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合作,其实少了任何一方都行。
这次不一样,还是传统武术表演,不过是类似于串烧的那种,一整个节目,有单人表演的时候也有集体配合的时候,一看就是要花时间去磨合过的。
这个节目是早就定好的,来找段琮之是为了增加观赏性——原话就是这样的。
不管怎样,只要不是唱歌,段琮之底气就挺足的。
“定下了吗?”
“定了,今天上头刚批下来,接下来你要苦一阵了。”
确实是够苦的,人倒是就在龙城,不然也不会找到段琮之这来,不过他们的练习场地离创视有点远,段琮之每天都要大老远的过去。
动作对他来说也不难,但是磨合是一个很累的过程,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
秦恪最近好像也挺忙,已经连着出差几次了,年底了,他忙也正常,从前段琮之常跟着秦恪在外面转,不定时就会去视察,今年却是反过来,秦恪大半时间都在段琮之身边。
两个人忙了几天,明明一个屋檐下住着,却没有多少交流的机会,这里特指灵魂交流,说话的时间还是有的,主要是累得没有兴致。
段琮之好不容易习惯了一点这样每天早出晚归的工作方式,秦恪又要出差了。
段琮之问他去哪,他却不说,只说“去处理一些事”。
前两次走,秦恪都会主动报备,这次既没有说时间也没有说地点,段琮之就多问了两句。
但不管他怎么问,秦恪都是那句话。
如果是从前,无论如何,段琮之一定会跟着,反正秦恪到最后一定会同意的。
他现在没有戏要拍,只有一个舞台要准备,别的舞台推了也就推了,这一个,他推了这一次,未必就有下次。
这次不是主办方直接要请他,而是已经过审的节目主动上报加一个人,主办方通过的。
不管怎样机会难得,他不想错过。
段琮之的纠结秦恪看在眼里,轻轻吻他的眉心:“我年前回来。”
段琮之算了算日子,离过年也就半个多月了,那也不算太久。
秦恪走得有点急,当天说了要出差,第二天就走了。段琮之甚至都没来得及为他“饯行”。
他一走,段琮之就有点后悔了。
他昨天原本是想等秦恪洗完澡深入交流一下的,没想到等着等着,大概是暖色的灯光太催眠,他居然直接就睡着了。
他都睡了,秦恪当然不会再喊醒他,就这么一觉睡到了天亮。段琮之睁开眼的时候秦恪已经不再床上了。
人倒是还没走,但也来不及做什么了。
段琮之无比后悔,早知道这样,不如昨晚就跟秦恪一起洗了,省点时间还能做别的事。
前几天没什么想法,他们两个又都忙着,天天盖着棉被只睡觉。现在人一走就是半个月,能吃的时候不珍惜,现在吃不着了,只能掰着指头算吃素的日子。
这次秦恪出差没有带任何助理,他带的是秦家的人,段琮之就知道他是去处理一些“旧事”了,外头没有国内那么好的治安,秦老爷子虽然驾着秦家这艘大船上了岸,但也总有些遗留的事。
这些都交给秦恪去处理。
秦老爷子前几天传了消息回来说着凉了,龙城冬天太冷,他等好些了再回来。老爷子八十岁的人了,早年又不注意身体,暗伤不少,照这个说法,今年应该是不回来过年了。
这么一来秦家相当于没有主事的人,段琮之思来想去觉得有点不安,加上练习的场地,离秦家的距离和兰汀那边差不多,他干脆搬回去住。
每次段琮之一到家,第一个扑过来的总是汤圆。
然而这次有点不一样,段琮之应做好准备接住它,它却不动了,站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来回转圈圈,尾巴倒是甩得很欢脱。
段琮之以为自己太久没回来汤圆不认得自己了,试着喊它,冲它招手,它才小心翼翼地走过来。
汤圆走过来之后围着段琮之仔细嗅了嗅,又开始呜呜咽咽的,歪着脑袋,耳朵支棱着,眼神中透着疑惑。
段琮之也疑惑它在疑惑什么。
他这几天有点累,今天又是刚排练完回来的,没什么精力陪汤圆玩,揉了揉他的耳朵又轻拍它的脑袋:“乖。”
这是个告别的动作,一般这之后段琮之往宅子里去或者出门去,汤圆就不会再跟了,但是今天他仍旧跟在段琮之身后。
汤圆很少进宅子,屋子的打扫起来很繁琐,它有自己的地方可以玩,段琮之一般也不会喊它进来,增加佣人的工作量,还束缚汤圆的天性。
但是今天汤圆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段琮之进了宅子,它也试探着往里走,踏进来一只脚,没有落下,微微偏着脑袋,咧着嘴,看着段琮之,像是在问他可不可以进来。
段琮之觉得汤圆今天有点过分粘人,那了一块毛巾给它擦了擦脚上的灰就让它进来了。
进屋之后还不算完,段琮之走到哪,它就跟到哪,吃饭喝水,吃水果都要牢牢盯着,上厕所要在门口等着。
不论是谁靠近段琮之它都十分谨慎地看着。
段琮之上楼回卧室的时候它都要跟着。
段琮之停下脚步回头,弯下腰摸摸汤圆的脑袋:“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粘人?”
汤圆呜呜地,在他腰间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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