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红了眼,似乎只是纯粹地打架,只是追寻比拼谁才是赢的那个人而打架。
江警察一开始还能护住年讯,看到面前的混战皱了眉,没想到会发展成这一步,他担忧地皱了眉,想着这次的任务八成要黄了,不由看向了被自己圈在怀里的年讯,无奈地说:你还真是个祸水啊,引得这么多男人为你打架。
这一说年讯就不乐意了,要不是他突然凑上来捂住他的嘴,会发展成这一步?这件事情他才是要负全责!
于是年讯试图挣脱江警察的怀抱,不经意间,手臂挥舞,他本想要挠痒痒让江警察放开自己,手似乎摸/到了江警察的口袋,再加上江警察也在动着闪避年讯的手,就这么两相动作之下,有东西就从江警察的的口袋里掉出来了!
年讯发誓他不是故意的,他也没想到对方的警官证就这样轻易地掉了出来!像是有魔力一般,让现场顿时安静了几秒,接着不知哪位黑衣人厉声说了一句:他们是警察!!
冤枉!只有一个人是警察哪来的他们!!
顾晚枫三人也被惊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冷静,知道了眼下的情形是走不了了。
战况越演越烈,年讯还试图摸鱼,毕竟他点的是闪避技能不是打架技能,自然不能硬拼。
正当他摸/到了电梯口,安然无恙地要坐着电梯下去时,打开的电梯门,里面出现了一张让他不由心头一颤的脸蛋。
游戏里的表弟,林若然。
穿着一身黑衣,站在电梯里,略微苍白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正在笑看他。
那种感觉不一样,比游戏里的感觉还要阴深,仿佛悲悯地看着他死去。
直到那把消音的□□收回去,年讯才惊觉自己的身体正在缓缓倒下,不远处的声音也正在变得模糊。
似乎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是谁呢?
好累,算了,不想了
身体前所未有的累,似乎是早已经沉积已久的困倦,就像是玩了上百次游戏那样,大量超负荷的运转让电脑的cpu发热到无可承受的地步。
果然就应该按照火灾的指示才对,不要随便坐电梯,他应该走楼梯才对的啊怎么这么简单点的事情他都想不到呢?简直就跟游戏里一样没脑子
游戏?
意识逐渐模糊,所有的声音都远去,宛如从另一个世界消失,而一个世界的声音却逐渐清晰,清晰到前所未有的地步,恍若那才是真正的现实,之前所有的声音都来自于昙花一现。
迅哥儿迅哥儿
年讯一个激灵,神智逐渐清醒了。
而耳边的声音还在不断地重复着迅哥儿这三个字,顿时让年讯感觉旁边是不是在播放着闰土和猹的故事,不然这像是不断重放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但为什么他还会觉得很熟悉?甚至像是刻在DNA里般的深刻?还想要回应两声?
迅哥儿你醒了吗?
年讯简直想要吐槽:闰土,你找我刺猹了吗?
但是身体却是微不可察地回应了一个嗯,声音喑哑似乎是生锈的水龙头,难听且让人难受。
但是听到了他的回答对方却很激动,年讯感觉到身体似乎被对方触碰着,按照这个触感是正在被对方抱在怀里,认真地感受,对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他的心脏似乎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像是一个个大锤撞击到心脏上,闷痛而又无声,就像是南方的冬至,下起毛毛细雨,不如磅礴大雨般气势宏大,但是这种湿冷却像是无孔不入的毛毛虫,钻进每个毛孔之中,游走在骨髓里,寒意深深驻扎在深处。那是最触动灵魂的悲伤,从心脏开始蔓延,痛到让他无法呼吸。
年讯还不能动弹,他只能听到声音,他甚至不曾能睁开眼睛,但是他能感觉到抱着他的这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重要到他想要伸手回抱这个颤抖着身子的人,紧紧地抱住他好让彼此的血肉相融。
他的眼角被温润的碎吻一串串地留下了痕迹,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落下了眼泪,眼角处湿/润了一片,泪水和碎吻混杂在一起,分不清泪水还是对方的吻所留下的湿润。
内心一片悲怮,仿佛要将他蔓延了。
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一些似乎深藏已久的记忆,一幕幕地上映着,两个少年的童年时光,一个身着华贵,另一个明显身着朴素一些。
华贵的少年面容清俊,扬起脸,眼角一点泪痣在阳光下烁烁生辉,将与生俱来的贵公子哥的傲气展露无疑,微挑的眼角,丹凤眼里尽是迷人心魂。
迅哥儿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你知道你这样很不礼貌嘛?
