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远是神经科的医生,她这么问完全没有错,白嘉洛却笑出了声,一边笑一边抽了张纸,擦去她下巴尖、还有衣服上沾到的牙膏沫,擦到一半忽然凑到她耳边说,“刚才只有我想污了吗?”
他说话呼出的湿热,让她耳朵上一阵酥痒。夕柚摸住耳朵,转身就往洗漱间里吐掉牙膏,咕噜噜漱口水后,又快速冲进房间里,用拳头捶打男朋友的肩膀,“白嘉洛!快去睡觉!污死了你!”
经不起她再三的唠叨,白嘉洛投降似的抓住她的小拳头,又抱住她脑袋,往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说,“我马上就去睡,在床上等着我。”
“谁要等你。”夕柚耳朵都红了,她禁不住困意,索性往床上一躺,听到水龙头关上的声音,随后感到床边凹陷下来,他温热的手从她腰间穿过,紧紧地搂住了她,夕柚依旧是侧着身子,问刚才他没有回答的问题。
“自从去美国后……有阵子学习压力很大,熬夜看书的坏习惯,后来工作以后头痛越来越严重,导致晚上失眠,后来就干脆不想睡觉……美国医生开了一些药,现在回国在你哥那治疗,不用担心,我睡不着可以看着你睡……”从她后背传来他缓缓的说话声,夕柚转过身忽然抱住了他,抚摸上他的头往自己胸口上靠,“可怜的孩子,睡不着觉太痛苦了,我哥一定会治好你的……”
毫无知觉她做了什么撩人的举动,白嘉洛脸贴着她的胸部上方,视线不自觉地往下扫了一眼,说真的以前高中那会他对她的胸部大小的印象已经淡去了,现在真实的感受到那份柔软,身为男人他不得不提醒她一句,“柚子,你再这样抱着我,别怪我要行动了。”
“行动什么?”
“刚才你说的‘污死了’。”
“讨厌!”夕柚立即松了手,转到另一侧,与此同时,白嘉洛又再次搂住她,顺势把腿架在她腿上,她动了两下腰,意思要他放下去,谁知道他又开始亲她,把她的嘴唇吮吻得红红的,看她脸颊也是粉红粉红,他控制不住的那份喜欢从胸口溢满,一直吻到她睡着……
早上醒来后,看到白嘉洛那张略有遗憾的脸,夕柚知道他在后悔昨晚上的事,她还有今天忙碌的行程,匆忙收拾完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转身就要出门。
“等等,柚子……”头发乱翘的他拉住她的手臂,眯起微肿的眼睛告诉她,“昨晚上我睡着了,睡得很好。”
“不错不错,今晚上继续保持。”夕柚眼看微信里,解凡要打电话来催人了,她又伸手撸了一下白嘉洛那凌乱的头发说,“乖,yozi要去真挚地营业了。”
“我意思是,跟你一起睡,我会睡得很好。”白嘉洛说出了事实,不料夕柚伸开手掌,拍住他脑袋往后一推,“我可不是给你暖床的丫鬟,拜拜!”
趁机挣脱了他的手,她全副武装地戴上墨镜与口罩,一溜烟冲到门口后就消失了。留下房间里,白嘉洛独自一人坐在床上,床单被单残留着她头发上的馨香味,可惜陪他的时间,比她跟经纪人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少……
“他妈的……营什么业!”白嘉洛烦躁地抓起一把头发,往床上躺倒,叹了一口气,还不如在他这营业,付给她双倍报酬,职业就叫——哄男友睡觉。
*
周二下午是夕远医生的坐诊时间,今天这位病人他印象很深刻,是yozi的亲爹粉,上回没见到柚子就走了,这回介绍起自己是柚子的高中同学。
“想要柚子的签名、照片什么的,你管她要去,别问我这个哥哥。”夕远在电脑键盘上敲着诊断说明,又打量了一眼坐在他跟前的这位叫白嘉洛的帅哥,“你刚说这一星期以来,失眠症得到缓解,是因为交了女朋友?”
“是的,可能女朋友治愈了我。”白嘉洛提起女朋友时,嘴角无意间扬起了一丝弧度,这种微小的细节被观察力强的医生轻易捕捉,夕远耸了下肩,语气揶揄道,“看来以后我这样的脑科神经的医生,最后都不如开个‘介绍对象’的方子啊。”
说着正巧夕柚的微信发过来了,夕远瞅了眼微信内容,‘把老妈做的酸枣糕给白嘉洛,他拿一盒,另一盒送黄琳琳。白嘉洛是我高中同学,他说他今天回去找你看病’。
夕远这下郑重其事地再次打量一眼白嘉洛,他来看病柚子是怎么知道的?如果是他告诉柚子了,显然这两人最近有联系。上次白嘉洛没有表明他是柚子的同学,说明两人还没有熟络。
这么推断下来,夕远快速做出判断——这个男的最近在跟柚子暧昧。
紧接着白嘉洛的手机微信提示过来了,他滑开微信,看到夕柚说,‘我跟我哥都说好了,记得帮我把那盒妈妈牌酸枣糕拿过来,晚上见。’
没等白嘉洛开口,夕远十分严肃地问,“你是打算借着看病的借口,想追我妹?还是如你所说,有了一个女朋友已经治愈了你的头痛失眠?”
白嘉洛琢磨片刻,转移了问题道,“那作为哥哥,你认为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你的妹妹?”
“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是真失眠还是假失眠?”夕远从病人的陈述里,他总觉得有些蹊跷。
白嘉洛不懂夕远纠结这个问题的意义何在,也不知是哪根神经突然抽搐,他直言不讳道,“夕瓜哥,这个问题你作为医生,不是已经有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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