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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机教古人搞基建(穿越)——肥皂有点滑

    地主的身份比佃农高贵,在场的佃农,是否地主的一句话便可直接判你的是非对错?你服吗?
    贵族的身份比地主高贵,在场的地主们,他们是否也可以不要任何证据,仅凭一句话决定你们的生死罪过?
    士农工商,三六九等,身份只要高上一等,就能以此判人对错?
    要是身份高贵者所说的话就不会有假,仅凭身份高贵就能判定所有人的对错,那么我大乾要这律法何用?还不如现在就一把火烧了它。
    鸦雀无声。
    如果你们都不愿意承认这些,为何陈子褏案却会因为一人之言就妄下定论?
    死寂。
    说到底,陈子褏案的判文,不就是因为偏听偏信太子一家之言,太子可是当事人。
    只是从前,因为太子蛟的身份,从来没有人怀疑过而已。
    现在不过是有人来戳破了这张纸而已。
    陈柏继续抛下了一句话,难道就没有人想过,为什么陈子褏爬床,就刚好被无数人当场发现?陈子褏到底是有多蠢,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死寂。
    似乎看似顺理成章的事情,现在想来,的确有太多的巧合。
    正在这时,央玮笑出了声,这么说来,还是太子冤枉了他陈子褏不成?堂堂大乾太子,赌上自己的名声来冤枉他陈子褏?
    这也是陈柏想不通的一点。
    倒是商望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不可察地眉头皱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太子蛟。
    太子蛟现在还是一副贤德可居的样子,只有他自己能听到自己牙齿咬得咯吱响的声音,估计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看别人笑话没看成,还被人揭了底,关键是他还不能表现得太在意,免得真被拖下水。
    心虚的人顾及本就比一般人多,不然以刚才陈柏那些言语,也得被安一个离经叛道的罪名。
    况且这是商公主持的正式比试,他也不能仗着身份做出点什么,更不能就此愤怒地离开。
    陈柏也没有理会太子蛟,而是抱拳对商望舒道,所以,陈子褏案,证据不足,当事人也未认罪,其结果不过是偏听偏信一人之言,判得太过儿戏武断。
    哗。
    要知道陈子褏现在可是被弄到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口水都能淹死他,在所有人眼中,陈子褏已经前途尽毁,要不是陈子褏脸皮厚到到处走,估计这一辈子都不再见光明。
    现在居然质疑判得不对?
    但这人说得也未必没有道理,这案子到底也就太子一人发声而已,根本没有人愿意听陈子褏说什么。
    人群议论纷纷,各执其词。
    陈柏今天的目的就是这样,在所有人心中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不管这些人信不信,但只是再提起这个案子,他就要让人怀疑太子蛟也有说谎的嫌疑。
    他现在其实也是凭他一面之词在狡辩而已,他也没有证据证明太子蛟说谎了。
    但终于一天,他会还自己一个清白。
    现场的情况,如同在一锅清水里面滴了一滴油,沸腾得很,相信不出一日,今日之事就会传遍整个上京。
    太子蛟恐怕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样的情况,脸上贤德的表情看上去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周围的人估计也没想到,已经盖棺定论的陈子褏案,居然出现了这样的变数。
    不知道有多少目光看向了太子蛟,这目光就耐人寻味了。
    陈柏心中冷笑,这算得了什么,不及他被人当猴看,被人任意轻贱辱骂的万一。
    不过是讨一点利息而已。
    心中舒畅了不少,至少一提起他陈子褏,太子蛟也休想再独善其身,这伤害怎能由他独自受着。
    这时,央玮突然出声,商公问的陈子褏案判得公与不公,什么时候问你对是不对了?简直答非所问。
    陈柏一笑,岔开话题?可惜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商望舒叹了一口气,毕竟是大乾的储君,作为老臣要是真不管,大王那他也说不过去。
    抬手压下声音,对陈柏道,先答题。
    算是默认了央玮说的,陈柏所答偏题了,也算缓解一下太子蛟的尴尬处境。
    果然,众人的注意力被拉了回来,目光看向陈柏。
    陈柏想了想,答了一句,公。
    如果只说结果,对他的判罪就相当于没有任何惩罚,当然公了。
    众人:
    这可是问的要是那些罪名成立,判得公是不公。
    怎么可能公?
    这人怎么回事,明明看上去挺聪明的啊,怎么又是非不分了?
