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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温柔乡[快穿]——楼望秋(49)

    就好像是犯了错又不好意思承认,哪里是好像,分明就是!
    了尘这回终于知道食堂丢饭的秘密了,原本负责后厨的师兄们还以为是哪个贪吃鬼,吃不饱,趁人不备跑过来偷食。没想到不是贪吃鬼,是条贪吃的蛇。
    唉,一开始的惊吓不知不觉就消下去大半,看着眼前这个不省心的大蛇妖,了尘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可是治鸟不给他反应的机会,贴着他的身体,把脑袋搭到他耳朵边儿上,手指就在他掌心里打旋儿:帮我带来吧,我吃得不多,好不好呀?
    熟悉的热度重新回到了尘身上,耳畔的潮气让他脑子都是个晕的,讷讷点头,转身跑走。
    眼看着他跑走了,蛇妖从房梁上下来,一脸惊诧,看着治鸟眼神都不太对了:你好厉害呀。他搜遍自己的记忆,都不记得和尚在自己面前,露出过方才那样受不住的表情,他对自己,似乎永远都是害怕多于一切。
    后来,那些害怕在知道自己的心意后变成了无奈和排斥:小哥哥,你勾引人的功夫,比真妖精还厉害呢。
    不知为何,看到和尚在治鸟面前露出那样的神态,蛇妖竟然觉得自己竟然嫉妒起来,明明这就是他的要求。
    治鸟看着蛇妖的目光却有些怜悯。
    这条不通人情的蛇妖,到现在连怎样是喜欢都分不清。
    那句色和尚可不是治鸟的调笑,分明就是,却不愿意承认。在治鸟眼里,和尚见到蛇妖,轻而易举被对方引诱,产生的并非是蛇妖想象的感情,就是普普通通的见色起意罢了。
    或许还带着心灵上的满足感。
    孤独太久,总是会对突然出现的生物产生些许独特的感情,却被自己误会,也被蛇妖误会成爱意。
    因而见到自己,随手撩一撩,就自己咬住钩子。
    要治鸟说,了尘了尘,这辈子都不可能了断尘缘。
    只是蛇妖看不清,生出执念,将自己困在这里,无论如何逃不出来。
    系统却有另一种惋惜,蛇妖是看不清,莫说情爱,就连自己都过得稀里糊涂。可他的宿主,却是太清醒。人间常说难得糊涂,稍微不去看得那么分明,或许就不会离开时那么干脆。
    可过得糊涂了,那就不是它的宿主了。
    和尚果然带回来了不少食物,他去得稍微晚些,本来已经没剩多少饭了。于是便提议干脆自己做,不止今天,以后都是:我自己做饭,不浪费太多吃的,食材自己种,也不劳烦几位师兄了。
    既然他愿意,旁人也乐得清闲,把大勺往他手里一塞,说句烧火棍在灶台边儿上,也就离开去吃自己的了。
    旁人果然是不愿意搭理他的。
    了尘摇摇头,搅和手里的大勺。他手艺其实也是不错的,在他勉强还能够回忆起的过去里,自己也是做过这种大锅饭的。
    那时候他在家里排行第二,上面的哥哥力气大了,已经可以跟着父亲出去劈柴做工,下面有个弟弟,还没有断奶,软软乎乎地招人疼爱。
    唯独他,只能做些简单的事情,有时候父亲在外,母亲忙着做绣工,拾掇房间、做饭这种琐事,就落到他身上。再后来,家里人疼他,也养不起他,就丢到了寺里,断绝关系,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他现在,甚至不知道那些人还好不好。
    想着想着,饭已经熬好。
    盛出来放进自己的饭盒中,跟前面吃饭的师兄们打声招呼,重新回了藏经阁。
    轻轻推开门,一进去,就看见那条蛇妖肚皮贴在蒲团上,眼前放着一本经书,手中挂着相当精致的念珠,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尾巴在身后随意扭动,似乎是在学他诵经?
    了尘觉得自己可能是太久不见人,竟然觉得这样的蛇妖,像是缠在他心上一样:饭好了。
    啊,你回来了,我好饿。马上丢下手里的经文,游过来,掀起食盒盖子,里面是普普通通的斋饭,全是青菜,连一点儿油水都没有。治鸟当然不觉得怎样的,伸手想要接过筷子,忽然想起来自己今天才化形,马上就学会了用筷子是不是有穿帮的可能?
    算了,不管了,就当是他在吃饭上天赋异禀、一学就会呢,他是真得有些饿了。
    你小心
    嘶!
