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行。
她的爷爷奶奶去世后,她成了这个世界的孤儿,她每做一件事情都计算成本和代价,比如买东西,比如养宠物,还有现在的爱情。
她还没有拥有爱情,她就会想到劈腿、出轨,即使不想这样,她也会想到门当户对等等,所以她很理智。
理智地对裴景帆说:“有。”
裴景帆心中一喜,心中巨大的失落骤然间消失,嘴角露出笑容,说:“我已经和奶奶说过了,她说你很好。”
“你和裴奶奶说了?”闻夏一下不理智了,她从小跟爷爷奶奶长大,爷爷奶奶很疼她,导致她对老人一向非常尊重,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穿越过来,就有一种近于讨好的闻老太太的姿态,其实是知道闻老太太好,值得她这么对待,此后更是对闻老太太孝顺有加,至于裴老太太,闻夏一见裴老太太就很喜欢,打心眼里尊敬,自然希望在她心中有个好印象了。
“说了。”裴景帆说。
“你为什么要说?”
“因为我是认真的。”
“现在是认真的,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变?”
“我不会变。”裴景帆紧跟着就说,目光是从未有过的郑重和真诚。
“可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变……”
“没关系。”裴景帆打断闻夏,他是个聪明的人,与闻夏相处的那么久,他懂得闻夏坚强之下是内心的不安全感,所以才会努力做各种各样的事情,来强大自己,于是他说:“反正我不会变,在你没有变之前,我都在这儿,你不用有那么大的心里负担,也不用刻意去做些什么,按照你自己的步调去生活就好。”
“可是这样对你不公平吧。”
“并没有。”裴景帆笑。
闻夏定定地看着裴景帆,忽然内心深处生出一种勇敢,勇敢地想去面对,想去尝试,于是点头说:“好。”
裴景帆笑意更浓了。
闻夏站在门口,对着裴景帆露出淡淡笑意。
就在这时候“吱呀”一声,正房门响了,闻夏裴景帆同时一惊,闻夏赶紧小声说:“奶奶醒了,你赶紧回去吧。”
就算闻老太太看见裴景帆也没什么关系,他们最近经常看书到凌晨,可是此刻不但闻夏心虚,裴景帆也莫名的心虚,当即就点头说:“好,明天见。”
“嗯。”
裴景帆深深地看了一眼闻夏,笑着离开。
闻夏赶紧关了院门,正好闻老太太出来,问:“裴知青走了?”
“啊,走了。”闻夏不自然地回答。
“你们三个整天整天这样,白天干活,晚上学习的,这身体能不能受得了啊?”
“当然能了,奶奶,我们还年轻,而且也就努力这一个月而已。”闻夏说。
“那早点睡吧。”
“嗯,奶奶你解好手,也赶紧睡啊。”
“知道了。”
闻夏跑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她也不太清楚自己和裴景帆具体是什么情况,但是心里面却是格外的轻快,像是林中的鸟儿一样,雀跃的很。
难以控制。
她侧个身,换个睡姿,脑中不由得就浮出裴景帆的那句“我不会变”,一会儿又浮出裴景帆的那句“并没有”,就这么不停地在脑中重复裴景帆的话,总是睡不着,与此同时睡不着的还裴景帆。
他一直笑着,想到闻夏对徐汉平没有意思,他笑;想闻夏坦白承认对自己有意思,他也笑;他从来没有因为一个姑娘的三两句话而这么开心过。
夜已经深了,他却没丝毫的困意。
临到鸡叫两遍的时候,他才在喜悦中闭上眼睛,天刚蒙蒙亮,他就起床了,精神饱满地来到闻家,看见闻明正在院子里背书,他唤一声。
闻明立刻开心地说:“裴知青你来了!”
“你姐呢?”裴景帆问。
“我姐昨晚学习太晚了,还在睡觉,她明天早上才起来背书。”
裴景帆笑着点点头,问:“奶奶呢?”
“奶奶在做饭。”
“嗯,你好好背书吧,我去帮奶奶做饭。”
“裴知青,你不要背书吗?”
“我和你姐一样,明天早上再背书。”
“好吧。”
闻明继续背诗。
没一会儿,闻夏醒了,她昨晚很晚才睡,早上又不用起来赚钱,该背的书她都背下了,所以整个人懒懒散散地坐了起来,胡乱地换掉睡衣,穿上秋装,头发有些蓬乱,出门正准备去洗脸刷牙醒醒神再梳头发,一出门就看到裴景帆端着两碗稀饭朝饭桌走。
“醒了。”裴景帆声音温柔醇厚,笑如春风一般,俊朗又迷人。
闻夏怔愣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赶紧转身跑进房间去梳头,听到门外传来裴景帆清朗的笑声,她有些窘迫又有些甜蜜,对着镜子梳好了头发,再次出门洗脸刷牙,接着坐到饭桌前。
闻老太太对着闻夏就夸裴景帆如何如何勤快。
闻夏低头吃包子,感觉到脚下被踢了一下,她抬眸看向肇事者,肇事者裴景帆面带迷人微笑,闻夏赶紧低下头喝稀饭,经过了昨晚的“坦诚”,两个人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而她却不反感,抬脚踩了裴景帆一下,示意他消停。
被踩的裴景帆不但不觉得疼,反而无声笑起来。
“裴知青你突然笑什么?”闻明无意中发现裴景帆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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