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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修仙文后我只想变美——不辞归(18)

    程接雨竖起一根手指,神色严肃起来,第一,我没有吃什么灵药。师母要是有这么厉害的丹药,早就给我吃了,何必等到今天?
    孙宇:
    他娘的!好气!
    更气的是对方说的没错,有的话他早就吃了,这些年他吃的还少吗?!
    程接雨:第二,我的确灵台二阶了,今早刚突破,但不用你恭喜我。
    谁他娘要恭喜他?!孙宇脸都气绿了。
    程接雨:第三,我真的不想和你说话,所以麻烦下次见到我,请你当做没看到行不行?
    孙宇面色铁青,咬牙狠狠地瞪着程接雨。
    主事弟子目瞪口呆地看着程接雨,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说好的讲道理,实际是不带脏字的犀利嘲讽,最后还警告一句:你下次别跟我说话,说了就是你自己犯贱。
    难怪上次孙宇招惹这位小师兄后被罚得那么重,当真惹不起惹不起。
    不过,这孙宇确实太会生事了,好好的非要去挑衅小师兄,可不就是犯贱嘛!
    如今明显被羞辱急了,不知道还会生出什么事端。
    小师兄。主事弟子不想惹事,打算在孙宇多事之前劝走程接雨,宰杀兔子得去五味堂后厨,弟子帮你送过去吧。
    程接雨也不想和孙宇纠缠,承了主事弟子的好意,好,麻烦你了。
    慢着!孙宇却出声拦住程接雨,脸上是癫狂而又决然的表情,月末武课考核,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战?
    程接雨怔了一瞬,继而想起在水一方确实每月末都有考核,其中武课考核是重头戏,修为在同一个阶层的弟子分为一组,两两对决,计胜负场次最为最终成绩。
    《炼魔》一文中用了不少篇幅描写了第一次考核,主要是柳新涯大出风头。
    原主分在最末等那组,倒也出了风头。
    可惜是反向风头,出糗罢了。
    程接雨没经历过考核,也不确定孙宇的实力,但按考核的规矩,同阶修者才能互相比试,低阶修者才有挑战高阶修者的主动权。
    所以,孙宇既然说要挑战他,那么自身最多也就是灵台二阶修为。
    既然如此,程接雨岂有认怂的道理?
    于是他笑着应战,可以,我接受。
    他表情一派轻松,仿佛完全没有把孙宇放在眼里,姿态高傲地转身离去。
    孙宇看着他的背影,咬牙紧紧地攥住了拳头。
    程接雨拿到处理好的鸡和兔子,经过灵溪药谷时给元灵草浇了水,高高兴兴地赶回归雪峰。
    开学头几日,怕耽误上武课的时辰,盛云霄会亲自来灵溪药谷接他。但自从他修为提升健步如飞之后,盛云霄就不来接他了。
    程接雨很满意自身的变化,打算问问师叔需不需要加训,争取在月末考核中不要太给师父、师叔丢脸。
    他这么想着,很快回到了归雪峰。
    却见左长老常正清和右长老奉亦为站在盛云霄卧房门口,眉头深锁,表情凝重。
    而盛云霄卧房门窗紧闭,灵气却不断向内涌去,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氛。
    阿雨。常正清见到他立刻冲他招手,云霄师弟伤势复发,你
    伤势复发?!程接雨蓦地脸色一变,急急忙忙问:为什么?严重吗?师叔不是已经好了吗?
    师叔出关的时候,修为不是已经恢复了吗?早晨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伤势复发?
    奉亦为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别慌,你师父师母正在里头给他疗伤,不会有事的。
    但看着两位师叔脸上凝重的表情,还有周围不断朝屋内涌流的灵气,程接雨知道情况绝对没有那么乐观。
    他的心高高悬起,人跑到盛云霄门边,想进去又怕打扰里头疗伤,只能止住脚步,贴在门边仔细听里头的动静。
    忽然,他似乎听见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声,是师叔的声音。再凑近门缝去听,却发现里头没了声息。
    程接雨忽然心脏一紧,顷刻间红了眼睛。
    第23章 咫尺心动
    程接雨在屋外等了小半个时辰,盛云霄屋里终于有了动静。
    房门被打开,出来的却不是盛云霄,也不是为他疗伤的掌门夫妇,而是一位白衣长须的老者。
    前辈?程接雨诧异万分。
    眼前这位老者,不就是昨日给他那本书的前辈吗?
