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言官刁德,吴凡慢悠悠的说道:“我反要说刁言官,尔不过是一介穷酸书生,仗着有几分口舌之利,做得这言官之职。尔食君之禄,却不忠君之事。尔终日不想民生疾苦,尸位素餐,只顾眼红别人立下功勋,口出恶言相向,进献谗言,混淆视听,陷害忠良,殊为可恶!”
双手抱拳,吴凡声道:“臣,冠军侯吴守正,请陛下治言官刁德欺君之罪,及恶逆之罪!”,吴某人阴测测道:“刁德当年举孝廉,是贿赂地方长官而获!他在家对父母恶语相向,对兄长殴打谩骂,邻近皆知。似此等人,居然敢大言不惭,指责他人过失,真是不自量力,臣若是他,定把自己浸死在粪池!”
刁德暴怒:“黄口小儿,尔敢污……”
“闭嘴!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奸佞之辈,腌臜之徒!”
吴凡扭头怒吼,一时间吓的刁德不敢言。
杨天子冷哼一声,道:“来人!把言官刁德拉下去,送往大理寺,查证其举孝廉身份,是否有恶逆之罪!”
看向吴凡,杨天子又道:“冠军侯吴守正殿前失仪,脊杖三十,殿内执行!”
“咵咵咵!”
几个羽林卫走入。
吴凡褪下上衣,双手交叉,架起肘子,拱起后背。
“嘭嘭嘭!!!”
大殿内,剩下的只有棍棒敲击皮肉的声响。
探路石刁德直接被吴凡干掉,让不少人心生异样。
关键在于……
吴某人用的手段,忒埋汰啊!
前几天的吴之旭,被吴凡扣上一顶内乱的帽子,大理寺那边儿审理完毕,半月后问斩。
现在的刁德,脑袋顶上更是戴着让人愤怒的恶逆罪名,估计肯定活不成了。
再傻的人都知道,吴凡定早有准备,类似这些御史言官,不过是送菜。除非屁股真的干净,让吴凡搜集不到他的罪名……可惜,混迹朝堂的,哪是清清白白?
剩下的办法——
唯有出面的人,身份上足以让吴凡不敢耍此等小手段。
“儿臣,蜀王杨雄,有本要奏!”
蜀王杨雄不得已站出来挑大梁。
“嘭!”
最后一下脊杖打完。
吴凡不管背后的血肉模糊,穿上衣衫,等待攻击。
杨天子看了眼自己的儿子,目光闪现一丝失望,却依旧挥手道:“奏!”
第三百二十五章 狠狠撕
……
“孝皇帝在位时,李氏、萧氏二贼,相继背反,从此拉开长达百年之久的三国纷争。父皇恩威浩荡,布仁政,养悍卒,励精图治,南征北讨二十余载,天命所归,终结乱世,中兴帝国。”,蜀王杨雄侃侃而谈,丝毫不像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天下初定,理当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安抚人心,平定百姓战乱之悲痛。然,冠军侯吴守正,手段残暴狠戾,于荆州大肆屠戮,加重仇恨,此诚非帝国治民安民之策也!儿臣以为,当诛杀其人,列于荆州襄阳城,去南人心中悲痛,归天下心。”
【小崽子说得真狠啊!】
吴某人心中暗骂。
抿抿嘴唇儿,吴凡大声道:“蜀王殿下偏听旁信,未免过于夸大其词!如果以蜀王殿下的观点来说,我认为,治乱世不可不战!杀人安人,杀之可也。攻其国,爱其民,攻之可也。以战止战,战之可也!如果放任造乱者生事,一味的姑息养奸,帝国威严何在?江山如何和平?百姓哪里会安居乐业?内乱不止,外患怎御?难不成蜀王殿下以为,大隋一统天下,四海便生平了?莫要忘记,就在帝国的北边,尚有分而合之的突厥虎视眈眈,西北大地尚有羌族、吐蕃人狼子野心!”
蜀王杨雄面无表情的盯着吴凡,言道:“那也不需要你这种人去操心!大隋的文臣敢于死谏,武将敢于死战,个个都是能保家卫国的忠臣良将!而你。无有调令敢私自杀人夺兵,有图谋不轨之嫌!残暴无道。滥杀百姓,乃十恶不赦之大罪。为得功勋。不惜擅自出师,丝毫不体恤士卒的性命……”
吴凡打断蜀王杨雄的话,哈哈大笑,摇头不已,道:“蜀王殿下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叫人心寒呐!我所杀之人,具皆有罪,绝非为一己私利而杀良冒功。此,有人证、有物证。我不知殿下你、乃至其他人口中的凿凿之词是从何处来。我只想说……”,吴某人稍顿一下,铿锵有力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好!”
武将臣班中,顿时有人大声叫好。
吴凡扭头过去,瞥了一眼,是个生面孔。
此人身高八尺,腰大数围,双手过膝,须髯浓郁。好似山林中的野熊,一身儿金锁甲,被他要撑爆一样。
那人对吴凡抱以善意目光,大声嚷嚷道:“有罪的人没人去说。反倒攻讦有功的人,帝国若就是这么个帝国,怎叫人心不寒?我不服!”
“哼!”
冷哼声响起。
卫尉寺少卿王烁不阴不阳道:“自家人向着自家人说话。自说自话啊!”
【自家人?】
吴凡心中发愣。
转念间。
吴凡恍然,那人定是靠山王的义子之一呀!不然的话。哪有人给他说话?
那人拳头一握,大喝道:“狗贼!你敢站到我面前说吗?”
卫尉寺少卿王烁自忖大殿之上。哪怕这个,迈步便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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