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战栗，轻易地挑起欲望。瞿宁细碎地轻吟着，昏昏沉沉地想，他也是这么挑逗哥哥的吗？
    热气喷在她的阴户上，阴唇被整片含住，方成的脸完全贴上去，鼻尖埋进她的毛发里。她感到他在深深地吸气，嗅她的味道。
    她感到羞耻，用手轻轻地推他的头。
    “方成、嗯……好脏，不要……”
    可是方成却舔了舔她的穴口，告诉她她是甜的，是香的。
    他吮吸她的阴蒂，用舌头打着圈，瞿宁感到被逗弄的地方变得火热，发麻，快感积聚在小腹，似乎下一秒就要翻腾。
    她的声音变了调，双腿夹住了他的头，手指也埋进了他的短发里。方成对性爱很有天赋，他的舌头趁机滑入小穴中，舔弄出淫靡的水声。
    “方成……方成、啊……呜、里面好热……”
    水液几乎是泛滥出来的，他的嘴角、鼻尖都沾染上。他尽力地将舌头伸入，模拟交合的动作，却又仔细到照顾外阴的敏感处。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的阴户，快感一潮一潮地涌上来，将她包裹。
    瞿宁用手盖住了眼睛，她不敢去看，也不敢想象这样的画面。但方成却在告诉她，今天她是他的主人。
    九
    方成的鸡巴涨得发疼，粉色的安全套被撑得几乎透明，橡胶圈紧紧地箍在根部。整根阴茎看起来油光水亮，十分狰狞。
    “宁宁，疼的话要和我说。”
    “没关系。”瞿宁搂住他的脖子，“我不怕疼。”
    方成抿着嘴唇，表情很严肃。阴茎撑开穴口，绵长的钝痛让她屏住了呼吸。大半进入的时候龟头蹭到了她的敏感处，瞿宁哼了一声，方成的动作就立刻停了下来，紧张地看着她。
    “很疼吗？”他的声音是哑的，压抑的，被紧紧箍住的。
    瞿宁摇头，有点羞于说出刚才一瞬间的快感，只让他继续。
    他往外退了一点，被咬得太紧，好像将穴里的嫩肉也抽带了出去。方成停下缓了缓，才慢慢地全部推入。
    “宁宁，好紧……”他红着脸，“有点疼。”
    “……”瞿宁瞪他一眼，双腿环住了他精壮的腰。
    那样的目光和娇嗔没什么区别，方成心里一热，扶着她的腰小幅度地动起来。
    起先都是疼的，只是快感夹杂在其中，再加上心理满足，动作很快就顺畅了起来。方成太激动了，看着瞿宁动情的脸，跳动的胸脯，鸡巴热得要着火，没几下就不行了。
    “宁宁、宁宁……”他抱着她的腰，重重地往里顶了几下，就忍不住射出来了。
    太快了，这才几分钟……方成几乎要哭出来。
    瞿宁只感觉那根大肉棒忽然突突跳了两下就不动了，慢慢地缩小，才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声。
    “没事没事，第一次嘛。”她将他抱在怀里，让他的脑袋埋在双乳里。
    方成更想哭了。
    两人并肩坐在床上，盯着方成胯间那块肉。
    阴茎垂落下去，龟头可怜兮兮地缩在包皮里。以前它只是一个增加快感的工具，方成从没想过有一天它会进入别人的身体。
    方成也垂着脑袋，眼角红红的。他对自己很失望，也很怕瞿宁对他失望。他太没用了，不如割掉算了。他自暴自弃地想着。
    瞿宁拍拍他的肩膀，“没关系，别难过，第一次总是这样的。”
    方成的嘴唇嗫嚅一下，没能说出什么辩解的话来。阴茎倒是在她的注视下，又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了。
    “你看，这不是挺精神的。”瞿宁上手捏了一把，半开玩笑地说。
    重燃希望的方成忽然侧过身握住瞿宁的手，“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一定……我努力……”
    越说越不确定，瞿宁赶紧打断他，“好好好。”
    再次进入已经不疼了，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方成学会了在性爱过程中亲吻她，亲吻嘴唇和乳头，抚摸脸颊和乳房。
    阴道被撑满，方成的动作太温柔，像是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灵魂深处。他注意着她的所有反应，顶弄着能让她发出舒服呻吟的地方。
    瞿宁感觉醉意又上头了，仿佛灵魂出窍，被托在浪潮上起起伏伏，耳边只有风的吹拂和水的拍打。
    “宁宁，你好湿……”
    方成将她唤了回来，她才发觉那是他的喘息，还有她流出的水液。
    “呜……方成、等……好舒服……”她再也抑制不住声音，方成舔着她的乳头，手指攀在她的大腿上，将她的腿往上抬，架在臂弯上。
    每一下顶弄都变得更加深重，方成的汗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胸口。“宁宁，这样舒服吗？”
    不够，不够。瞿宁贪心地勾住他的脖子，咬住他的耳朵。“再快一点，方成……再重一点……”
    他终于敢大开大合地动作，将瞿宁紧紧地抱在怀里。溅出来的水液落在床单上，溢出来的呻吟撞在屋顶上，瞿宁越过他的后背，看到所有的东西都在模糊、摇晃。
    快感终于爆发，她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方成也一起到达了高潮。
    方成替瞿宁清理好身子，被她强留在了房间里。今晚他在各种意义上都精疲力竭，眼皮沉得像吊了块铅。但他有点舍不得，好像有很多话要跟她说。
    “快睡吧，明天有的是时间。”瞿宁窝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拍他的背。
    方成很快就睡着了。瞿宁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尚有些清醒。腿间有残余的快感，她回味着他努力取悦她的样子，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她暂时地拥有了他。
    手机亮了，是哥哥发来的短信。
    “宁宁，生日快乐。喜欢你的生日礼物吗？”
    瞿宁像是忽然被一盆凉水彻头彻尾地浇透了，所有的意乱情迷都烟消云散。
    十
    瞿宁没有再睡着，第二天方成醒来的时候看到她眼下的乌青，吓了一跳。
    “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瞿宁想质问他，可是看到他一脸担忧的样子又舍不得。她只好把手机界面调到瞿安的那条短信，然后递给了他。
    方成立刻愣住了，表情僵硬起来，十分难堪。他太笨拙了，所有的感情都表现在脸上，一点也不会辩解。
    “和我说实话，你是自愿的吗，还是我哥逼你的？”
    方成无措地看着她，“不是的，宁宁，我……”
    瞿宁松开了攥着被子的手，用它们捂住脸，“没关系，你说实话就好，我不会怪你的，也不会赶你走。”
    他这样性子的人，怎么会想出这种主意。
    “我是自愿的，宁宁，你不要难过。”他轻轻地扯了一下瞿宁的手臂。
    听起来不像在骗她。
    瞿宁吸了吸鼻子，调整了一下呼吸，抬起头正视着他，“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样是不对的。瞿安这样是不对的。你不是一件可赠送的物品，你是一个人。”
    方成认真地消化着这句话，然后点了点头。
    瞿宁拉黑了瞿安，还要来了方成的手机，把瞿安加进黑名单。方成有点担心，问她瞿安联系不上他们怎么办。瞿宁横了他一眼，他就不敢说话了，乖乖地让她操作。
    经过那件事以后，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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