    太子蛟终于松了一口气,至少这场比试他赢了,也算找回来一点颜面。
    商望舒也有些惊讶地看向陈柏,为何?说说你的依据。
    陈柏一笑,让人取来纸笔,我的答案只能商公一人看。
    商公一看便知,这一场我赢定了。
    周围:
    绝不可能,大乾法典会如何判,央玮刚才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
    太子蛟估计是最紧张的,要是再输,他颜面何存,他都不知道市井会将今天的事情传成什么样。
    第14章 教齐政发语音
    陈柏在纸张上落下几字,折叠好,然后让人交给商公。
    连齐政都没给看,神神秘秘的。
    太子蛟皱了一下眉,看了一眼央玮。
    央玮摇了摇头,实在想不到还会有任何漏洞。
    商望舒有些好笑,没想到只是临时起意当这公证人,却遇到了这么有趣的事情,经此一事,太子那喜好面子的性子也该收敛一点了。
    只是,等他展开递上来的纸张,看了一眼后,整个瞳孔都收缩了一下。
    所有人都是一愣,商公为何这样的反应?纸条上写的又是什么?
    商望舒将纸条谨慎地收了起来,抬眼看向陈柏,好一个离经叛道的狂生。
    众人:
    陈柏倒是无所谓,而是道,商公,可是我赢了。
    商望舒沉默了半响,最终点了点头,宣布道,第三场比试,二皇子府胜。
    哗。
    一片哗然。
    这怎么可能?
    这一题可是假设陈子褏犯的那些错成立,朝廷不痛不痒地判陈子褏回上京文院读书还公正了?
    辱及皇室,那可是天大的过错,这判文绝对不符合大乾法典。
    太子蛟表情莫名,为何商公会判对方胜,难道商公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此事就算有疑点,也不可能让商公直接偏向对方。
    是那张纸条,一定是上面写了什么,才让商公有如此决断。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商望舒,希望能听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商望舒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既是经皇室决断,九卿亲自核定后颁布的判文,岂有不公的道理,朝廷向来是公正的。
    众人:
    这解释就太敷衍了,若是他人,或许还不敢质疑朝廷的判文,但商望舒是谁?别说只是质疑,哪怕是他要推翻原来的判文,都不是问题。
    商望舒补了一句,此事到此为止,今日老夫仅是一个出题人,不是来审案的。
    再讨论下去,牵扯就大了。
    众人:
    连齐政都惊讶地看向陈柏,到底怎么做到的?
    又是什么样的内容,居然能让商公都忌讳莫深,不愿再继续谈论。
    现场气氛怪异了起来,因为实在太出乎意料。
    商望舒也握了握袖子中的纸张,上面的内容也的确只能他一人能看。
    纸上的那句话,如同烙印一样烙在他的脑海中。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乎?
    寥寥几字,却直击律法的根本,让商望舒心中颤抖不已。
    他一看就知道陈柏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大乾律法本就不公,既然如此,那么朝廷怎么判他的罪,都是合理的。
    商望舒敢反对么?他敢说王子犯法和庶民同罪?
    即便是到了他这个位置,也不敢挑战皇权。
    既然王子犯法不能和庶民同罪,那么陈子褏堂堂九卿之一廷尉府的大公子,作为权贵中的权贵,被轻判不也合乎常理?
    这一句话对商望舒的触动不可谓不深,他后半辈子都在和律法打交道,他心中也一直为他改革而来的律法娇傲,但时常他又感觉有什么不足的地方。
    律法的根本是公平公正,然而由权贵把持的律法,又怎么可能做到真正的公正。
    今日他居然从这句话中,弄明白了他一直以来感觉不足的地方。
    当然,他也清楚的知道,要想去补足这方面的不足,那就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所以商望舒对能写出这一句话的陈柏,评了一句离经叛道的评语。
    陈柏也是一叹,他是用跨越时空的观念来撞击现有律法体制,必定是火花四溅。
    他也断定商公不会将他纸上的内容公布于众,因为现在的律法是由商公一手改革而来,而律法追求公平公正的本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是和皇权对立的。
    商公要是将这种思想拿出来讨论,第一个倒霉的不会是陈柏,而是他自己。
    商望舒现在的心情其实不是特别好,他一辈子追求的东西,现在看来根本是不可能彻底实现的。
    其实他不知道,数千年后,他的思想可是一直在被贯彻。
    所以,商望舒在陈柏眼中,是真正的思想家,先知,实践者,他所追求的公平公正或许在这个时代无法实现,但却指导着不同时代的人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
    周围的人一片安静,既然商公已经言明不想再在这件事继续下去,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时,太子蛟的声音传来,下一场比什么?