    左长老常正清和右长老奉亦为见到老者也惊得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知老者竟然也在屋内。
    两人忙拱手要行礼,却被老者一个眼神止住。
    老者看见程接雨眼睛红红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好孩子,进去看看吧。
    程接雨没工夫多想,躬身行了一礼就跑进了屋内。
    掌门夫妇还在屋里,刚安置昏迷的盛云霄躺好,见到程接雨跑进来,方璃衿忙安慰道:别急,已经没事了。
    程接雨看着躺在床上的盛云霄,对方此刻昏睡着,呼吸很平稳,但似乎流过不少汗,蒙眼的白绸和鬓发都被汗水打湿了,难以想象方才经历了多少痛苦。
    程接雨抓住方璃衿的手,哽咽着低声问:师叔出关的时候不就已经好了吗?为什么还会这样?
    方璃衿轻叹一声,看了一眼一旁的温鸿羲,我和你师父也叫他骗了。
    温鸿羲拧着眉头瞥了一眼昏迷的盛云霄,又气又无奈,转身出了屋子。
    程接雨不解,懵懂地看向方璃衿。
    方璃衿解释道:他提前出关,伤势压根没好透,却怕我们担心,竟然瞒过了我们,自己暗中疗伤。不知今日受了什么刺激,神魂不稳,这才传信给你师父求助。
    程接雨听完一样又气又无奈,觉得盛云霄太不爱惜自己了。
    那现在呢?师叔好了吗?他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地问。
    嗯。方璃衿轻轻抱了抱他,拍了拍他的背,现在没事了。
    真的?不会再复发了?程接雨眼眶一热,抬手抹了抹眼睛。
    不会了。方璃衿掏出袖中的帕子递给他。
    那师叔的眼睛呢?程接雨拽着帕子紧张地问。
    方璃衿神色一变,遗憾地摇了摇头。
    程接雨眼睛又红了,但他深吸了两口气稳住情绪,我知道了师叔什么时候能醒?
    不着急,他得缓一缓,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方璃衿拍了拍他的肩,今日你先守着他,午后的炼丹课先不上了。
    程接雨忙点头:嗯,我会好好照顾师叔的。
    方璃衿没要他送,自己出了屋子,和温鸿羲等人一块离开。
    程接雨留在屋里照顾盛云霄。见对方脸上全是汗,他打了一盆热水,给盛云霄擦脸。
    虽然修仙之人体质强过凡人,但师叔现在正虚弱,保不齐会生病。
    何况一身汗睡着也不舒服。
    程接雨记得盛云霄和他一样,比起净尘术更喜欢直接用水洗漱,所以想着还是得给师叔全身都擦擦。
    他将水盆放在床尾,跪坐在床沿将床帐放下,然后轻轻托起盛云霄的脑袋,解开他绑眼的绸带。
    盛云霄闭着眼昏睡,但绸带被解下的瞬间还是皱了皱眉。
    程接雨立刻转头检查拉好的床帐,又俯身趴下来挡掉一部分光。
    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师叔的眉头,然后双手捧着他的脸心疼地摸了摸。
    师叔的五官犹如神造,眉骨,鼻梁,眼型,唇峰,无一不完美。
    尤其是眼睛,程接雨摸了摸他的眼睫,想象师叔眼睛完好的样子,不觉有些心酸。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转头去床尾拧好帕子,动作轻柔地给盛云霄擦脸。
    擦完脸,程接雨去倒水,顺便洗干净那条蒙眼的绸带,挂在窗台晾晒。
    然后他换了一盆水端进床帐,犹豫一番,还是伸手探向盛云霄的腰带。
    师叔,弟子只是想给你擦擦身子,没有别的意思。
    诶?我本来就没有别的意思,怎么说的好像图谋不轨似的?
    师叔都昏迷了,我怎么可能还馋师叔美色?
    然而他伸手刚抓住盛云霄的腰带,就被一只手握住了手腕。
    师叔!程接雨惊讶的抬起头,对上盛云霄刚睁开的眼睛,你醒啦!
    那双眼睛虽然无法聚焦,但确实睁开了。
    程接雨反握住盛云霄的手,跪趴到盛云霄枕边,低声而又急切地问:师叔您还好吗?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
    盛云霄狠狠皱了皱眉,抽回被他握着的手,抬起来挡住眼睛。
    程接雨立刻起身将床帐又拉紧了一些,不留一丝透光的缝隙。同时跪坐着放轻了呼吸,不敢再出声。
    只是他看向盛云霄掌心朝上的手,原来刚刚不是他的错觉,盛云霄右手掌心确实有一道横亘的疤痕,像是利器所伤,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断掌的掌纹。
    他之前没留意过师叔的掌心,对此全然不知,方才握住师叔的手才感觉到那道疤的存在。
    以师叔的能力,寻常小伤不可能留疤,即便留了,也可以用灵药修复。可见师叔手心这道疤,并不寻常。
    程接雨盯着那道疤出神,盛云霄却放下了手,看向程接雨。
    程接雨再次跪趴到盛云霄枕边,凑得极近,呼吸都扑在了对方脸上,师叔,您感觉好点了吗?
