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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修仙文后我只想变美——不辞归(37)

    云霄哥哥亲启:今日三师叔为我铸剑,你说给它取什么名字好?
    师父,盛云霄半月不曾来信,我能下山去找他吗?
    盛云霄!你不要命了?!
    盛云霄,你现在是我师弟哦!
    盛云霄,红烧肉给我一块。
    盛云霄,你不许让我!我输得起!
    盛云霄,你的剑穗呢?我才送你多久你就弄丢啦?
    无数凌乱的片段如走马灯一般闪过程接雨的脑海,快到根本来不及分辨分当时的情境。
    但程接雨确定,有些画面与他之前做过的梦是相通的。
    盛云霄,她喜欢你。
    你才发现?
    你很得意?
    冤枉,我已有心仪之人。
    谁?!
    就在程接雨要听到那个回答的时候,额头突然被轻轻戳了一下,幻境刹那间化为泡影。
    今日到此为止。蓝如真收回手道。
    程接雨:
    他怀疑前辈故意挑这个时间打断他,但他没有证据。
    就差一点!差一点他就听到那个答案了!
    他坐着理了理思绪,察觉灵台内灵气聚了又散,竟是那一花一叶又长大了一些,白莲花苞绽开了口,一副将开未开的模样。
    不走?蓝如真见他呆坐着,好心提醒,外头可有人在等你。
    程接雨腾一下站起身看向窗外
    眼睛蒙着白绸的男子站在课室外,侧脸朝他看过来,白绸随他的长发在晚风中轻荡,一只神态灵动的小粉猪卧在他怀中。
    程接雨眼眸骤然亮起,连忙转身对蓝如真拱手行礼,今日多谢前辈,恳请前辈替弟子保密。
    蓝如真秀眉微微一挑,应道:可。
    那,弟子前行告退。
    蓝如真淡然颔首,待程接雨转身跑出去,唇角才露出浅浅的笑意。
    今日没哭鼻子,想必在幻境中看到的回忆,都是美好的吧。
    对了,不知道那孩子夜里爱不爱做梦?若是爱做梦,今日通过幻境刺激了记忆,夜里恐怕还会梦到过去。
    师叔!程接雨跑向盛云霄,眼里闪着灼灼的光,你怎么来了?
    雪茶一见程接雨,立刻哼嗷哼嗷往他怀里扑。程接雨连忙将它接过来。
    盛云霄没提蓝如真前辈给他传信一事,只问:散学了为何不归?
    程接雨见四下无人,蓝如真前辈又还在课室内,便大胆上前离盛云霄更近一步,声音软了三分,您来接我呀?
    盛云霄唇边藏有笑意,来不得?
    得得得!程接雨狂点头,可您先前不是不来嘛
    盛云霄虽然每日送他上学,但午后散学并不来接他。
    因为程接雨还得去五味堂用饭,去灵溪药谷干活;且散学时人多眼杂,盛云霄若日日来接,过于惹眼。
    所以除了开学头几日,盛云霄会去灵溪药谷接他,后来都是叫他自己跑回归雪峰,当做锻体。
    程接雨学会凌空飞身之术之后,盛云霄更没可能来接他了。
    盛云霄:若是你想,我每日来。
    程接雨嘴角难以抑制地上扬,又故意压住,嘟囔道:那也不用,若是每日都来就太打眼了。
    偶尔来,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呀。
    他没说出口,盛云霄却从他期待的眼神中读懂了,少年嘴上说着不用,其实也高兴他来。
    嗯,得空便来。
    程接雨满意了,低头摸了摸怀里的雪茶,忽然想到方才在幻境中看到场景,便问对方,师叔可要同我去五味堂用饭?
    可。
    课室窗边,蓝如真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想起镇魔之役那时,两人也是这般并肩走入了封魔炼狱。
    哦,当时两人牵着手来着。
    如今瞧着倒是克制了许多。
    那孩子逃学的第二日早晨,盛云霄还特地来找她,问她那孩子昨日在课上为何会哭,生怕是她欺负了他。
    方掬水那孩子长大之前,第一美人那头衔她已经顶了二十几年,有新人来接替有什么不好?
    她万万没有那般小肚鸡肠,偏偏人人都觉得她当时嫉妒方掬水。
    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程接雨带着盛云霄和雪茶出现在五味堂,将里头的管事和用饭的弟子都吓了一跳。
    偏程接雨还若无旁人地将雪茶递给盛云霄,端起托盘自顾自地点菜。
    师叔爱吃什么?
    盛云霄看见程接雨略过红烧肉不取,只拿了糖醋鱼和香酥鸡,疑惑道:你不是爱吃红烧肉?
