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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重生](GL)——吹风成曲(81)

    这样的死士用起来极为顺手,甚至于还感激赵谦提供的机会。
    顾恨生当然清楚自己只是一柄好用的刀,一柄专为戴悬定制的刀,但为了报仇,他心甘情愿。
    柴筝因此将目光挪过来,看了一眼身后的元巳
    她这位师父与戴悬之间的恩怨可不比顾恨生浅,幸而多年行踪飘忽不定,本事又太大,没人敢来做赵谦的说客,因此逃过一劫。
    柴筝也多谢他老人家太倔太孤僻,没有成为赵谦完美的利用对象。
    元巳被柴筝一眼看到汗毛直竖太肉麻了。
    既然都要杀我,那我又何必留情。戴悬那张总是死气沉沉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笑容,他从袖中抽出一只匣子,长有小半米,宽不过一寸,视觉上有些狭窄,通体金红色,富贵堂皇,匣子上面确实有一层浮雕,精致到仿佛迎风晃动的凤凰尾羽。
    只是柴筝左看右看,都不觉得这东西能拆成五段,匣子浑然一体,没有丝毫粘合的缝隙。
    至于怎么伤人,禁术的那部分好理解,机关的那部分难不成是个抛出去会自己回来的烧火棍?这么简单直接?
    ===第98章 第 98 章===
    等等!阮临霜忽然开口打断了戴悬的准备时间, 戴悬显然也畏惧自家打造的这样东西,全神贯注中被吓了一跳,差点手一滑, 让匣子头朝下栽进草丛中。
    不仅是戴悬紧张, 周围所有人都很紧张,顾恨生和殷岁的武功远在戴悬之上, 废了这么多话到现在还没动手,就是怕戴悬身上带着的火器有什么特殊启动方式, 万一戴家人的血往上面一洒, 这东西自动开启就关不上了, 要能一招杀了戴悬还好, 若是没死, 岂非得不偿失。
    所有的目光齐齐幽怨地看向阮临霜, 想知道这小姑娘有什么话不能早点或者等一等再说。
    我只有一个问题, 阮临霜并不在乎这些过于紧张的目光,她道, 当日我被人绑架, 你是否参与?
    你被人绑架过?孙启府一直游离在整件事情之外,此时方才出声,但一时也不清楚自己是该站在要造反的太子妃这边,还是站在即将杀人灭口的戴悬那边。
    阮临霜被绑架的事知道的人不多,除了柴筝, 就是张凡,连后来出现的王碗都以为自家军师是放心不下小将军,自己跟出来的至于怎么跟出来,王碗没有细想,也没时间去细想。
    孙启府倒是知道阮临霜消失了一段时间, 但太子妃是自由身,他也不好用绳索拴着,再说阮临霜隔三差五失踪几个时辰,并不奇怪。
    后来王碗带着拆解完的炮筒回到凉州城内,柴远道组织反攻,这一仗打了个惊天动地,孙启府跟在后面焦头烂额,把阮临霜给忘了,等一切结束时,她又完好无缺地出现在军帐中,孙启府就算留了十一二个心眼在阮临霜身上,也没察觉中间发生过什么。
    但仔细想来,那天自己去找太子妃,确实是戴悬中途打了个岔,随后太子妃就不见了。
    可是戴悬绑架太子妃做什么,就算圣上要求戴悬与北厥萧氏部相勾结,也勾结不到太子妃的身上,说到底,阮临霜就是个装饰品,身份再高贵,也没什么实际性用途,北厥与大靖两方都不会为了一个小小太子妃做出任何让步。
    但柴筝与阮临霜却清楚,阮临霜之所以被绑架,是因为萧氏听从了红眼祭司的建议,知道阮临霜对未来局势的发展有影响,但戴悬从中插手,就瞬间微妙了起来他可是赵谦的人,赵谦知道阮临霜的重要性吗?那柴筝呢?
    戴悬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但他已经被赵谦出卖的彻彻底底,若今日能活,他便自己去报仇,但即便今日是死,他也要给赵谦找个长远的不痛快。
    我的确参与了,孙启府就是我引开的。戴悬似乎是嫌今天在山谷里的这些人命太长,又补充一句,我去过北厥,在山洞里发现了戴朝仇的尸体,一招毙命,关在下面的祭司告诉我,是小公爷的手笔。
    小公爷,木桑送给北厥一位红眼祭司,您猜,当年退败求和时,我们的圣上又得到了木桑哪些好处?
