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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守则(穿越)——乌珑白桃(51)

    这大概就是戈尔多唯一喜欢的、这个时代的便利之处。
    只要你会投胎,一切都好说,不知道能省多少扯皮的力气。
    而莱茵则仿佛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整个人被钉在了地上,微微瞪大了双眼,那双湖绿色的眼睛泛起点点的涟漪看起来可真像是一个看见了某种神迹的纯洁少女。
    赛伦看了莱茵一眼,想到这居然是个男人,瞬间有点眼睛疼。
    那就抓紧时间出发吧,我们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不过我相信,即使我们今天没有成功找出原因,有赛伦盯着,这里的人也不会再对林边村坐视不理。戈尔多摘下了自己的斗篷,折在了臂弯里,不过得等我去换身衣服老师,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亚特里夏反问道:你说呢?
    戈尔多:还是请您和我们一块去吧。
    论知识的渊博,在场没有人能赶得上亚特里夏。
    亚特里夏微笑着,问他:那你想好自己的说辞了吗?
    前一天被黑巫师挟持,第二天就上赶着去被黑巫师诅咒的村子,找死也没找的那么快的,实在惹人怀疑。
    如果真的有人问起,那就说,你昨天在被挟持的时候,听到了黑巫师在议论怎么诅咒这个村子的事,觉得不能坐视不理,所以特地来帮忙。莱茵开口说道。
    亚特里夏挑眉:可是,这就等于坐实了你诅咒村子的罪名。
    莱茵:没关系。反正我的生活已经不能回到从前了。解决林边村的瘟疫之后,我可能就得逃往异国他乡,开始过躲躲藏藏的日子了。我在塞蒙斯的名声自然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莱茵说得轻松。倒是赛伦,听完了之后抽了抽嘴角,对戈尔多说道:我总算明白你为什么帮他了。
    戈尔多感慨道:是吧。单纯到这个地步的人,即使在神院里也是少见啊。
    听完他俩对话的莱茵:
    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
    亚特里夏用眼神制止了两个窃窃私语的学生,神情温和了许多:那就照着你说的办。
    四个人出了旅舍之后,赛伦跟那位还在门外的治安官喊来,让他派人下达命令,遇见了神院的人记得放行。
    治安官有些为难地说道:可是您不该
    赛伦皱起眉来,露出了稍显不悦的神情。
    治安官立刻改口,说道:我这就派人帮您去雇马车。
    旅舍门口就聚集着不少闲置的马车,都做的是载有钱人四处转悠的生意。毕竟有钱人有钱住旅馆,但不会随身带着马车。
    万万没想到的是,这马车夫的消息还挺灵通,一听说他们的目的地是林边村之后,就摇着头拒绝了这单生意。
    听说那里在闹黑巫师呢,可不敢去。车夫摇了摇头。
    你可以在离村口一里路的地方把我们放下。戈尔多说着摸出了自己的十字架,漫不经心地在手掌间点亮了圣光,我们是牧师。正因为那里有黑巫师,所以才更加要去。
    那明亮的圣光差点晃了车夫的眼睛。
    马车夫急忙点点头,露出几分胆怯和敬重的神情来,回答:原来是神圣的牧师大人是是是,我这就带您去。
    圣主在上。戈尔多微笑着,划了个十字,垂眸,不染纤尘的面容在阳光的照耀下透着圣洁而高华的气质,为您的无畏,赐予您祝福。
    假的。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祝福。连魔法的灵光都没亮起来,哪里来的祝福。
    而车夫的眼睛瞬间被点亮,态度也更殷勤了。
    有了牧师的祝福,他觉得他今年都不会再生病了!
    围观了这一切的另外三个人:
    他们忽然觉得,就凭这一手忽悠人的表演技术,戈尔多天生就是个做神棍啊不,牧师的料。
    他们乘着马车,很快就赶到了离城区不远的林边村。
    林边村村如其名,就建立在一片灰绿色的树林边上。唯一通往村内的道路被人设置了路障,有三四个卫兵正围绕着村口巡逻。就在戈尔多他们将要靠近村口的时候,那路障忽然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几个披着灰白色长袍的人,他们颈间佩戴着银色锁链和黑色十字架,十字架上镶嵌着大块的墨色水晶。
    莱茵有些惊慌地低声说道:是猎巫人!