另一个少年微垂着头,抬起头敷衍地看了他一眼后,便继续微垂着头,面容较华贵少年更为温柔,语气里稍带着些许无奈地说:我不叫迅哥儿,我叫年讯。
记忆到了这里,已经明了。
这就是年讯的少年时期,真正的年讯。
接下来似乎还说了什么来着?
华贵少年不认同:可我父亲母亲不是资助了你,还接你来我家住,那你就不姓年了吧。应该跟我姓李才对。
少年时的年讯已经在垂下头的时候无奈地翻了白眼,但是并没有让对方看到,试图辩解:他们并没有要求我改姓。
那我叫你迅哥儿有什么不对?我又没有喊姓。
少年的眉头跳了两下,忍来忍去,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那我是不是可以叫你闰土?
华贵少年的脸顿时拉了下来,命令式地说:不可以!
语气坚决且不容辩驳,就这样冷着脸看着少年时的年讯。
年讯也就不回答了,自知再多说也无用,况且这是在别人的家里,身为养子的他自然不会跟李家唯一的独子争辩,更何况这些年来他也习惯了少年的强势。
于是,他就回了个哦。
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虽然不再争辩,但足以让华贵的少年气得半死,偏偏又挑不出刺来。
回忆到这里,年讯的头似乎要炸裂开似的,旁边似乎有很多纷杂的声音,纷纷在喊着快快快病人有动静了!脑电波在剧烈地波动着!有苏醒的迹象!李先生请你先离开病人一会好吗?我们需要检查病人的状况!
被称为李先生的人紧紧抱着病床/上紧闭的双目的男人,正是年讯,他戴着金丝边框眼镜,桃花眼隐藏在眼镜后面,还对医务人员说:我刚刚好像听到他说话了
医务人员明显不信,说:李先生请你清醒一点,年先生已经昏迷了三年了。
李先生很坚持:可你们不是说一部分是因为他的潜意识不愿意醒过来吗?
医务人员也惊讶,但是也不愿把话都说死了,就说:这确实是一部分原因,或者是李先生为维持年先生脑电波的活跃程度所研发的脑电波连接游戏发挥了作用,但这一切还需要我们来检查确定是不是真的起到了效果,如果说泪水什么的,也有可能是患者的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能够当做康复的指标
这时,李先生的指尖感觉到年讯的身子似乎动了一下,他惊讶得都忘记了动弹,愣愣地看着病床上的年讯,喃喃地说着:他动了一下
李先生这医务人员还以为他思念过度造成了幻觉和幻听,我们很理解您的感觉,毕竟您这三年来为年先生所为的一切我们都看在眼里,但还是希望后面的话戛然而止,显然他们也被眼前这幕给惊呆了!
因为昏迷了三年的人,几乎跟植物人没有区别的人,手指竟然在微微动弹,而且还越来越明显!
这瞬间让医务人员沸腾了,旁边许久没有动静的数据顿时都变了,这显然是要苏醒的迹象!
尽管医务人员让李先生先出去等着,但是李先生一直看着年讯,握着年讯的手,似乎世间万物只剩下了病床上的心心念念的人,医务人员见此也不好将他抬出去,只好就着这样的姿势给年讯检查。
年讯听到外面的声音时,慢慢地恢复了对外界的感觉,甚至连那个怀抱,眼角的碎吻,一直脸上缠绵而温柔的吻他都慢慢恢复了感觉,但是他一直无法动弹,他拼命地想要睁开眼睛。
不知挣扎了多久,似乎被仪器摆动了很久,他才能艰难地掀开眼皮,却有一只大手覆在了他的眼皮上,避免耀眼的光一下子刺痛的他的眼睛,过了一会才犹犹豫豫地解释:等会光有点刺眼等到年讯差不多可以适应光线了,但年讯一直没有出声,李先生沉默了一会,并没有将手从年讯的眼睛上移开,略带着苦涩地说:你可能不想看到我
然而一双略带颤抖的手,缓缓地覆在了他的手之上,根本没有力道,声音嘶哑,缓慢到不正常的音速,放开
年讯根本使不上力气,但挪开那只手还是挪开了,与其说是挪开倒不如说是对方顺着他的动作自动放开的。
入目便是一张熟悉的脸蛋,熟悉的金丝框眼镜,让他恍如回到了游戏里面,尤其是在医院白晃晃的光线下,眼镜依然反射着诡异的绿光,让他看不清对方的眼睛。
现在年讯想起来,才觉得对方肯定是故意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光线自然反射/出来的光,而是对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眼神。
这也是为了不暴露出那些隐秘的,深藏于内心深处的秘密,最好的保护。
也难怪他长时间也没察觉到李秘书的异常了。
年讯仔细地凝视着面前的人,一分一秒过去了,年讯一直没有开口,对方也很是紧张,终于还是忍不住先开口:怎么了?