    知道这些事的人少之又少,就连孙启府和殷岁都没听说过什么红眼祭司,不过木桑国巫衡的威名倒是尽人皆知,克勤王竟然如此大方,都开始批量赠送巫衡了?
    而戴悬之所以清楚内情,一是因为戴朝仇与红眼祭司有接触,二是他戴家确实跟木桑国有关联,否则他手中这样火器也不会有木桑禁术的加持还是最厉害的那种。
    今日之局,已经是不死不休。
    柴筝的短剑已经为了阻止孙启府杀头狼给扔了出去,此时就插在身侧两丈远的草堆里,虽然要拔也方便,但勤俭节约的良好美德不适合现在发扬,因此她手上只有那把青竹剑。
    柴筝长剑划下道来,看样子我们这些人或为了求生,或为了掩藏秘密,都必须将对方斩尽杀绝,柴筝不是长安城里客客气气的斯文人,她眯着眼睛笑了笑,就别再装着彼此之间还有交情了。
    话音刚落,柴筝手中的长剑已经出鞘,孙启府全神贯注,他本以为柴筝的第一个目标肯定是自己,但见柴筝身形一拧,竟然针对的是戴悬。
    戴悬甚至超过了殷岁,成为场中最具威胁的对象,而他手中却仍然握着毫无变化的匣子,看架势简直在等死。
    柴筝一动手,顾恨生自然就跟着动手,这两人虽然没什么交情,却难得十分默契,戴悬全身都笼罩在剑网中,然而看着占尽上风的人却忽然道一声,不好!
    戴悬身前一尺之地空气粘稠如逆流之水,柴筝剑上一沉,甚至能清晰得感觉到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抵在了剑锋上,并以极快的速度向前流动,猩热扑面,甫一接触柴筝就收剑回撤。
    她背后没长眼睛,然而此时的柴筝也已远非六年前的柴筝,冰冷刀气自背后透入,柴筝以剑鞘为屏障,跟暗中偷袭的殷岁打了个照面。
    前辈,柴筝将这二字咬得极重,你这样做有失厚道吧?
    柴筝优先杀戴悬还好理解,殷岁优先干掉柴筝就更奇怪了,孙启府一直觉得自己手中捏着一堆把柄,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会儿才忽然发觉自己着实太单纯,谁的秘密都比他多,还更加致命。
    殷岁小瞧了柴筝,在他的眼里天底下绝大部分的高手都可以被小瞧,虽然单凭剑鞘能够拦下殷岁值得吹嘘,但也仅此而已,下一刻,柴筝的视线就被分割成了无数块,她恍然落进摧枯拉朽般的狂风中。
    第一招、第二招至第五招肩上已经挂了彩,血透出衫,然而元巳还是没有动。
    阮临霜就站在元巳身前不到半步距离,柴筝险象环生,电光火石之间已经到了第六招
    阮临霜忽然出声,老爷子,我知道你复仇心切,但戴悬一时半刻是逃不出恶狼谷的,而您在这世上唯一剩下的亲人就是柴筝,失去的不再来,眼前的不可再失去啊。
    元巳自从收柴筝为徒,半点本事都还没教给这孩子,所谓养老送终听起来也是戏言多于承诺,但在阮临霜的口中却不知为何忽然情深意重起来。
    元巳的目光颇为不情愿地挪到柴筝身上,随即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殷岁强悍霸道层层叠叠的刀影依然盖不住当中无比清冽的剑光,柴筝的确落于下风,最多第七招,她就会溃败重伤,但柴筝却不见任何颓势,硬生生在强她数倍的对手面前作风浪中一叶扁舟,兀自航行不肯停泊。
    年老至此,做很多事都力不从心,元巳这一辈的武林高手也早已日薄西山,小他好几轮如殷岁已经开始榜上有名,时代终究会落幕,元巳无敌了大半辈子也无力阻止。
    但他此时却忽然而来一种自豪感,他的故事尚未终结,会在柴筝身上续写他唯一的徒弟总有一天会越过江湖中的崇山峻岭,让一个垂暮甚至归土的老人再辉煌百年。
    元巳的刀出了鞘,在殷岁出第十招时截住了这以大欺小不要脸的前辈,殷岁,我徒弟才十几岁,你偷袭之后连出九招都拿她不下,我若是你,就剁了这双无能的手。
    殷岁以为柴筝接不下三招,元巳以为柴筝五招必败,但至第十招时,柴筝身上仍然只有一道肩伤,她的脸色苍白,却不知死地笑了起来,殷大人,今日我不在状态,至于为何,你心知肚明可惜以后没有交手的机会,否则十招之内,我绝不会落于下风。
    殷岁的刀刃被元巳紧紧压着,他一时抽脱不出,只有一双眼睛死活盯着柴筝,这总是高高在上,轻描淡写间就能夺人性命的煞星此刻竟有几分怨毒,殷岁方才与柴筝动手,是因为任务,也是怕赵谦的秘密泄露,但此刻他却是打心眼里想掐断这根嫩苗柴筝不能留。
    若是任由这小丫头片子长大,再有十年,自己就绝对不是柴筝的对手,这对殷岁来说是致命的,他高傲了一辈子,与同龄之人齐名都令他全身不痛快,而此时竟有一个柴筝忽然出现,在他的坦途上立起了可以预见的失败。
    与我交手还敢分神?元巳刀柄一转,削向殷岁的手指,是嫌我年纪太大,配不上你这样年轻人了?