    嗯。盛云霄转开脸轻轻应了一声,嗓音沙哑而低沉。
    听到回答的程接雨稍稍放下心,又低声好意商量道:您方才出了好多汗,我给您擦擦身吧。
    盛云霄缓了一口气,不必。
    他坐起身,垂着头左右摸索了一番。
    程接雨似乎知道他在找什么,立刻下床将那条白色绸带拿了过来。
    盛云霄手指一勾,白色绸带飞过来蒙上他的眼睛。
    触感温热,还有少于湿气,能闻到一丝皂角的香气和阳光的味道
    程接雨见他没动,突然有点不确定,师叔不会是不喜欢他动这条绸带吧?
    就在他忐忑会不会挨骂的时候,盛云霄什么也没说,下床走向净室。
    师叔,您要沐浴吗?程接雨跟上,弟子帮您啊!
    他话还没说完,盛云霄甩上了净室的门,程接雨没来得及刹住步子,一头磕了上去。
    净室内,听见程接雨惨叫声的盛云霄脚步一顿,神魂忍不住向外探。
    只见程接雨一边抽气,一边揉着额头,眼睛红红的,却没有掉眼泪。
    看来磕得不重。
    他放下心,进里头沐浴。
    程接雨守在外头,等盛云霄出来赶紧迎上去。
    见对方蒙眼的绸带微湿,长发还滴着水,连忙道:师叔,我给您擦头发吧。否则容易感冒感染风寒。
    盛云霄:
    他并没有那么弱。
    但他看见了程接雨眼中明明白白的紧张和担心,于是没有拒绝。
    程接雨立刻顺杆爬,我去拿帕子。
    他让盛云霄坐进床榻里边,自己跪坐在一旁,将床帐放下,解开对方蒙眼的绸带,给他擦拭头发。
    床帐里的气氛逐渐变得隐秘而温情。
    程接雨的动作很轻柔,还时不时问对方有没有被扯疼。
    盛云霄动了动唇,想提醒他可以试着运转灵气去湿,这样干得更快。
    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只静静坐着,感受着床帐外窥探进来的朦胧光线,缓缓闭上了眼睛。
    正午气温正高,再浓密的头发也干得差不多了。
    程接雨丢开帕子给盛云霄梳头,没有给对方束发,只是披散着,然后拿起蒙眼的绸带准备给他系上。
    他刚凑近,盛云霄忽然睁开眼,与近在咫尺的程接雨四目相对。
    即便知道对方看不见,程接雨仍是心里咯噔一下,心跳还是突然漏了一拍。
    他慌乱地避开对方的视线,用白色绸带蒙住对方的眼睛,胡乱地系了一个结。
    好了。系好之后他松了一口气,起身拉开了床帐。
    他回身看向盛云霄,盛云霄同样通过神魂看着他。
    然后盛云霄对他招了招手。
    怎么了?程接雨走上前,俯身看向他。
    盛云霄抬手在他前额碰了一下,程接雨嘶了一声,立刻捂住了额头。
    青了。盛云霄道。
    程接雨捂着额头瘪嘴嘟囔:还不是您把门甩我脸上。
    盛云霄怔了怔,浅浅的,浅浅的勾起唇角,然后从袖中变出一个玉瓶递给程接雨,擦擦。
    程接雨接过玉瓶,噘嘴哼了一声,竟也恃宠生骄起,胆大至极地在盛云霄面前蹲下,将玉瓶塞回对方手里,您给我擦。
    盛云霄握着玉瓶迟疑了片刻,原是想叫他自己擦,若是由他来动手,运转灵力便可化瘀,哪还需要这东西?
    不过,他将程接雨拉起来坐到自己身旁,打开玉瓶倒出少许乳白色的药脂在指尖,轻轻擦在他的额头。
    程接雨下意识闭上眼睛,药脂带着一股花木的清香,触感微润微凉,很舒服。
    但随着对方带着灵力的揉按,额头开始火辣辣的发烫,程接雨忍不住抓住对方的手腕,睁开了眼睛。
    疼?盛云霄问他。
    程接雨摇摇头,松开了对方的手腕。盛云霄继续给他揉按伤处,程接雨这次没再闭上眼睛。
    眼睛是体现情绪的重要窗口,但此刻程接雨虽然看不到师叔的眼睛,却能体会到对方的专注。
    仿佛是在保养一件珍贵的易碎品。
    程接雨蓦地脸颊升温,耳根发烫,慌忙垂下眼。
    好在此时盛云霄收回了手,看了一眼少年恢复如初的额头,将玉瓶塞进少年手里,收好。
    哦。程接雨摸摸额头站起来,师叔你饿不饿?我带了鸡和兔子回来啊,您已经辟谷了。
    他歪头呆了一下,又问:你想尝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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