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不信我?当年我和聂哥也是在边防营里混过的,只有我抓细作的份,别人谁能察觉我的踪迹?珈若极具自信道。
萧融信以为真:胧胧实在厉害!
文臣武将都数次上书,太后的病却一直不好。陛下苦于无法从中周旋,恰好此时城外的战马营出了些许事故,天干物燥的,一个小仓的粮草烧了起来。
陛下得了这个由头,立即将长宁王撵出奉先殿,往城外战马营去了。
太后见长宁王抵死不从,只得暂时作罢。
这日邕城王出了宫,被周家几个旁支见到,自然好一番奉承,又为了讨他欢心,故意把人往最能销金的风流之所引路,带到那里一连耍了四五日。
到第六日凌晨,邕城王才在内侍的哭求之下回宫。
露水沾衣,邕城王宿醉不清醒,从杏子林里打马穿出来,露水沾湿了半边衣裳。
走到坊间,又说饿了,四处小巷子口里寻一口吃的醒醒酒还魂,不知不觉就撞进了陋巷里。
正觉得口干舌燥,烦躁不安时,突然从巷子里窜出几个一脸横肉的壮汉,不由分说将内侍杀了。
邕城王吓的滚下马,救命都喊不出口,只知道拖着两条软腿往前跑,直直撞上了一人的轿子。
好巧不巧,正是崔相起早,要去上朝了。
那壮汉一见崔相模样,立即大惊,疾呼一声莫伤崔相,就提刀跑了。
邕城王早吓的脸色煞白,抱着轿子不肯松手,大声喊:崔相救我!崔相救命!
他喝多了酒,神智也不清楚了:当今世上,除崔相的话那人能听得进去崔相保我们母子的命啊!
崔相一见是邕城王,一脸色虚模样,急忙派护卫去追,又将邕城王请进轿子里。
邕城王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酒气侵害,神智都不清醒,抱着崔相不肯撒手。
要死,要死了!娘啊!
恰好巡城士兵从这边过去,和护卫合力,抓到了其中一个,扭送过来。
崔相道:送到京畿府去,好好审审,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杀王爷
那壮汉大喊一声:竖子敢辱我妻女,我杀了你!说着,目赤欲裂,往邕城王这边冲来。几个士兵都压制不住,不得已将其就地格杀了。
崔相摸了摸鼻子:还是移交京畿府,好好查查吧。咳,王爷也未免太荒唐,若真有此时,依照国法,王爷也得受罚
邕城王还是稀里糊涂的,抓着崔相哭诉:谁辱他妻女了?我要什么姑娘没有?我荒唐吗?我除了好色一点哪里荒唐?
邕城王痛哭流涕,鼻涕眼泪抹了崔相一身:假使我不是这么荒唐,哪里能活到现在呢!崔相救我!他要杀我!他就是容不得我
崔相见他醉的稀里糊涂,先送回宫中,下朝后,即刻就去京畿府过问。
京畿府尹见了崔相,先带他去见那人遗体,居然是个无根之人,身上还有内宫令牌。
府尹道:这人恐怕,是宫中内侍。那还如何往下查呢?
崔相悠悠叹了口气,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府尹踯躅片刻:那逃脱的几个,我们的人跟上了其中一个,跑到十八坊去了。下官派人盯着了,就是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
崔相已经敏锐得感觉到事情不妙,思忖片刻,道:先暂且跟着,若对方没有什么举措,那你也别动。
京畿府尹真正是松了口气,那杀手是个内监,只怕牵涉甚深。他就怕这位刚直不阿的崔相,轴起来硬要往下细查啊!
可惜的是,崔相即便不查,这证据什么的,也要硬往崔相怀里送呢。
虚渊的婆母王老夫人今日离京,趁天气不算太热,回王氏老宅。
王老夫人在京城时,对珈若也多有照顾,珈若也特意出城相送。
王老夫人摸着念珠,看了一眼身旁如释重负的虚渊,只觉好笑,又对珈若道:万年郡主,我这儿媳是个糊涂的,你与她交好,看在我这张老脸上,多多提点她。
虚渊道:珈若比我还小呢,怎么着也该我照顾她。
王老夫人轻轻拉了虚渊的手,站在马车旁,叹了口气:你是个难得的好孩子,自幼多舛,但有后福。只不过,往事不要多过执着,也该趁如今青春好年华,莫要虚度了。
虚渊只觉心头滚热,惭愧又愧疚:婆母说的我记下了。
虚渊搀扶王老夫人上车,犹豫再三,主动开口:听闻,姨母曾和婆母提过,为王沛物色了两个清白身家的好女儿
王老夫人不等她说完,拍了拍虚渊的头:还是个蠢的。好生过日子吧,总不能老想过去那些。
二人回去路上,就见城中巡防多了不少,连京畿府的捕快都在四处盘查,一问才知道,原来是邕城王凌晨回宫,遇到了刺杀。
车夫道:听说是恰巧碰见了崔相,那几个莽夫好像认得崔相,喊了一句lsquo;莫伤崔相,就跑了。被杀了一个,尸首就在京畿府。还听说,这刺杀王爷的人,就是三年前杀害车骑将军的那个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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