    元巳年轻时本就是个不讲道理的,刀法更是横冲直撞,十分霸道,殷岁只是略一走神,元巳已经杀到了跟前,眼看真要将他这双手给剁下来,幸亏殷岁是年轻几岁,论本事也只稍逊一筹,牺牲了指甲盖和最外层的袖子,终于救自己于虎口。
    柴筝捂着肩膀退出战圈,刚刚站定,从身后抛来一个瓷瓶,佩年年道,千金难求的金疮药,还你那晚的人情。
    佩年年还的是平垣县那一晚的人情,若不是柴筝当机立断,又随身带着金疮药,恐怕佩庸早就已经没了。
    江湖人,有恩必报。
    柴筝道了声谢,随后落在阮临霜身边,小阮,帮个忙?
    殷岁造成的伤口不算深,柴筝意识到这一招躲不过去时,已经提前做了缓冲,因此出血量并不大,柔嫩的血块与衣服黏连在一起,要上药就得狠心撕开,阮临霜冷着脸,忍着点。话音刚落,柴筝还没个反应,肩上一凉,血痂揭开药也倒了上去。
    千金一瓶好似不值钱,柴筝方才还气定神闲地纵观全局,这会儿嘶了一声,委屈道,疼
    ===第99章 第 99 章===
    殷岁此时被元巳绊住, 威胁去其一,顾恨生的重点还是落在戴悬的身上,柴筝方才立于战局之外, 自旁观者的角度看去, 戴悬手中的匣子虽然还是浑然一体,却也有些不明显的变化。
    匣子上头原本是浮雕一枚凤凰尾羽, 但此时的某些角度这枚尾羽竟似重叠的两枚,而透过戴悬周遭的光线也受到了扭曲, 柴筝方才那种有东西爬上剑锋的森冷感并非错觉, 戴悬的周围确实存在着一些看不见的障碍。
    药虽然上好, 但找不到东西包扎, 阮临霜直接撕了一截自己的衣服给柴筝绑上。
    小阮, 我们当中你最清楚木桑禁术, 可有破解的办法?柴筝问。
    她的目光只在戴悬身上逗留了一瞬间, 又转向孙启府,我想让佩年年去对付孙启府。
    佩年年距离她们很近, 自然也能听见柴筝的话音, 她心里嘀咕着我好歹长你几岁,叫声姐姐也是应该吧,边打量了一番孙启府。
    佩年年从来不服管,就算贤夷是她的衣食父母,佩年年偶尔也会将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但此时柴筝只略微一提,佩年年就下意识咬紧了孙启府,倘若柴筝想要此人死,佩年年也会毫不犹豫。
    元巳跟戴悬有仇,却跟殷岁纠缠不清, 而佩年年明明是想来讨她兄长的债,却甘心给柴筝做了把随时可用的刀。
    佩年年不是孙启府的对手阮临霜略微一顿,但她可以去,你八招之内没有败于殷岁,佩年年也不会输在孙启府手上。我可以相信你吗,佩姐姐?
    当然。佩年年舔了舔干涩的唇,她自小就被评价为天纵奇才,从不就弱,只跟强于她的对手论输赢。
    孙启府对于佩年年来说是个很好的对手,他虽比不了殷岁和顾恨生,但在江湖中也数得上号,佩年年没有兄长保护,正好与这心狠手辣的主过几招,多长点江湖险恶的教训。
    只是在佩年年的心中,阮临霜比江湖可险恶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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