着小肉手,一脸纯良。
万俟林木:“……”
万俟林木赶紧松开罗参,咳嗽了一声,说:“外面什么声音?一大早这么吵?”
外面在搬东西,准备物资,不过其实声音不是很大,声音很大的是何苦长老。
何苦长老一大早上就在院子里训人,是他的一个徒弟。
那小徒弟年纪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一头短发干净利索,脸孔长得着实太一般了,眼睛不大,鼻子不高,嘴唇还稍微有点厚,但是梨花带雨的模样,却莫名的让人心跳不止。
小徒弟跪在地上,被何苦长老用戒尺抽打,微微缩着脖颈,有些可怜无助的模样。
万俟林木推开房门,就看到这样一幕。
旁边还有几个何苦长老的徒弟低声议论着:“爇之师弟又犯什么事儿了?”
“嗨,他总是笨手笨脚的,把师父的紫砂茶壶给打碎了。”
“这不是么,师父教训他呢,我看啊,再打下去,他算是废了!”
万俟林木皱了皱眉,就在这时候,“嘭!”一声,有人突然推开院子角落的门,大步从里面走出来,“啪!”一声,直接握住了戒尺。
何苦长老还要打,戒尺却被死死握住,那人的力气好似牛一样,何苦吃了一惊,瞪眼说:“你一个下人,还想干预我教训徒弟不行!?”
万俟林木一看,低声说:“呦,那不是任族长么?”
任生魂已经伪装成了下苦仆役,一张黝黑的脸,其貌不扬的五官,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个粗汉,非常符合仆役的模样。
他自然是不能说话的,毕竟要扮演哑巴,却用眼神怒瞪着何苦长老,并不放开手中的戒尺,还使劲一抽。
“哎呦!”何苦长老被一抽,差点坐在地上,就听到“咔嚓!”一声,任生魂两手握住戒尺,膝盖向上一顶,瞬间将那戒尺一分为二,从中劈断。
“你……你反了!你是伺候谁的下苦!把你的主子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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