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敬:“???”
一时不知道是该夸岑涧的发音模仿得惟妙惟肖,还是diss他哄人不走心。
却也有被岑涧哄到的安心。
见鬼,他比他大了整整八岁,他为什么想被个小年轻哄?
岑涧那个反应……就好像……是在诈他。
是很“别致”的试探,直接地炸出了孔敬的真心。
奇怪,他的恋商怎么忽高忽低的,嘤嘤怪进化成黑肚皮的催化剂是什么?是爱吗,还是占有欲?
孔敬松开了岑涧的脸,转过身不去看他。
敷衍的语气瞬间消失,岑涧顺毛而撸,极富求生欲地抓住孔敬的手,吧唧在他手背上亲了一大口:“你们不是一对,我们是一对。”
吴冕教过他很多话,他嘴上说着不愿意,耳朵里还是听了进去。
再害羞的话,幸福是要跑走的。
“我刚才说错了。”黑亮的眼眸看着孔敬,双手相互扣紧,牢牢地抓住了对方,“所以现在你愿意收下我吗?”
这话听着别扭,孔敬的眼睛却弯了起来,眉眼间的冰霜消融,取而代之的是变热的双手和躁动的心跳。
孔敬靠了过去,附在岑涧耳畔轻声地应:“啊。”
下巴搁着岑涧的肩膀,久违地感到了脱力。
孔敬的人生中充满了起起落落落落,他早已做好了凡事考虑最坏结果的准备。
但现在,却是命运给予他的最好的那一个。
一旦放下心,就会觉得困倦。这个肩膀太过诱人,孔敬靠上去了,就不想分开。
他们就像两块磁铁,N极与N极相斥,但无论是谁都有个S极,一旦翻转过来,再也不存在分开的意愿。
岑涧不明所以,小心翼翼地环住了孔敬的腰,闻着那阵叫人恍惚又心安的老山檀的气息,也闭上了眼。
他们坐在色调简约的铁灰色沙发上,互相拥着,闭目感受对方的呼吸。
爱是永不止息。
爱是彼此拥有。
孔敬分神想了一秒,好在来之前冲了澡熏了香,之前每每距离近时,看岑涧的表情,就知道他不讨厌自己身上的味道。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让对方的身上也沾染上他的味道。
檀木调的小岑总,和柑橘味的孔秘书,反差萌,刺激。
眼看气氛又要陷入沉默,岑涧把一直放在心里的事说了出来:“还有一对。”
孔敬:“什么一对?”
难道是一对情侣?
“Iris和你哥成了?”
“倒也不是,Iris不打算追我哥。”岑涧摇头,圈着孔敬腰的白皙手臂又紧了几分,回到了他与孔敬二人的问题,“我买了对戒,和你的……可是觉得太冒昧了,本来只是想留给自己,做个念想。之前楼里进贼,我就把它们存在了银行里。”
孔敬的身体僵硬了两秒。
原来戒指是真的。岑涧想和他戴对戒。
孔敬捂住眼睛,耳朵也被岑涧带得通红:“你别再说了。”
岑涧以为孔敬很尴尬,心说,他还是被嫌弃了吧。
正在后悔说出戒指的事,却听孔敬说:“今天应该来不及取了,等你养好了,再回去拿,给我套上?”
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应。
孔敬怀中一重,倒是胸膛变作了抱枕的功能——小岑总把脸埋在里面,想用这人间至宝把自己闷死。
他好笑地捏着岑涧的后颈,把人从怀里拯救出来,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嘤嘤怪的眼泪。
但与先前不同,岑涧是笑着的,明眸皓齿,目有星光。
犯规了,在这样的表情下,没有人会不心动。
孔敬凑上去,光明正大地将岑涧睫毛上挂着的水滴卷进唇里,咂着品了。
岑涧困惑地眨眼:“不好吃,不要这样。”
“你不懂,香。”还是一如既往的咸奶油味儿,“以后无论你流多少眼泪,都会进我肚子里,要想我不吃,你就不许哭。”
岑涧被这神奇的要求逗乐了,无奈地与孔敬约定:“我知道了。”
“晚上去我家吃饭怎么样?我买了鸡,在锅里,出门前定时炖着。”
“好,可是会不会打扰到你?”
“我倒是没关系,就是得打个电话和家里人说。”孔敬假装拨号。
岑涧莫名紧张。
家里人?
不是一个人住的吗。
孔敬耍了他,心情大好:“来吧,我崽儿同意了,让你晚上别走,它不放心。”
岑涧这会儿感觉到脸上沾着火红色的绒毛,是孔敬的衣服上留下的,恍然大悟,也笑了起来。
孔敬将十指扣在他指缝,眼前晃过狐狸蓬松的大尾巴,想起了半年前做过的一个和小崽子有关的梦。
那也是岑涧刚回国的时候,维也纳在梦里告诉孔敬,过去难过的都结束啦,它会带给他幸运的魔法。
好梦成真,从此有房有崽有爱人。
人生赢家。
“维也纳同意我留下来过夜?”
“是啊,就是我那儿没有客房,你要是嫌沙发太小,我们仨可以挤挤啊……你别乱动,当心腿!诶,祖宗,你乖乖躺着,还是我来吧。”
岑涧眉眼弯起,唇畔带上了幸福而餍足的笑:“好哒。”
—正文完—
☆、【01】
(吴冕x Iris,看上去很直的总裁x女装大佬,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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