    烫。
    第70章 摩呼罗迦(五)
    了尘发誓,自己恐怕没见过这么傻的蛇妖了。这话不对, 他好像到今天为止只见到过这一条蛇, 那么就把以前见过的人也算进去吧。
    虽然从食堂到藏经阁, 这一路走回来,饭菜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烫了, 可是蛇妖应该记得自己是条蛇呀,体温本来就不正常人类低,也更加容易被人类能够接受的温度烫到。
    看着蛇妖分叉的舌头露在外面, 伸手给自己扇冷风, 了尘自然也有一些心疼。鬼使神差地,就用自己手中的筷子, 撑起那条长舌, 轻轻往舌尖被烫到的地方呵气。
    这动作,就连治鸟都被吓到了。被人如此对待,感情实在微妙,迅速别过头去。想不到呀,明明这和尚看上去纯情得很, 居然还会这一手:色和尚。治鸟忍不住又补充一句。
    了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 脑子里乱哄哄的, 手里的筷子继续用也不是,放下了又没有多余的,果然还是只能自己继续用了。
    算了,他也不是那么饿,少吃一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好了, 就继续吃吧,我去读经了。过一会儿又看蛇妖似乎心有余悸,手里拿着筷子不敢下口的样子,经文也读不进去了,自己给自己夹了一块儿,填到嘴里,已经冰凉冰凉,现在可以吃了。
    我是不是打扰你诵经了?
    其实治鸟不是心有余悸,他已经吃过一口。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这些菜看上去色香味俱全,用蛇的味觉来品尝,却是字面意义上的味同嚼蜡,一丁点儿滋味都没有,也不知道蛇妖几百年是怎么忍下来的。
    治鸟疑惑地看向蛇妖,蛇妖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回应:没有啊,我觉得和尚做饭还是很好吃的,反正比我以前在野外随便找到的野菜好吃。
    好吧,问题解决,这孩子是从小就没吃过什么好东西。
    这样一解释,治鸟也明白过来,为什么说妖精一旦开了荤,以后就回不去了。就这种味觉,能够吃到更好的食物,以后谁还想回到吃糠咽菜的日子,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呀。
    叹口气,继续往嘴里塞两块没什么滋味的青菜。
    和尚却没有回答治鸟的问话。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今天的一切对他来说似乎都太过于玄妙。一条巨蛇从天而降,变化成世间罕见的美男子,却没有吃掉他,还坐在他身边跟他一起吃青菜。
    不论是哪一个环节,了尘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更何况还有治鸟靠近自己时,自己身上明显的升温。
    还有
    了尘斜着眼,偷偷看蛇妖,想起对方贴在自己手背上冰凉的手掌,想起在自己脸上作乱的尾巴尖儿,还有被烫到后伸出一截的红信。
    不不不,不能够想下去了。
    紧紧闭上眼睛,嘴巴里胡乱念着不知那一本书里的经文。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另一个声音忽然在无比靠近他的地方响起来,吓得和尚一个激灵,睁开眼,正是蛇妖坐在他身边,一脸懵懂地看着他:是什么意思呀?
    什么是什么意思?了尘不知道他在问什么,同样疑惑。
    你刚才诵的经呀。治鸟伸手往面前的经书上一指,我以为你在背书上的经文,可是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你背的那段,所以就仔细听了一会儿。色不异空,空不异色,是什么意思呀?
    他原来,刚才背得是这一段吗?
    是自己妄念陡生,与旁人无关。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灌输这个念头,对上蛇妖干净的双目,吐出一口气,一字一句为他解释:所谓空,就是
    治鸟撑着下巴,身子跨过桌案,抬起头来看和尚。而和尚,就像是画壁上讲经的僧侣,一本正经地为他解构自己从大住持那里听来的解释:所谓色,就是他突然顿住,目光落在蛇妖妖异的面容上,不敢再说下去。
    怎么了?
    要他如何说出口,眼前的蛇妖,竟然像极了他妄生之色。
    他忽然生出一阵恐惧,似乎剃度那日,师父突然为他更改的法号即将应验在他身上,那个,注定的劫难。
    心头忽然生出一阵烦躁,看着眼前似乎极为信任他的妖精,匆匆把自己知道解释说与他听,然后皱起眉头,赌气般言:听完了就不要这样坐着,经书都被你压出印子了。
    啊,对不起。治鸟优雅地直起身子,伸出手要为他抚平书页上的褶皱。似乎因为是蛇妖,治鸟每个动作都显得舒缓,带着一股蛇类捕猎时,不骄不躁的气度,让本就无端烦躁的了尘看见了,只觉心中燥火更盛。
    随即从治鸟手中夺下了经文:不必,我自己来就好。
    对对对,就是这样。蛇妖看见他的动作,立刻转身同治鸟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一开始都好好的,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什么事情。可是我看你刚才分明也是好心提问,哪里会让他生气呢?