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哪里还有当年那种李氏集团总裁不可一世的狂狷。
年讯不由笑了,笑声也依然嘶哑如破啰似的,缓缓说:你戴我眼镜干嘛
他终于想起来了,回忆就如同潮水一般朝他汹涌而至,全部浮现在他脑海里,他也终于知道自己为何一直没有真实存在的感觉,听到所谓的游戏世界和系统的指挥,也很坦然地接受,根本没有过所谓的反抗和思考。
原因全在于那根本就不是他真实的世界,对于他而言也只不过是一个数据堆成的游戏世界而已,就跟接受游戏的设定一样,接受了所有一切。
在原本的世界里,他也不是什么总裁,也不是什么年氏集团的继承人,而是李氏家族的养子,继承人名叫李崇柏,是李氏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天之骄子。
而年讯,也只是李崇柏身边的秘书而已,面面俱到,但始终只是秘书而已,再加上他是李氏家的养子,他的存在未免成为非议的存在,大都数人都不相信他会安分地坐在这个秘书的位置上。
年讯本人其实也心有不忿,他倒不是太过觊觎继承人的位置,而是不满于为什么他只是个秘书,必须跟着李崇柏的身边,那怕他当个副总裁也好。而李崇柏一直不肯放他离开身边,却又从来看不懂他的想法。
李崇柏是有能力的,同时也具有天之骄子的傲慢,他就像是个□□的帝王,他只会发出命令,让别人去遵守,尤其是年讯还无法违背。
这样的人身边自然不会只有年讯一个人围着转,李氏家族的声望和财富是许多人都追求的东西,他们围绕李崇柏周围,而李崇柏就像是进入了乱花迷人眼的花丛之中,每朵花都散发清香,但是李崇柏并不喜欢里面的花朵,却也看不清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唯一清楚的是想要抓/住年讯在身边。
而年讯对于这一切也越发厌恶,他看不透李崇柏是什么意思,既然他对自己没有感觉,又任由身边许多人围绕着他转,那为什么不放他走?
有些念头一旦滋生出来,就如同一滩污水,它会慢慢渗透每个破裂的裂缝,经年累月不仅不会消失,在裂缝的污水还会生长出有毒的植物,让欲望一直膨胀生长,生长到成为一颗巨瘤,大到无法控制。
年讯对于秘书这一职位感觉到了厌恶,这种一成不变的工作,无法施展自己的才能,工作的方方面面都只能围绕着某个人转。
为什么他就不能作为所有人的中心?为什么他非得是个秘书,不能坐上总裁那个位置?他非得是个附属品吗?
他也想要别人围着他转,也不是他辛苦地去围着根本不会为他停留的人去奉献所有。
有段时间,他跟李崇柏的关系闹得很僵,很多人都觉得他是想要篡位,甚至李崇柏都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但依旧没有说什么,冷着脸离去。
直到家族的恩怨被揭开,他被打了一子弹进脑袋里,就此昏迷,李崇柏那悲痛欲绝的神情留在他最后的记忆里。
直到最后一刻他倒不觉得遗憾,只是觉得好累啊,还不如去另一个世界,那里一定有人爱他,围绕着他转,不再是被人抛弃,寄人篱下,围绕着某个人转。
即使,李崇柏抱着他喃喃地说着: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啊为什么呢
之后的事情,他从刚才医务人员的对话里也能猜出个大概来了。
无非是他只有脑电波在活动,而有人连接了数据编成的游戏连接上了他的脑电波,试图与他对话,与他沟通。
而这个人,也只有李崇柏能做到。
李崇柏摘下了眼镜,露出了那双丹凤眼,丹凤眼微红,更添了几分颜色,泪痣在刚好的位置,比泪水还要动人心魂,一瞬不眨地盯着年讯,深情而隐忍,如同大雪覆盖,让人透不过气来。
他说:戴着金丝眼镜才有秘书的气质。
年讯看了他许久,终于问了出口:游戏怎么回事?
李崇柏握着他的手猛地一紧,随即意识到自己太过用力了,便连忙放开了手,按照老/习惯地想要推眼镜,却发现眼镜被他摘下来了。
他也心知躲避不开这个问题了,只好回答:医生说你的脑电波需要活跃才有助于你醒过来,而且,你内心不愿意醒过来,所以我才
所以里面的人全是你?
李崇柏咳嗽了一声,试图正义凌然地说:也不全是。
哦?不全是那是部分是了?
李崇柏意识到迟早都要交代清楚的,还是老实说了。
主要的那几个是而已但是,都只是部分灌注了我的性格,主要都是跟数据合成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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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绝美穷受攻略我——凭胸(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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