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你再这样凡学下去,很容易失去我,你知道吗?
闻或跃回房之后,就再一次琢磨起了该怎么买到他和皇后的定情信物。
他先把电话带给了会计师。
也是之前在大哥的提醒下,闻或跃才知道,原来他还有专属的账房先生,现代叫私人会计,隶属于一家业内十分知名、专做富人客户的会计师事务所,拥有一整个专业团队。
闻氏集团不是没有自己的财务部门,只不过以前的“闻或跃”并不太信任他的大哥,也不喜欢被大哥管束。
会计先生第一时间接起了电话:“有什么是我能够帮到您的,二少?”
只冲这大半夜的,闻或跃在毫无告知的情况下突然打来电话,他依旧能维持心平气和的服务态度,就可以知道他的收费一定不低。
闻或跃直言:“我想知道我还有多少钱。”
会计先生在短暂的停顿后道:“恕我直言,您最近是想要有什么大笔的开支吗?”
“是的。很大一笔。”闻或跃数了好几遍拍卖底价有几位数。
“您母亲留给您的财产很多。但是……”会计先生缓缓介绍,生怕对面的二少暴走,“您也是知道的,在她的遗嘱里,处于对您的关心,除重大意外事故(好比需要巨额资金治病)以外,您每年每个月的生活支出,都是有定额的。”
“是的,我知道。”闻或跃其实根本不知道。但不得不说,以“闻或跃”以前那个作风,母亲留下的这个遗嘱,真的是充满智慧且非常必要的。
不然等闻或跃穿过来的时候,他都怀疑他账户里还能不能剩下钱。
“而您作为明星时所赚的酬劳,和您为此投入的花销,很艰难的才达到了一个收支平衡,这些您了解吗?”会计师就差直说,明星赚的多,投入也多,特别是“闻或跃”大手大脚习惯了,过去还特别喜欢买热搜,雇水军,养着一些在违法边缘反复横跳的工作室,这些都是十分烧钱的。
“你就直说吧,”闻或跃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我现在手头上可以支配的现金,到底是多少。”
会计先生很快就报出了一个非常精准且敬业的数字。
怎么说呢,是一个平日里看上去足以让闻或跃当条咸鱼,但却远远不够他买下定情信物的价格。就不说竞价拍卖时价格肯定要上浮,闻或跃现在的情况是,他连拍卖底价也凑不够。
闻或跃还匆匆算了一笔账,哪怕他不吃不喝、每个月把固定的进项都攒起来,一年之内也是不可能凑够的。
“果然还是不能当咸鱼啊。”闻或跃在挂断电话前,还在喃喃自语。人学不会独立行走,早晚有天会被现实打击的爬都爬不起来。
面对巨额的开销,摆在闻或跃眼前的路,有这么几条:
1.撒泼打滚和他爸要。
2.撒泼打滚和他哥要。
3.重拾穿越之初的创业计划。
在还以为自己是个一穷二白的贱籍时,闻或跃是很积极的想过自救方式的,而所有的方式里,最绕不开的话题就是“钱”。闻或跃利用天书预知未来的优势,匆匆想过一个创业计划。
在不违背法律和个人道德,且自己本身对这个现代不够了解的情况下,闻或跃可以选择的行当其实很窄,也很明显——古董。
虽然闻或跃不懂鉴定,但架不住他见的多啊,专攻大启的话,还是有利可图的。
也是时候把这个计划重新捡起来了。
当然,闻或跃也不是那么矫情不知变通的人,他把撒泼打滚和父兄借钱当做了备选。如果在拍卖会开始之前,他还是赚不够一个小目标,那他就去和父兄借。先把东西拍下来,再慢慢还嘛,母亲的遗产给的慢,但胜在持久,源源不断。
江斐然回去之后就很懊悔,为什么又被皇后带了节奏。虽然陛下坚信季在渊是大将军的转世,但江斐然多年来的对“敌”经验让他异常坚定,季在渊绝对是他熟悉的皇后,而不是他并没有见过的大将军。
输给皇后,就很不甘心。
但最不甘心的,还是在闻或跃去洗手间时,季在渊对他意有所指的一句:“江影帝看最近上映的《玩具梦》了吗?里面有句台词深得我心——他早就不需要你们了。您说对吗?”
有些人,注定了只会陪伴彼此一段旅程,然后就该识趣的主动分道扬镳了。而不是死抓着不放手,教人为难。
这话江斐然总觉得他好像在上辈子也听过,她们那么努力群策群力为陛下奔走,却远不如大将军从北疆送来的一封威胁信。局势从大将军旗帜鲜明的站在陛下一边后,就已经倾斜的十分明显了。老臣们不过是在负隅顽抗。
这种“自己怎么这么没用”的无力感,是江斐然讨厌皇后的源头,她怎么能、她怎么敢、她……偏偏她就是对的。在绝对的武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不过是纸糊的老虎。她就是有这个叫嚣的资本。
可是这辈子不一样,陛下不再是那个需要殚精竭虑才能想办法推进惠民政策的弱主。他是不需要她们,但也不需要她了啊!
大家一起又重新回到了熟悉的起点。
他一定会变得对陛下有用的!
只是,怎么才能帮到陛下呢?让江斐然不战而退,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不会如此轻易的认输。他搜肠刮肚的苦思冥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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