    一说到这里,蛇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幸好他再怎么闹腾,这里也只有治鸟跟系统才会看见。
    现在治鸟却不能直接回答他的话,只是委屈巴巴地看着了尘:你不喜欢我跟你一起看经书,直说便是。转身化作本体青蛇,不知道从哪里游走躲了起来。
    了尘原本不是这样的意思,虽然才认识了不到半天,他却能够看出来,蛇妖虽然是妖精,秉性也是真得纯良。他相信这样的蛇妖,从修行到现在,绝对是自律的,不会对他做出那些可怕的事情。
    或许正是因为自己清楚了蛇妖不会对他做什么,才变得对他肆无忌惮起来。了尘一时间对自己产生了怨恨,这样阴晴不定,难道不是比之前那些伤害自己的人还要过分吗?
    他以那些人为耻,本来更不应该变成同类,如今却对一条刚化形不久的蛇妖产生这种感情,实在太过分了。
    经文放下,了尘看着地板上蛇妖游走时留下的痕迹,跟着走到角落里,发现那道痕迹一直沿着柱子攀了上去,心中产生些不好的预感。抬起头来,一条比刚才稍稍小一些的青蛇正缠绕在房梁上:你怎么还会变小的?
    太大了很麻烦,我就去学了变小的法术。一旁的蛇妖自顾自回答,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可是他说话和尚又听不到,治鸟则是装着小孩儿赌气的样子,一句话不说,连蛇信都乖乖地含在嘴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了尘明白了,他刚才心里烦躁,蛇妖敏锐,一定是看出来,却误以为自己是在嫌他烦,这才躲起来不理他:是我的错,我不该看不进去经书,还要怪到你头上。
    看治鸟还是不说话,了尘继续检讨自己:我也不该对你发脾气。好吧,我刚才确实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很烦躁,我也知道自己不对。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冲着你我是冲着自己。
    话匣子一打开,就没那么容易关上了:我在这里一直没有什么朋友,其他同门,因为我的法号排序跟他们不一样,总是不与我一起。虽然一开始见到你很害怕,但是这么久,我想我也没有那么害怕,你是个好他本来想说是好人,转念想到对方是蛇妖不是人,立刻改变了说法,好妖,我回来的时候 看见你在诵经了。
    你应该也是很喜欢看这些东西的,对吧?了尘想起来蛇妖似乎暗示过自己,在露觉寺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要不以后我们一起看 我绝对不像今天这样了,我保证!
    治鸟这才有了点回应,从房梁上探出脑袋:帮我把我拿下去。其实他想到下去的方法了,虽然尾巴上的肌肉还不能完全掌控,不过他可以一直这么缠呀缠,再顺着另一个柱子爬下去。
    不过那也太远了些,既然能够有更轻松的方法,何苦这么难为自己?
    了尘听见回应,又看着再次缠在房梁上的蛇妖,忍不住笑了出来:好,我这就去搬梯子!
    先说明,我可不是自己下不去。总感觉对方误会了什么,治鸟给自己加了个解释,说完才发觉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幸亏他现在是本体状态,和尚看不出来什么。
    好。
    又一次一圈一圈把蛇妖从房梁里拿下来,了尘觉得自己对于处理这件事,已经相当有经验了。小心翼翼地抱着蛇,从梯子上爬下来,他忽然发现好像哪里不对劲: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不是原来那么长,怎么会突然变小的?
    治鸟盯着他看了一眼,在了尘眼皮子底下又变回半人半妖的状态:我还能变得更小呢,怎么说也有几百年修为,一点儿小法术,我还是会的。
    听完后,了尘眼前一亮:那你能不能变得更小一点儿呀,就能够绕在手腕上那么小。
    治鸟看看合适,又在他面前变了一次。
    手指头粗细的小青蛇,身上的鳞片光滑明亮,然后钻进了尘的裤腿儿里。
    和尚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不能动了,不是生理上,是心理上的不能动,那条小小的青蛇绕着他的小腿肚,一点一点在他身上游,鳞片滑过的地方,留下细细密密的酥.痒。
    你是不是走错方向了呀?他颤着声音问,感觉那条小小的蛇,顺着腿后一路爬上脊椎骨,他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滋味儿。
    你身上那么大,我哪知道现在走的是什么方向,对了和尚,你最近洗过澡吗?
    你应该往左边,应该能够看到我的袖口!感觉蛇身偏移了,才继续回答,洗过,我昨晚才去洗过澡。隐约地,了尘听到小蛇轻轻呼出一口气。
    第71章 摩呼罗迦(六)
    小蛇慢慢爬,终于找到一个敞亮的口子, 探出头去:是这边的手吗?
    这里是脖子。了尘打了个哆嗦, 冰凉凉的小蛇从领口钻出来, 感觉凉凉的。
    小蛇抬起头,对上和尚光亮亮的后脑勺儿:哦, 那我再换个地方。
    别,就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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