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自问自答:“反叛!抢掠!杀戮!”
吴凡拍着胸口,语气深情:“受苦受难的是我们中原人,也许我们的某位列祖列宗,曾惨死于他们的刀口下。不久前他们联合吐蕃人,又一次的祸害蜀州,越国公付出武功尽失的代价才将他们打退。才几个月啊!你们都那么健忘?士卒们的血,犹未干!民众们的怨,犹未消!他们已经表明了态度,他们不再是隋人,他们不再是帝国的子民!”
吴凡吼道:“所以,说我滥杀无辜的人省省吧!所以,说我祸乱西北的人省省吧!我是在为民除害!我做的事情是正确的且受命于天子的!”
吴凡进一步提高音量,道:“我找那些商贾,并非谋取私利,而是为了彻底减轻徭役!绝不是痴人说梦,因为我在雍凉抓捕了羌人一百万!”
吴凡强调道:“一百万青壮羌人!”
吴凡张开双臂,在文臣武将的面前一一走过,“他们可以用来做什么?军役不放心,杂役对他们太幸福,唯有力役符合他们!往死里让他们干活,直到累死为止!而我大隋的子民,将不会再担忧做力役!注意!这不过只是我个人的一次战果,帝国的周边,还有数千万的突厥人、吐蕃人,还有数百万的高丽人、琉球人、匈奴人、胡虏人等等等等,太多太多啦!也不要给我讲什么对待番邦要感化、要怀柔、要施恩,统统都是狗屁!要他娘的真管用,几千年前孔圣人早搞定他们啦!哪轮到他们发展壮大,成为中原的生死大敌、跗骨之蛆!”
吴凡环顾四周,道:“从今天起,记住一句话!”,他深吸口气,近乎咆哮:“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第五百零五章 编陷阱
……
吴凡情绪激动、陈词慷慨,言语里也夹杂了本不该出现朝会场合的市井脏话……没有人计较这些、没有。
文武百官们只觉震耳发聩,如同被天降雷霆击中,由内而外的僵硬呆愣。
对固有思想的猛烈冲击,使得公卿大臣等陷入沉默。
吴凡的话却并未停下,他的嘴犹如飞蝗箭雨不停,声音急促、高亢、洪亮:“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出自《左传。成公四年》,春秋战国我们中原汉人的祖先已经搞明白了。我不懂为什么有些人非得犯贱,意图用温柔的手段去对付他们,然后他们侵略我们、侮辱我们、杀戮我们完,依然死性不改的坚持自己的可笑愚蠢。这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而是成百上千次!这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而是成百上千年!血的教训已达到流血漂橹的地步啦!该醒醒了诸位!那行不通!”
吴凡行走乾阳大殿,认真的看着每一个人,道“中原与戎狄的关系,你们或许能够看做成诸子百家的学说争鸣,这是一种文化之间的碰撞、这是一种民族之间的矛盾,永永远远的不可调和!唯有一方失败,一方胜利,好像‘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一样,才能够真正的干戈停歇……大隋的疆土辽阔无边、大隋的人口以百万计算,我们有足够的人力物力。只需要足够的士卒与能打的将军!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彻底的征服他们。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吴凡的语气变的低沉,道:“提及徭役。我们时常不自觉的加一个前缀,叫做‘沉重的’。是啊!为了抵挡那些异族,我们修葺长城、我们筑造边关、我们挖铁锻钢……我们流汗、流血、流泪!”,他不免抱怨道:“我们始终把自己置身一个防守者的地位,从来没有想过该怎样去改变,这不应该!”
吴凡道:“《孟子。离娄上》曰:是以惟仁者宜在高位。不仁而在高位,是播其恶于众也。”
吴凡道:“什么是仁?”
吴凡叹了口气,摇头自问自答答道:“我不知道!”
吴凡返还话题:“也许我的理解会比较空泛,但我懂得的是‘不愧天恩,不负黎民’!为了母亲不失去儿子、为了妻子不失去丈夫、为了孩童不失去阿爷……沉疴宿疾的徭役。必须要加以终止!帝国的子民,必须要免除非人迫害!”
吴凡张开双臂,变的振奋:“旧的岁月已经过去,新的时代即将来临!诸位不妨好好想一想,假若徭役在我们治理天下的时候去除,哪怕减轻到一个可以承受的地步,同时我们还进行了开疆拓土,会怎么样?我笃定的告诉你们,你们的人、你们的丰功伟绩。将青史留名、万古流芳!!!”
吴凡说完了。
无论是否和吴凡有嫌隙,文臣武将皆心神激荡、热血沸腾。
【是啊!】
【凭什么让那些撂筷子骂娘的狗崽子这么欺负我们?】【凭什么我们伸出左脸被打,还要伸出右脸?一直打肿了,也笑着继续?】【凭什么帝国的子民饱受苦难。绵羊一样挨那些杂碎的宰?】【凭什么……】无数人暗暗呐喊,随之为吴凡暗暗叫好。
当然。
仅此而已。
史记长存、后人敬仰,过眼云烟的虚名。远远不够打动利益为上的高级动物。
言官蒋籍冷哼一声,道:“吴骠骑想当然了!如你自己讲的。‘兵凶战危’,谁能保证帝国一直胜利?且。一旦开启征伐之事,一样要征调民夫、辅卒、粮草,那岂不是恰恰加重赋税徭役?那岂不是要死更多的人?”
吴凡反唇相讥:“岂不闻欲取先予乎?”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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