    第七十二章
    猎巫人出现在林边村里, 明显是来调查线索的。
    因为黑巫师也分不同的流派。如果能调查出黑巫师的黑暗魔法是什么来历,那么猎巫人们就能根据他们的特点更好地狩猎巫师。
    猎巫人的赫赫凶名莱茵也有所耳闻,他有些紧张地小声询问:怎么办啊?
    你慌什么?他们要抓的黑巫师是个男人。戈尔多低声说道, 你身上魔药的气味也已经用香水遮掩过了
    看他们手上的那些黑水晶。亚特里夏忽然开口说道, 这些东西能够检测黑魔法的存在,魔药也不例外。
    戈尔多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轻轻皱起了眉头。
    莱茵:那该怎么办?我该马上离开么?
    没这个必要。你现在下车离开, 反倒惹人怀疑。戈尔多抿了抿嘴唇, 黑水晶必须贴上你的身体能检测。我会阻止他们的。
    说着, 戈尔多首先下车,赛伦和亚特里夏紧随其后。莱茵提着洁白的裙摆想要往下跳的时候,戈尔多伸出了手,示意莱茵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
    你的裙子不是新买的吗?戈尔多微笑着说道, 仿佛一个普通的、坠入爱河的少年,眼神里全是关心和恳切,小心点。否则裙子沾上泥巴, 你该不高兴了。
    莱茵:他不由自主地红了脸。当然还是因为莫大的羞耻感。
    刚刚戈尔多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不低,所以窗口的那几个猎巫人也被他吸引了注意力。但是他们看起来不打算管这边的事,或许会直接离开。
    莱茵扶着戈尔多的手臂下车,悄悄往猎巫人的方向瞥了一眼, 下意识地低着头, 希望头巾能挡住自己的侧脸。
    他们一行人走到村口,由赛伦展示了治安官的令牌,卫兵们马上毕恭毕敬地准备放行。
    请等一等。
    忽然有人开口阻止他们进村。
    戈尔多扭头一看是猎巫人中的一个。身形高瘦,看起来相当年轻, 眼神却格外锐利深沉。
    戈尔多微笑着问道:有什么事吗?
    请问, 几位是什么人, 又为什么要进这个瘟疫横行的村庄?这位猎巫人问,毕竟,一般的人都对瘟疫避之不及。
    但我们不是一般人。戈尔多把重音放在了不是两个字上,我们是牧师。想试着净化这个村子。
    这个村子正在承受黑魔法的侵袭,而且不是一般的黑魔法。猎巫人神色稍霁,与戈尔多一行人互相点头致意,请诸位务必谨慎对待。
    我们会的。戈尔多说道。
    眼看着他们即将和猎巫人错身而过、莱茵稍稍松了口气的同时,那位猎巫人伸手挡住了莱茵的去路,轻轻皱眉:请问这位小姐是?
    她是我的恋人。戈尔多面不改色地接话,因为不放心我,所以坚持跟了过来。她说,如果需要的话,她也愿意帮忙。
    原来如此。猎巫人点了点头,锐利的眼神仔细地端详着莱茵的面容,硬生生把他瞧出了一头冷汗。
    半晌,猎巫人转移了视线。
    请恕我冒昧但是我们必须揪出隐藏在人群之中的黑巫师!
    猎巫人一边低声喊着,一边将手中的十字架抛了出去,正中戈尔多的胸膛。
    被吓了一跳的莱茵:!
    正在担心莱茵会掉马甲的戈尔多:
    只见那镶嵌的纯黑水晶的十字架触碰到戈尔多之后,居然开始发出炫目的光芒来。
    猎巫人神色一凛,刚想开口高呼自己的同伴,就见到黑水晶上缭绕着的光芒突然消失,整块水晶都在快速地褪色,最后变成了纯白而清澈的晶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流淌出熠熠的光芒
    这是黑水晶被净化了。
    之前那个先知想用黑水晶来检测戈尔多,得到的也是这样的效果。
    猎巫人:他的脸色瞬间僵硬了起来。
    很抱歉,毁了你的黑水晶。戈尔多满脸黑线地开口,但是您没有出声提醒,就这么直接把十字架给丢了过来,实在是有些出人意料。
    猎巫人嗫嚅着,语气里不由得带出了几分恭敬:真的非常抱歉。请您原谅我的冒犯。
    居然连黑水晶都能直接净化,足以证明面前的这个黑发少年是圣主眷顾之子。
    猎巫人有些懊悔,自己刚才怎么这么冲动
    在往昔对黑巫师的抓捕行动之中,猎巫人依靠着自己辨认黑巫师似的直觉屡次立功。这次他也按照自己的直觉行事了,但是却得到了和预想完全相反的结果。这让他不由得有些怀疑自己的能力,也觉得颇为羞愧,把自己灰色的兜帽往下拉了拉,快步离开了现场。
    与此同时,赛伦、戈尔多和莱茵通通松了口气。
    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要对莱茵做什么呢。赛伦低声抱怨道,结果他就冲着你去了就这水准还做猎巫人呢?