    声音尽量的平和,但总给人一种赌徒的感觉,就像输红了眼,不顾一切也要赢一次一样。
    也的确输红了眼,陈柏看了一眼天色,天色都暗了下来,再赌下去就到宵禁的时间了,这么多人,难道为了看他们比试违禁不成?
    再说,商望舒现在应该没有心情出题了,别看他就写了一句话,但对商望舒来说,那是思想的博弈,比作翻天巨浪也不为过。
    果然,商望舒的表情已经不怎么好看了,堂堂太子,为了一时输赢,居然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陈柏嘴角偷笑,太子蛟身份高贵,但要是被三公所不喜,总会有他难受的一天。
    陈柏趁热打铁,这我看今日就到此为止如何?
    话一落下,太子蛟就道,为何不比?你不是自喻是无双的策士,能以一敌百,这不过才比了三场,还是说你的才能也就止步于此?
    陈柏直接抬手指了指太空,太子是准备带着大家一起违禁么?
    果然,商望舒的脸上更不好看了,堂堂太子,还没有一个白身想得周到。
    陈柏继续道,改日如何,就定在五日之后,每五日比一次。
    以后还有劳商公继续出题,做这公证之人。
    上京文院每五日会休沐一次,他才有时间。
    想想以后每五日就去虐太子蛟一次,怎么想都有点小激动。
    让你呀的污蔑人,看不把你脸都给抽得稀烂。
    不卑不亢,在所有人眼中,陈柏没有怯场,也没有为曾经说过的狂傲的话有任何退缩。
    反倒是太子蛟,显得实在急切了点。
    也不等太子蛟回答,商望舒直接道,就这么定下吧,现在宵禁将近,各位就此散去。
    说完,对太子蛟和齐政拱拱手,有趣地看了一眼陈柏,然后带着一群人离开了。
    今日天色的确晚了,加上公证人都离开了,围观的人也开始散去。
    只是哪怕走得老远,还能听到他们继续讨论的声音。
    三连败啊,太子蛟的那些以前看上去多了不起的门客,居然败在同一人手上三次。
    难怪那山君敢说,门客的册子上有他一人足矣。
    可不是,一个敌一群。
    实在太精彩了,五日之后还有比试,可不能错过了,你们说要是太子蛟下一次还输的话
    还有那陈子褏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那山君说得未必不在理。
    要真是冤枉了别人,可怎么了得,上京的人臭鸡蛋烂菜叶可没少往别人身上砸,这事儿还是查清楚的好。
    相信这股讨论的风,很快就会吹遍整个上京。
    陈柏开心了,但太子蛟就
    表面功夫都不做了,和齐政告别的话都没有一句,直接拂袖而去,脸上跟吃了狗屎差不多,明明他设下的一场针对齐政的局,结果
    人群散去,齐政府前,仆人正在收拾现场。
    齐政将手上的复合弓递给陈柏,你的弓。
    陈柏摇了摇头,送给你了。
    怎么说,也是齐政借了地盘和身份让他报仇,不然他一个遮了面的白身,怎么有机会和太子蛟对上。
    然后边挥手边向街道走去。
    夕阳斜照,妖异红妆,潇洒得紧。
    齐政也不知道怎么的,说了一句,五日后见。
    陈柏一愣,继续挥了挥手。
    齐政:
    死妖怪,他堂堂皇子的邀约,居然话都不回一句。
    然后又摸了摸手上的弓,这弓他喜欢。
    陈柏避开人群,去无人的巷子里面将外面的衣服脱掉,收起来,取下面具和美瞳,这才去茶楼接陈小布。
    结果一进房间,陈小布就扑了上来,抱着他的大腿,激动得小脑袋直摇,叫得啊啊的。
    这娃脑壳被门夹了?
    哥,你刚才去哪了,你都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太精彩了。
    激动得停不下来。
    现在天色有些晚了,陈柏带着陈小布开始回家。
    一路上,都是陈小布一惊一乍夸张的声音,哥,见过这么晶莹剔透的碗没有?跟玉石做的一样,那个山君眼睛都不眨的送了皇子政一大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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