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乘务员的呼喊声,乘客们纷纷整理起行李,闻夏三人也跟着整理起来,十五分钟后,火车在北州市火车站缓缓停下来。
裴景帆大队长一人扛个麻袋,闻夏拎着小布袋子,一起走出北州火车站,搭上北州市的公共汽车,一个小时后到了县城。
这个时候还不到八点,大队长这一次去首都收获不少,拉着闻夏裴景帆进国营饭店吃早饭,还要把路上花裴景帆的钱给补上。
裴景帆知道大队长向来公正,他没有拒绝,只是按报销价收取,不让大队长自己掏一分钱。
比如他买的是卧铺车票,就让生产队出坐票钱就行了,他说是他想要做卧铺,大队长辩驳不过裴景帆,也就按照裴景帆的意思来,不过他买了几个大肉包子给闻夏裴景帆吃,算是对闻夏裴景帆的感谢。
吃了早饭之后,三人一起到了拖拉机维修地,从麻袋里掏出拖拉机的配件,和修机师傅一起修好了拖拉机,两个麻袋都扔上了拖拉机。
大队长开拖拉机。
闻夏裴景帆坐在后。
突突的拖拉机声中,大队长远远地看到了山湾子生产队,高兴地大声说:“金窝银窝都不如咱们的狗窝,看到山湾子,我真是浑身自在啊!”
闻夏裴景帆听到都笑了起来。
大队长整个人都精神了,开着拖拉直接开到了生产队委员会,正好这个时候山湾子生产队刚刚下工,听到拖拉机声了,社员和知青们都知道是闻夏裴景帆和大队长回来了,一个个冲进生产队院子。
“大队长,我要芳草牙膏给买了没有?”一个知青问。
“买了!”大队长大声回答。
“闻会计!你给我买首都的小镜子了吗?”一个社员问。
“买了!”闻夏笑着回答:“都买了!”
闻言社员知青们纷纷都挤到了拖拉机旁边,把闻夏三人围个严实,还好闻夏大队长二人习惯了管理社员知青,两个人有条不紊地掏出自己所计的清单,按个念名字念物品名称,金钱方面多退少补。
即便如此生产队的院子还是哜哜嘈嘈一片,拿到自己想的物品的社员知青们,又好奇别人买了什么东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叽叽喳喳地聊起来。
“你买的什么?”
“尼龙丝袜!”
“多少钱一双?”
“一块钱一双,不要票的,我以为要一块多呢,给了闻夏一块五角钱,闻夏退了我五角呢,感觉赚了。”
“哎呀,真好看!摸着可真软乎呀,早知道我也买一双了,也是闻夏给你带的吗?”
“是啊,你买的什么?”
“雪花膏,你闻闻,特别香。”
“哇真的好看啊!”
“你看她买的丝巾也好好看!北州市就没有颜色这么好看的!”
“都是闻夏帮忙带的,闻夏眼光真好。”
“那可不是嘛!买的东西还比我们想的便宜,退了我一角钱呢。”
“退了我两分。”
“我也退了。”
“……”
这些声音传到院外,又吸引了一些社员和知青,看见大家手中的烟酒、丝巾、机械表等等。
听到价格也不贵,他们都羡慕不已,暗暗后悔没有让闻夏帮忙带东西。
看到一些物品质量确实好,又忍不住夸奖闻夏能干起来,一旁的张玉勤则是不停地翻白眼,徐汉平则是直直地望着闻夏,闻夏条理清晰地与社员知青交流,裴景帆在旁边打下手,两个人配合默契,男俊女美,看上去那么般配。
这种般配令他心中像火烧一般的难受。
闻夏真的和裴景帆处对象了吗?
闻夏就是傻,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够配得上裴景帆,这不是自找苦吃吗?她就应该回头看看他,和他相亲相爱的,他心里有怨又有点怒。
觉得闻夏眼光有非常大的问题。
他认为自己不比裴景帆差,裴景帆只不过是家世好了一点,这个社会还是得靠实力,以后他肯定会比裴景帆发展的好,闻夏却看不到。
真是眼拙!
他生气的不得了。
“汉平。”张玉勤突然唤了一声。
徐汉平看向张玉勤。
自从裴景帆向生产队表明看上闻夏后,徐汉平一直心情不好,好久没有理张玉勤了,张玉勤心里怪不好受的,今天她又一次主动和徐汉平说话,徐汉平脸色还是不太好,问:“什么事儿?”
“你让大队长他们捎带东西了吗?”
“没有。”
“那我们借一步说话。”张玉勤说。
徐汉平说:“有什么话在这儿说吧。”
张玉勤四处看了看,见大家都去围着闻夏裴景帆了,也没有什么关注她和徐汉平,于是小声问:“汉平,你想回城吗?”
回城?
这大概是大部分知青都想的事情吧?
可是政策不许他们回去,他们只能在乡下干活。
徐汉平诧异看向张玉勤。
张玉勤又问:“回去进厂子,当工人。”这个时候当工人什么的,吃商品粮,那都是高人一等的。
徐汉平不解地问:“可以回去?还可以当工人?”
张玉勤点头:“可以。”
“怎么回去?”这是最关键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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