    戈尔多也是惊魂未定。幸亏他刚才眼疾手快,及时调动了光明元素去净化黑水晶,否则今天栽在这儿的恐怕还不止莱茵一个。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位猎巫人也算是直觉惊人。
    只是
    我看起来很像黑巫师吗?戈尔多有些认真地问道。
    当然不像。赛伦翻了个白眼。
    而一直没有出声的亚特里夏却冷笑着反问道:你说呢?
    戈尔多:
    不知为什么,戈尔多似乎从这句话里感受到了一股凉飕飕的气息。
    他下意识地微笑,说道:我当然觉得自己不像。
    亚特里夏却没有再说些什么。
    安静下来之后,戈尔多回想起刚才的一切,总觉得亚特里夏但脾气最近越来越阴晴不定了。
    明明自从相逢之后,老师对他的态度好了不少。但是最近几天他们俩的关系似乎又有倒退的意思
    这是为什么?
    戈尔多一路沉思着,一行人在莱茵的带领下走到了林荫旁一片较为空旷的土地上,看见了一口水井。那口水井由灰蒙蒙的石头垒成,井沿还攀着一些幽绿色的植物,看起来非常天然。
    不过在场的人也都明白,天然并不意味着干净。
    戈尔多低头往井里探了探,昏暗的井水涤荡着,似乎翻涌着某种不祥的气息。
    好像还真有点问题。戈尔多说。
    赛伦:有吗?等等,好像确实
    戈尔多不说话了。
    我得取些井水研究一下。莱茵皱起眉头,这口井里有黑魔法的气息。很微弱,但的确是黑魔法。
    如果不是站在这口井边认真地感受,莱茵根本分辨不出来。
    说着,莱茵把视线落在了散落在地的井绳上:这根井绳断过?
    戈尔多看了眼断裂的井绳,皱眉:切口还挺整齐的?看来是有人故意弄断它的。
    莱茵:碰断一根井绳做什么?而且,我看这绳子剩下的部分也挺长的,打水绰绰有余。
    有点意思了。亚特里夏说着捏起了那根井绳,探出身子往下瞟了一眼,似乎在昏暗的水波间寻找着什么。
    戈尔多眨了眨眼,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也跟着找了起来。
    赛伦:我们接下来不是该找个水桶、打点水上来吗?你们这是在干嘛呢?
    找东西。戈尔多说,既然那个人割断井绳,不是为了阻止大家从这口井里打水,那他这么做肯定有别的目的。经绳子割断了,但是剩下的半段去哪儿了?
    赛伦:当然是在水里你们的意思是,水里有东西?
    戈尔多:只是合理猜测。
    莱茵皱起眉:也不对啊。如果只是为了把东西扔进井里,那要井绳有什么用?
    因为这口井里太暗了,或者那人是在半夜扔东西的,看不清他想扔下去的玩意儿到底沉底了没有。既然是藏东西,自然不希望自己藏下去的东西被人发现戈尔多说,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判断?
    莱茵:
    是给那个东西增加重量,然后把它绑在井绳上。把东西抛下去之后拉一拉井绳,感受一下阻力,就知道那东西沉得有多彻底。然后再把井绳连着想藏的东西拉上来看这条绳子剩余的长度,他割断的部分应该不多,大概是不小心打了个死结吧。戈尔多摇头,当然,这些都只是猜想。也有可能是对方想藏的东西比较分散,他随手拿起井绳固定了一下。
    莱茵愣了片刻,觉得这话也挺有道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赛伦开始四处寻找工具,这附近有没有竿子什么的
    如果这东西沉底了,那么只能亲自下去才能捞起来。戈尔多说,你先别费那个力气了。
    赛伦有些无奈: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戈尔多挑眉,轻轻嗤笑一声,从脖子上扯下了自己的十字架,控制好魔力的输出,低声喊了句: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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