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其中难道另有隐情?
随后,阿福一脸震惊的从这位兄台口中,听到了一个十分玄幻的故事。
首先,平王妃以长辈名义要求长宁王将这个义妹,纳为贵妾。
阿福:啊?真的吗?
珈若:假的。
这书生慷慨激昂道:你说说,这么多年,可曾听说过长宁王是什么好色之徒?自然不是,何况,这位义女虽然不曾入了皇家族谱,但也有兄妹名义,怎能又纳为贵妾呢?
长宁王自然不应,他不肯,平王妃这才病了。
书生点评:一看就是装病,以做要挟。
阿福:装病?
珈若:似乎是真的晕了,但她一日起码也要晕上个七八次。
平王妃病倒后,更绝的是这位义女,居然跑到镇北侯府去磕头,求万年郡主接纳她,和她共侍一夫。
书生瞠目结舌:有点不要脸啊这姑娘。
所以,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这么回事,长宁王人品贵重,万年郡主更是敬仰平王,感激平王殿下对长宁王的抚育之恩,因此才隐忍不说。没想到,居然传出这等流言,兄台可千万不能相信,也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阿福:这个故事
竞秀:精彩!
珈若轻笑一声,什么也没说,但眼中光彩照人。
竞秀道:我们郡主早说过,不必担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楚姑娘虽然可怜,自此坏了名声,可也是她们试图毁坏我们郡主的名声在先。
阿福由衷道:你什么也没做,他便把此事圆满解决了。今后,不论平王妃是留在京城,还是回英州去,只要她对你不好,便会有人把此事重提,认为平王妃是因为纳妾之事,故意刁难你。
珈若是不在意平王妃母女,但萧融却不愿意她受一丁点的委屈,也不愿意她名声有丝毫污点。
连秦嬷嬷也感叹道:不论何事,也不论对上的是什么人,王爷始终站在郡主这边。郡主,这才是王爷给您最好的聘礼。
珈若和心不在焉的阿福看过杂戏,回到府中,拿出之前的珠子和秋池穿了一会儿璎珞。
秋池猛然道:我看阿福乡君,心思重重的。
珈若颔首:该不是真的有心上人了?
秋池笑道:郡主别说笑了,乡君整日和您在一块,哪里认识了别的男子?更何况,乡君性情爽朗,若真有了心上人,总该有个话,怎么会闷在心里?
倘若,珈若道,倘若她觉得不会有结果呢?
秋池道:那乡君就会放下了。她可不像会拖泥带水的人。
秦鸾淡淡道:若真有那么喜欢的人,和什么性情怕是无关的。这世间,多的是有情却得不到的人。即便真要当断则断,也要时间。
秦鸾说的不错,过几日再见阿福,她便活泼如初,果真抱书苦读,打算进鸿蒙馆读书了。
又没几日,她兴高采烈来找珈若,说是如愿进了鸿蒙馆,却不是读书,而是去做老师。
竞秀惊恐道:乡君去做先生,教读书写字吗?
阿福挠她一下:当然不是,是教射御入门。都是些毛头小子,年纪不大,山长说了,让我没事去教几日,闲暇的时候也能跟着先生读书作诗。其实,我觉得山长主要是看中了我的身份,给我分的那一班,都是勋贵家送进去的孩子,怕是别的先生压不住,让我去管管的。
别的不说,阿福这混不吝的性子,进去之后,只管你学的好不好,才不会理会你是谁家的世子、公子。
阿福刚走,管事便来回话,有一故人秘密而来。
珈若刚到前厅,就见王沛捂着腹部,歪歪斜斜的坐在椅子上,脸色略白,额间不断沁出细汗。
珈若忙命人去请大夫,王沛连声道:无妨,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
珈若问:虚渊呢?
王沛略微倾身,缓解腹部不适,道:她人走了。我想向郡主借两个人,悄悄寻找她的去处,等日后她平安落脚之后,再回来便是。我身边得力的人她全都认得,只怕不肯露面,若是换别人去,又只怕走漏风声。
珈若心道,怎么虚渊还是走了?
竞秀精通武艺,秋池心细,她二人去,虚渊会出面相见。只不过。王大人不去吗?
我自然想去找她。王沛说完这句,沉凝良久,罢了,请两位姑娘随身相护,若是她还回来,那便回来。若是不回,两位姑娘将这些银票换成银两交给她吧。
珈若又问:若是她真不回来,你又如何向宋王府交代?
王沛冷笑一声:若是她真不会来,该是宋王府向我王氏交代,她如今也不仅是宋家之女,也是我王氏宗妇。郡主放心,虚渊固然无情无义,却也是算计好的。前日,宋家的城阳郡君去见了她,二人大吵一架,甚至还大打出手,这之后,她才走了。
王沛站起身来,扶着椅子,慢慢道:你看这个人,看着面热情真,实际最是凉薄,难为她还能算计着,不给我王氏添麻烦。除此之外,她对我从来没有半点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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