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她是故意要暴露出来的?】
【如果真的是有意为之,那又是为什么?】
【况且……】
【未必是楚王杨珏!】
【杨珏是多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会不知曦月长公主肚中孩子的重要性?】【世家士族?】【孩子没了,对世家士族的好处的确不需赘言。】【又或者是……】【有人,想以此引导我,跟杨珏死磕?】
【我与杨珏的关系,私下里头,知道人不少。】【我与杨珏反目成仇,知道人同样不少。】吴凡将眼睛眯成一条缝隙,阴森的吓人。
越想,吴凡越觉得乱。
索性不去思忖那么多,吴某人决定用行动试探试探,瞧一瞧到底是谁要对自己不利。
招呼上黄忠与英布。吴凡直奔花月楼。
李蓉蓉是安禄山送给吴某人的玩物,这是已知的、最不可否认的关联之处。
有快两个月没来花月楼。花月楼似乎更胜往昔、更加热闹。
尚没进去,吴凡老远儿听得叫好声连连不断。
在花月楼左侧。把战马存到马厩,吴凡奔向楼中。
步子没进门槛儿,安禄山圆滚滚、肉呼呼的身形,一溜小跑儿的……飞过来。
“拜见侯爷!”
安禄山拱手致礼,略抬起头来,一双小眼睛水汪汪儿的,好似路边被遗弃的小狗似的充满讨好。
吴凡没事儿人一样。龇牙一笑,左右顾盼,笑道:“行啊!安少东家。我看你这生意,愈做愈红火嘛!”
花月楼的大堂,经过精心改造。搭眼一望,案几明亮。地面铺上染成大红颜色的羊毛皮毡,富贵华丽的很。坐北朝南处,搭建一座方台,上边儿有几位女子,不施粉黛,具着轻纱。姿态美妙,拨琴弄弦,神情很是专注,丝毫不在乎周围客人报以讨好、淫亵、贪婪等目光……比之从前。格调上升许多。
“噔噔~~~噔噔~~~。”
几声清脆的琴音,盖过一切。
“咚!咚!咚咚咚……”
急促的小鼓声响起。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略显粗犷的铿锵鼓声,辅以悠扬婉软的小曲儿。别有一番滋味儿。
那走上来的白衣女子,更是勾人心弦,一开嗓就能抓住人心,一颦一笑都可惹得客人欢呼。
距离较远,吴凡隐约觉得那女子个子娇小,年龄不大,并不能瞧得仔细。
晃晃脑袋,吴某人瞥眼安禄山,呵呵道:“成啊!安少东家,弄得不错!”
安禄山显得腼腆,连忙摆手道:“哪里哪里,也是为了生意嘛!当不得您赞扬!”,这货开始奉承起来:“说起来,侯爷您在南边儿,那才叫一个厉害啊!谁不知道您八千破十万,斩首孟不凡的壮举?小的……”
吴凡打断安禄山的话,道:“最近手头有点紧,我记得在你这里,还有银子没取走。”
安禄山伸手做请,道:“侯爷里边坐,咱在门口儿站着不好看。”
吴凡没有拒绝,一马当先的走到前边儿。
到达单独的雅间,安禄山从怀中掏出一只金色的小算盘,打的劈啪作响。
不多时。
安禄山言道:“托侯爷您的福,武举开设的赌盘,共盈利一千六百万两银子,您有一成……”
吴凡摆摆手,道:“我都知道,以前我取走过一部分,你且告诉我剩下的一部分……不,全部吧!我的那一份,不算取走的,余存有多少?”
安禄山干脆利落道:“一百一十万两。”
吴凡抿抿嘴唇儿,道:“全部兑换成黄金,给我送过到府上。”
安禄山讶异道:“您不是说……武举还要举办,今后赌盘一定会再开,所以留下半成,作为以后用吗?”
吴凡挑挑眉毛,微笑道:“计划不如变化快嘛!是不是?”
站起身,吴凡挥手示意黄忠与英布出去,自己径直走到安禄山面前。
安禄山察到吴凡面上逐渐笑容消失,一双眸子中迸发出杀意……
安禄山红润的胖脸,顿时刷的白下来,细密的汗珠儿,呼呼的向下流淌。
“咕噜!”
狠狠的咽口口水,安禄山愈发不安。
吴凡也不吱声,就那么看着。
安禄山终于撑不住,嗫嚅嘴唇儿,哆嗦道:“侯爷……您……小的,小的没得罪您吧?”
吴凡背负双手,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安少东家,你……记得送我的那个女人,李蓉蓉吗?”
安禄山狂点头。
吴凡咂巴咂巴嘴儿,道:“她,不老实呀!居然想暗害我的孩子!”
“噗通!”
安禄山直接跪下,嘴一咧,眼泪转上眼圈儿……
吴凡伸手捏捏安禄山的肥脸,抢先一步道:“哭?哭!你敢哭,我马上杀了你!信不信?”
安禄山死死咬着嘴唇儿,一声不敢发,眼中却是充满委屈。
“啪啪!”
吴凡长呼口气,反笑起来,轻蔑的拍拍安禄山的面颊,道:“虽说虚惊一场,但……她深深的伤害了我的心!你知道吗?我对她那么好!她竟还不满足,心肠歹毒到要害自家主母!”,话锋一转,吴某人继续道:“不能怪她,得怪你!当初你说已将她调教的非常好,结果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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