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到底是廉价还是高贵,怎么明明是个珍宝的东西,这么多人都不屑一顾,满脑子都是身体怎么缠绵,夜晚怎么暧昧。
那些临时的关系,冲动的行为,脱口而出的爱语,没有任何保障,不需要任何责任,所以肆意而大胆。
这是自由吗,这是开放吗。
裴冀丁想拽着所有人大喊,这他妈不是什么破烂自由,这叫不负责任!
没有负担的感情只能是块快要融化的浮冰,总有一天要融化,碎裂。看着晶莹剔透,其下却没有任何根基。
有人敢把一颗真心放在浮冰上吗?
没有。
所以所有人都一边保护着自己,一边等浮冰融化,好去寻找另一块看起来还结实的浮冰。
不是没有长久的,美满的家庭,只是这些不属于他罢了,摊上了陶鸥和裴文德这种父母,他的家庭必然不会美满。
像秦尚一家的裴冀丁不是没有见过,那么多家庭和谐,事业有成的例子在他面前晃着,瞎子才看不见,只不过都不属于他罢了。
脱了裴家次子的衣裳,忍了这么些天的贫穷和落魄,不是为了重蹈覆辙,变成一个留恋酒吧,为了他陆朗一个忙一把钱就颠颠上赶着献身的破烂玩意。
避之不及的东西,被人拿到面前来大肆夸耀,还一副过了这村就没这店的嘴脸,是个人都不能忍。
裴冀丁深思熟虑,赏了陆朗六个字:“考虑你妈个蛋!”
对一个没权没势的打工的,陆朗觉得自己仁至义尽,给钱钱不要,帮忙不稀罕,一个惨兮兮啥也不会的废柴,竟然还不给玩了?
玩男人,逛夜店,大学不上去飙车。每个事迹看起来都和他陆朗一个德行,谁也不比谁高贵。怎么这会摆出一副清高样,给谁看呢?
“行。”陆朗笑了,“软的不行来硬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呗。要我说你眼光真不咋地,我陆朗好歹来实的,比起章学茂那个心眼黑的好上不知道几倍。你信他不信我,活该被算计,怪不得谁。”
“你什么意思。”
“不急。”陆朗打了个响指,“裴二少年龄小,我今天给你上一课,什么叫陌生人给的饮料不要喝。”
之前躲着的人看见指示聚过来,裴冀丁心里咯噔一下,陆朗一过来他就料到这是章学茂一定有参与,原本想着不过是把他行踪往外报,让陆朗来堵他,卖个人情,没想到连酒都有问题。
“你给我喝了什么?”裴冀丁脸色难看,试图感觉有哪里不对。
“可不是我给你下的药。”陆朗说,“是什么药过会你就知道了。”
第20章
苏春桃这会应该是睡了的,但裴冀丁明天要来,她一孤家寡人心里高兴,憋着气要给整顿满汉全席,好让人来了就不想走了。
从早上忙活到晚上,香菇猪肉的包子,好久没做过的炖猪蹄,还有豆沙馅的酥皮点心,都上了她的菜谱。
食材原料摆了一桌子,一天下来,豆沙炒好了,包子也蒸上了,肘子过了水用香料闷一晚好去腥入味。
窗外头黑了个透,苏春桃还是挺开心,这家里少了秦爸爸,秦尚为了忙烧烤店又出去住,好久没这么有人气了。明明就来一个裴冀丁,她却有种要过年的开心。
桌上手机响了一声,苏春桃去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裴冀丁,这小孩怎么今天改发短信了,她点开信息,顿了半晌。
苏春桃年纪不大,五十多,按她的话来说,正值青春好年华,美丽的晚年生活离她还远着呢。
年轻的秦妈妈一向关心国家大事,吃饭的时候法治新闻一直开着。那些个发短信求助,诈骗的例子没少看。所以这信息刚到手里的时候,她第一反应是裴冀丁不是什么好人。
那条短信满共一个地址,一句救急。前无因后无果,垃圾短信都比这用心的多。
说白了裴冀丁终究不是亲儿子,两边都不越界,裴冀丁来看她,她也愿意给人准备吃准备喝,当个客人热情招待。但一旦遇上事了,对不知根知底的人的怀疑就从心里头冒起来。
这孩子什么意思,是遇上什么事了?还是发错信息了?还是要骗她过去抢劫?或者先卖卖惨,等明天了来借钱?
一个个念头从脑子里滚过去滚回来,苏春桃想起来第一次见面时抱着花的大小伙子。
看起来有点叛逆,还不适应做看望人的差事,所以有点忐忑。
苏春桃点了转发,给秦尚发过去,又打了个电话。
没有大事急事从来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个儿子的苏春桃竟然在大半夜发了条短信还打了个电话这事让秦尚十分惊奇,他接了电话,调侃:“日理万机的苏娘娘想起儿臣了,有事?”
“短信你看了没,这小裴给我的……”苏娘娘没有跟他打趣的心思,前半句焦急,后面有点支支吾吾的没底气。
小裴?谁?裴冀丁?
秦尚把对话页面收起来,点开了那条短信,手机那头苏春桃说:“妈觉得有点古怪,但他这孩子看着不像坏人,万一真遇到点啥呢,你看看,要是骗子就算了,要是有问题…要不你去瞅瞅?”
短信简明扼要,这地方是哪也不说清,救急是救哪的急也不知道,云里雾里一条短信,还发到了苏春桃那,实属诡异。
秦尚想想,回到:“行,我看看,有情况明天跟你说,这点了,赶紧睡去了啊,不然长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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