    程接雨指了指他怀里的雪茶,养了它之后就不吃了呀,感觉好罪恶。
    说来伪善,他并非主张不沾荤腥、不杀牲畜之人,但每次看到红烧肉,就会想起雪茶。
    一想到它柔软的肚皮被剖开,做成一道道红烧肉,顿时满满罪恶感,毫无食欲。
    盛云霄浅浅一笑,道:取一碟素烧藕片,一份腊味荷叶饭,两盅百合莲子汤。
    程接雨扭头瞪他,藕片,荷叶,莲子,就差吃莲花了。
    他怀疑师叔不怀好意,但他没有证据。
    瞪完,还是将盛云霄点的菜取来,装满了两个托盘。
    程接雨转头寻到一张空桌子,却见旁边那张桌上坐着几个老熟人。
    对方与他对上视线,又低下了头。
    是孙宇他们。
    程接雨转开视线物色其他位置,却见盛云霄抱着雪茶若无旁人地走过去,恰好坐在孙宇身旁的空桌边上。
    程接雨看到到孙宇抖了一下,筷中夹的藕片都掉回了盘里。
    瞧把孩子给吓的。
    程接雨忍俊不禁,他怀疑师叔在帮他撑腰出气,他有证据!
    其实上次武课考核之后,孙宇就没再找过他的麻烦,平日遇见他也主动避走。
    程接雨希望对方是真的决定改过自新,诚心修炼,而不是将怨气积攒在心中,越陷越深。
    反正对他程接雨又不痛不痒。看不透放不下,受折磨的只有孙宇他自己罢了。
    此刻的孙宇,看着程接雨坐在盛云霄对面,一边吃饭,一边喂猪,心情极为复杂。
    听闻程接雨如今已经突破灵台四阶,而他自己则因为先前急于求成弄巧成拙,仍然未能突破灵台三阶,无形之中,与对方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师父教导他要摆正自己的位置,明知输在天赋,输在机缘,输在丹药法宝,何苦自寻烦恼与对方相较?既知处处皆短,更要明白不能输了努力,输了心性,走了弯路。
    孙宇知道师父说的对,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泛酸,凭什么他的命就那么好呢?
    但他自己心里也明白,他其实不单单嫉妒程接雨,他嫉妒所有天赋异禀、生来命好的人。
    先前针对程接雨,只是因为他与自己年纪最相仿,本事却不如自己,只因命好就占尽优待和偏宠,格外令人嫉妒。
    他如今依旧嫉妒程接雨,但是已经不会上赶着去找不痛快了。
    既知命不同,何苦硬要拿自己的破布衫比人家的金缕衣?
    活出自己的活法,才不枉来人间走一遭。
    勤奋修炼,他肯定也能突破灵台三阶。
    程接雨若是知道孙宇心里的想法,恐怕会为他拍手鼓掌,赞一声:少年好觉悟!
    程接雨晚上果然又做了梦。
    梦中他被人抱着,上下颠簸,视线有些失焦,好半天才看清楚,眼前是刚熟悉不久的床帐。
    帐内光线昏暗,空气潮热,程接雨舔了舔唇,终于看清抱着他的人
    果然是师叔。
    但是这姿势太要命了吧?!
    过了许久才停下,程接雨发现自己嗓子都干了。
    要命!太要命了!
    与往常的梦境一样,他的灵魂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一部分则感受着梦中的情境,五感和情绪。
    他看见自己靠在盛云霄怀里,同时清晰地感知到彼此身上的湿热潮汗,听见彼此鼓动不止的心跳、起伏不止的喘息。
    接着他还看见自己抱上盛云霄的脖子,哑着嗓子说:再来一次。
    靠!别说了!快住口!
    梦中的盛云霄轻轻笑了一声,抬手轻抚他散乱潮湿的鬓发,明日要考核。
    梦里的他扭头咬住盛云霄的手指,磨着牙说:那你还弄我?
    抱怨完,他又抱着盛云霄的脖子靠上去,在他耳边吐息,明日又不考武课,再来一次。
    盛云霄低低地笑,将他抱起来慢慢放下,舌尖路过莲花尖尖,嗓音低沉而沙哑:小师哥可真贪吃。
    轰的一声,程接雨炸了!
