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想到,董硕还有后话,虽然由我来问不太合适,又犹豫了一下,你和他们之间发生了些什么吗?
卢苓韵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感觉他和我聊的时候,像是在交代什么一样。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卢苓韵的反应,而你自己也是今早一醒就回学校了。
董硕一如既往的敏锐让卢苓韵有些措不及防,她张了几次嘴,都没能把窝在心里的那件事说出口。
是那晚在负一层那个人说的话的缘故?董硕的提问又一次一击命中红心,可问题刚出口,他就又马上拍着脑门改口道,啊,是我老毛病又犯了。你不想回答就别回答,我们换个话题吧。今天宰队
是。卢苓韵却回答了。
这次轮到董硕愣住了。使他愣住的,不只是卢苓韵的回答,更是卢苓韵脸上闪过的那痛心的表情。
有件事,有个怀疑,我今天去查了查,卢苓韵没有看董硕的脸,也不知道她是抱着种什么心态,咬着嘴唇说起了积压已久的心事,但什么都没查到,什么都没证实、没证伪。可没查到本身,却又意味着不再说了。
等了许久也没听到下文,董硕犹豫了半天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是希望你的怀疑被证实还是证伪?
我也不知道。卢苓韵长叹了口气,它如果是假的,我可能会失望,很失望很失望;可它如果是真的,我却又会绝望,很绝望很绝望。但失望却并不比绝望好,因为绝望深处可能藏着星点希望,而失望只是纯粹的无杂质的失望。突然抬起头,你呢?如果是你,你选择哪个?
藏有希望的绝望吧。董硕的回答几乎是不假思索。
为什么?
因为藏着的希望也是希望啊。
即便它可能只是你自己的幻想?而幻想破灭后,你将面对的会是更大的绝望。
即便它只是幻想,我也曾经拥有过着美好的幻想,可以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做做梦、傻笑傻笑。
或许吧。卢苓韵摇着头笑了,笑着笑着,转移了话题,所以,你刚刚说宰队怎么了?
宰队被困在个灵异案件里了,找我瞎侃了许久也没找着头绪,所以我就想着要不要讲给你这个对付灵异的专家听听。董硕也从善如流地跟上了话题。
哦?
你知道lsquo;君教练吗?以前是叫lsquo;君医生来着,一个知名度蛮高的家伙,无论是从好的还是坏的意义上来讲。
你说的是卢苓韵摸着下巴仔细想了想,几年前被曝出使用所谓的电击疗法,在过去的十几年内导致了数百名学生患上各种生理、心理疾病,在舆论压力下这才关了旗下所有网戒中心的那个君医生?
没错是他,董硕点了点头,但他那些网戒中心并没像大众以为的那样彻底倒闭了,而是将lsquo;电击撤了后,改头换面变成了lsquo;青少年意志营,生意在广大奇葩父母的支持下照样兴隆。
意志营?
就是种全封闭式的夏令营,孩子进去后与外界完全断绝联系,每天按照规定作息,还有必须完成的任务,如果没有按时按量完成,就会受到关黑屋啊、一百个俯卧撑啊之类的惩罚。而且听说孩子在里面是不允许交朋友的,因为用他们的话,那叫做lsquo;拉帮结派,如果被发现,也会受到惩罚。每个人进去以后好像都不准再用名字,必须用代号,代号和住的房间相关联,每周换一次等等。
当然,里面到底怎么样,孩子进去后到底遭遇了什么,这些都不是那些父母所关心的。他们关心的只是lsquo;坏孩子进去,出来变成了好孩子而已,顶多外加个出来的孩子身上没有任何肉眼可见的伤痕。
哦。卢苓韵冷冰冰地哼了声,所以,这家伙遭报应被弄死了?
没
那估计快了。
董硕从立场上没法接这个话茬,只好快速翻过了这页,你还记得那个eliminator吗?他问。
游戏?卢苓韵很快就想了起来,所以他家是被人画上符号了?
没错,董硕点了点头,而且符号是在十来台监控下突然出现的,像闹鬼了一样。然后那位英勇的君教练就请了三个贴身保镖不够,还申请了警方的二十四小时保护。
接着,董硕又将宰烽提到的那断手旧案告诉了卢苓韵。
你怎么看?一边吃饭一边讲完这一长串故事后,董硕放下筷子望向了卢苓韵,摆出了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用你这不同寻常的脑回路来分析的话。
你这么问我,不知为何,卢苓韵被董硕对她的错误认知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我只能说,如果是我的话,我可以轻松地做到画符号,断手却有些难。画符号的方法你也知道,只要在静界里画了离开后再开启就行。但断手嘛,我的能力作用单位是lsquo;个体,我只能让整个人消失,没办法留下只手。当然,不排除犯人的能力作用单位并不是lsquo;个体的可能性,如果犯人真有时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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