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
不是痛,是累,好累啊。
其实他不是像阮安安说的那样努力的成为离恨天的希望,他只是努力的活着,苟延残喘,不敢奢求一份关爱,毕竟就连景修远都只许他称呼他为宗主而不是父亲。
他只能付出百倍千倍努力,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不敢也不能面对景修远和天下人指责的眼神。
光像剑刺穿了他的身体,剥去他的血肉,却迟迟不肯给他的丹田内塑造新的内丹。
“怎么回事!”
景烁开始有丝慌了,他强行汇聚精神试图凝聚灵力塑造内丹,可是流转的云又转瞬将他的灵力吸走,风狠狠挂过他快要塑成的仙身,他原本开始闪着通透光芒的肌肤渐渐暗沉下来。
“不、不!”
景烁拼命的想躲避刮骨般的风,可是风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将他周身的光芒带走,终于景烁完全失去了仙光!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不会飞升失败的!”
景烁大叫起来,忽然胳膊上刷的一阵刺痛传来!
他一低头,就看见风割过他手臂的时候留下了一条黑色的痕迹,他太熟悉这条痕迹了,因为他当初从风暴中救下师兄的时候他浑身都是这痕迹——这是诅咒的痕迹。
刷!刷!
随着第一道诅咒的留下,黑色的诅咒就像墨水滴在景烁苍白如纸的肌肤上一下子晕染开来,迅速扩散!
“景烁怎么回事!祥云怎么变色了!”
“祥云变成黑色了!景烁飞升不会失败了吧!”
台下的众人紧盯着云台上的云团,景修远焦急的从座上弹起来:
“离恨天听令,给景烁护法!不能让他飞升失败!”
原本就在云台四周等待的离恨天的人立刻跳上云台,在景修远的带领下给景烁护法输送灵力。
当众人的灵力一输送上去,已经失色的祥云又亮了半分,可是护法者的脸色却一下子失去血色:
“不好,宗主,祥云在吸收灵力!”
护法们苦苦支撑,可是他们那微薄的灵力哪里够上天吸收,不一会他们就脸色惨白,而祥云再次失去色泽开始慢慢变黑!
阮安安大喊:
“快收手!不然你们都会被吸尽灵力而死的!”
然而景修远老眼怒瞪大喝道:
“都不准给我收手!今天你们就是死也不能让景烁飞升失败!一旦失败景烁就会中诅咒,他就废了!”
“这!这怎么可能!道长救了那么多人功德肯定圆满了,他灵力又那么深厚,怎么会飞升失败!”
云秋儿着急的看着云台上被云裹挟着不知生死的景烁,紧紧握拳美丽干净的指甲刺入掌心,鲜血顺着她修长的手指落在地上,然而她对自己的痛感一无所知一心一意看着台上,忽然她一跺脚道:
“我去找道长的师尊鸿祖老仙,无论付出任何代价我都要求他救道长!”
说完云秋儿心疼的红着眼睛最后看一眼景烁飞身就走,阮安安她来到离恨天和鸿祖老仙所在鸿山的连接法阵处发动法阵来动鸿山,急忙叩响山门:
“仙人,求您开开门,您的弟子景烁需要您……”
吱呀——
云秋儿话还没说完,她加急的敲门的手就将半掩的山门不小心推开了。
鸿祖老仙怎么没有关上山门,他不是最爱清静大门紧闭从不许任何人来打扰的么?
“仙人,冒犯了,我进来了。”
云秋儿咽了下唾沫,为了景烁她鼓足勇气踏入宏伟的鸿山,一入门她就看见一座十分简单古朴的建筑,鸿祖老仙不爱身外之物,他居住的地方很是冷清没有一丝人间烟火味,但是却花繁叶茂,植物肆意生长。
“老仙,我、我进屋了。”
云秋儿一敲里宅的门,没想到门又是虚掩的,她稍微探头看见了屋子里一片漆黑。
“老仙,您在吗?”
毕竟鸿祖老仙是唯一一位留在六界的仙人,云秋儿此时又是敬仰又是畏惧,为了能够救景烁她深呼吸一口,低着头矮着腰进屋,却在黑暗中一头撞进了什么东西上。
嗡——
无数飞虫振翅飞开,带来巨大的嗡鸣声!
“仙人!您怎么了!这里怎么这么多小虫子!”
云秋儿这才看清,屋内之所以黑漆漆的竟然因为聚集了无数黑压压的小虫!眼前密密麻麻的虫子几乎能将人啃的渣都不剩,而鸿祖老仙就倒在一片虫海之中,无数的小虫在他的七窍中爬进爬出!
骇人的场景让云秋儿头皮发麻,她忍着恶心施展法术试图轰开鸿祖老仙身上的小虫,数不尽的虫尸落在地上,云秋儿忽然瞪大了眼睛:
“咦,这、这些虫子竟然是蛊虫!”
置百种毒虫于皿使之相互蚕食,剩一不死毒虫则为蛊虫,作为药神谷的人云秋儿自然知道蛊虫的厉害,蛊虫可使被下蛊者听下蛊者一切命令!
然而必需下蛊者的精血才能让蛊虫完全听令下蛊者,而被下蛊者越强,需要的蛊虫越多,也就需要下蛊者越强才行,比如要给鸿祖老仙下蛊,下蛊者的能力必须极强,还需要出其不意才有可能成功!
可是谁能有能力给鸿祖老仙这样的仙人下蛊,还正好在道长飞升这样的节骨眼!难道有人知道道长飞升会失败,提前切断了他们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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