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念力波以星澈为中心扩散到周围,一颗大树硬生生的碰到了,这层堪比爆炸冲击波的震波,咔嚓一声直接碎裂,而墙体上一寸寸裂纹增生。
星澈冰冷的朝着小巷中人仰马翻的几个年轻人望过去。在她的右侧,无数细小晶体聚合形成了一个长八米的一条圆弧刃,圆弧就像通明的冰片漂浮半空中,锋利的边缘让人背部生寒。
这种刀刃是非常锋利的,人类用金属做刀尖,是因为金属有硬度的同时还有韧性。不至于在切割的时候受到剧烈震荡碎掉,而现在有念力稳住这种晶体刀刃,不会因为震荡发生碎裂,其黑曜石一样的锋利利刃,在力量的驱动下,可以轻而易举的将钢铁切断。
寒芒聚散体外,这是先天的标志。而震荡星澈准备推动圆弧的时候,一个灰尘大小的界面轻轻的点在了圆弧上,毫不费力的贯穿了圆弧两侧的念力保护,就像榔头砸碎大型瓷器一样,整个圆弧变得粉碎。星澈亲眼看到这个非常微小的颗粒毁灭了自己凝结的结构。这种摧毁在星澈眼中是无比惊艳。正常先天之间的较量必然是相同的凝结结构相互轰击。而不是这种轻描淡写,犹如轻手轻脚拂过解除武装。
星澈冰寒的目光立刻从小巷中的那几个惊骇未定的倒霉蛋收了回来,看着任迪仓皇离开的方向,嗯一眨眼的功夫已经看不到任迪。(任迪在障眼法中。)
正当星澈准备寻找任迪的时候,星澈耳边出现了任迪的声音——停手,闹得太大了。
星澈迅速撤离,在星澈撤离十几分钟后,学生会的安保部,到达了这里一位位年轻俊杰看着断裂的大树,以及墙壁上的裂纹,沉默不语。
在校园的另一个区域,星澈跟在任迪身后走了一段时间,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刚刚为什么那么做呢?明明可以轻而易举。”
任迪说道:“在我起源时期,也就是我的学生时代,遇到那些强人,我只能那么应对。是不是看起来很Low!”
星澈懵逼中,在她的童年中完全就是天之骄子被众星捧月的感觉。她的天资让不会遇到这种事情。
任迪继续说道:“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是我,整个过程中我获取的东西会让我在社会承担不同的责任,面对不同的事情,但是我还是我。变不了的。现在我想用我来看看这里各个位置上到底是什么情况。”
本来面目是什么?星澈没到这个境界不懂。如果力量让你有恃无恐,带着傲慢的心态观察世界,你并非以本来面目观察世界。
任迪所证明只有一件事情,过去起源时期的自己,在这个崇明星上是不是会喜欢这里?会不会承认这里。
从穿越至今,任迪一口气咬定自己从未变过。自己走到现在不是一个强大的结果,而是不变的本来自己,在完成过程,由于还在活着,这个过程依旧在继续没有固定的结果,没有终点。
星澈看了看任迪说道:“你不生气吗?”
任迪说道:“为什么要生气,不就是被打了一次吗,很多人都打过我,然而时代一直在变化。打过我的人不一定是胜利者。更何况现在崇明星下面的时代发展处于我的控制下。”
星澈说道:“你是?”
任迪说道:“过去的我是现在的我的基础,过去的我不适合这里,那就让这个校园变成适合过去我的环境。嗯,之所有有空出来打架。
我认为是作业少了,挂科比例太少了,校园处罚纪律太少了。校园这一块我准备严格治理学校,超能力是一个标准,学业文化课程单独画出来一个标准。按照标准定期测验进行考核,每次考试成绩全部公开操场版面上,平时生活严禁过量消费,每个人的校园卡日消费不得超过定额……”
任迪一条一条说出来后星澈脸上尴尬地问道:“这个,你也不准备动用能力吗?我是说,单靠我的战力,可能无法推行。”
任迪说道:“我会用的,现在的我在这个位置上,我会尽全力镇压反对者。其实在我历史上,我这类人在非变革时代是看起来很懦弱,但是一旦到了剧变的时代,觉得有必要付出,惊天动地的力量会爆发。
血腥,杀戮,不讲理的快刀斩乱麻重新奠定秩序,有时候往往是在过去平和时期,被打的沉默者。我的世界的沉默者从没人把他们当成死人。沉默有时候是没到说的时候。然而每个人都战栗他们说话的可能。这就是过去的我,和你过去看到的沉默者有所不同的地方。活着和死了的差别。”
任迪为什么老是被这个世界的人打?除去力量的任迪在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中国很长一段时间的历史,农民为什么老是被欺压?那是因为总有士大夫认为自己带天子牧民的教化很成功了,农民敬服王道,能够安于困苦,不再展现不服教化的反抗了。
然而每一次农民起义的巨大破坏,让儒家建立教化的王道幻想彻底被粉碎。农民从未死去,在和平时代,认为没有必要的时候,会忍受,会被欺压,会承受剥削,看似沉默不发声,但是不代表不会发出声音,一旦这些人觉得有必要发声的时候,无论高低贵贱,所有人都命运都会变化。
历史残留的民族性,在任迪身上烙印的真的很深。觉得没必要动手的时候,忍受。然而有必要的时候,每一步都是彻底为了掀翻历史线而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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