    猛然惊醒,他躺在盛云霄怀里,浑身臊得滚烫,锁骨下方的莲花胎记更是烫得发痒。
    他捂嘴抑制住喘气声,一点一点蹭着床榻挪出来,趁对方未醒,赶紧溜了下床。
    第44章 禁止回忆
    盛云霄许久不曾睡过好觉了。
    漫长的闭关岁月都在修炼疗伤,不分昼夜。
    自从程接雨住进他的屋子,他才随对方一道恢复了夜寐晨醒的作息。
    只是他浅眠,怀中人呼吸一变他就发现了异样。
    睁眼却见对方并没有醒,而是像在做梦。
    起初以为是噩梦,后来却发觉对方脸上泛起潮红,唇瓣微微张着,发出引人遐想的嘤咛。
    一瞬间,盛云霄有一丝愕然。
    继而想起白日蓝如真前辈传信说,少年请她布幻术刺激了记忆,所以他会不会是梦见了过去?
    盛云霄忍不住弯起唇角,静静看着少年在那令人脸红的梦中挣扎,直至少年呼吸一滞,猛地睁开眼睛
    盛云霄立刻闭上眼,装作熟睡的模样,神识却仍在观察少年。
    果然,少年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接着转为羞臊,还捂住了唇,低头看了看腿间,然后红着脸一点点挪出他的怀抱,溜下床跑出了卧房。
    盛云霄忍不住发笑,怎么偏偏梦见了那些
    程接雨羞炸了,根本没脸见人。
    胡乱将裤子放水里搓洗干净,又不敢拿出去晾,费力用法术烘到半干,随手搭在净室里的衣架上。
    从今日起,这条裤子打入冷宫!
    趁盛云霄还未起,他赶紧逃下了山。
    眼下的情境似曾相识,七夕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他也是这般落荒而逃。
    那天他从梦中知道自己不仅是师叔的颜狗,还对师叔有非分之想。
    如今他又从梦中知道,自己不但对师叔有非分之想,还那么猛浪!
    他赶去灵溪药谷,企图用劳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脑子里还是会不断浮现昨夜的梦境,臊得他脸色爆红。
    他拍拍脸,俯身在灵溪边掬了一捧水洗脸降温。
    水珠顺着眉骨滑到眼睫,视线模糊的瞬间,程接雨动作一顿,看向自己双手掬起的水。
    水中,他的倒影变成了那个四五岁的小娃娃。
    小娃娃手心掬着一捧水,以及一条手指粗的小鱼,嫩声嫩气地感叹:哇,是活的!
    娃娃。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喊声,小娃娃回过头,只见一位一袭白衣的中年男子站在身后,脸上带着和蔼可亲的浅笑。
    中年男子在他面前蹲下,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那是什么?
    名字就是能让人记住你的一种称呼。跟伯伯回家好不好?伯伯给你取名字。
    回、家?是那边那种泥房子吗?
    中年男子笑道:不,伯伯的家很大,有亭台楼阁,有锦衣美食,还有很多哥哥姐姐,可以陪你一起玩。
    我自己有哥哥!我可以带哥哥一起去伯伯家吗?
    中年男子露出讶异的表情:你还有哥哥?
    对啊!我哥哥来了!小娃娃忽然眼前一亮,手里的水哗啦啦漏了个干净,小鱼也重获自由潜入水中。
    小娃娃哒哒哒跑到黑衣小男孩面前,哥哥,这位伯伯说可以带我们去他家,还可以给我取名字。
    黑衣小男孩却警惕地看着陌生中年男子,将小娃娃拉到身后护住,训道:不是叫你不要跟陌生人说话吗?
    中年男子拧眉打量着黑衣小男孩,忽然惊道:你是盛家那孩子?!
    黑衣小男孩脸色一变,拉起小娃娃的手转身就跑。
    慢着。中年男子瞬间移形换影拦在他们面前,我乃扶云九霄宗掌门,方平云。
    程接雨刷一下站起身,手里捧的水哗啦啦漏了个干净。
    不对劲!
    师祖给他的话本里,分明是说师祖曾赴北云州寻找盛氏遗孤,只是师叔当时婉拒拜入九霄宗,师祖才带走了方掬水师叔。
    万卷阁中存本的《扶云九霄宗宗史》里边,也是这么描述师祖与师叔的初次相遇。
    然而在方才闪过脑海的画面中,师祖分明是先遇到方掬水师叔,才意外发现师叔。
    而且师祖似乎一开始就对方掬水师叔更感兴趣,想带他回九霄宗。
    如果这段画面是属于他的真实记忆,那么师祖是不是有意隐瞒了与方掬水师叔初遇的真相,以及收他入门的原因?
    程接雨摸了摸额头七夕前一日,他曾在万卷阁遇见师祖。
    师祖那时说,有个办法可以让他帮师叔克服心魔,然后弹了他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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