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又自顾吃着饭。
她撇撇嘴,明明就在撒谎,向来有洁癖的人,进屋连衣服都不换了,还说没事?
陶哓哓忍不住,又凑过头去:“你出轨了?”
“咳咳咳。”祁亦言听到,刚好被一个辣子呛到,起身去接水喝。
陶哓哓却戳着饭碗里的米粒,眼巴巴的看着她,祁亦言缓过来后,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陶哓哓叹了口气,吃不下去了,又继续问:“那你刚刚从哪里来?一进门衣服都不换,一点不像你。”
祁亦言这下头都懒得抬,吃干净最后一粒饭,淡淡回答说:“岑歆家里。”
“你这样让我很受挫,你就不能伪装下,让我再继续猜下吗?”
祁亦言有时候实在不懂陶哓哓的脑回路,不过久而久之,也习惯了,她在意的点总是很神奇。而且,反射弧比一般人长。
就像这样,突然咋呼起来:“啊,你刚说岑歆?她是不是出事了?”
祁亦言点头,眉心慢慢皱在一起,又喝了剩下的水,她炒的菜,太咸了。
陶哓哓立马从凳子上起来,跑到他跟前,拉着他手袖,却摸到有一块黏黏的,在黑色的衬衫上,只能看到有一小片暗色。
她拉到鼻子问了问,一股铁锈腥味。
“这是,血吗?”
“恩,岑歆的。”
祁亦言承认,陶哓哓松开,撩开他袖子,白皙的手臂上,还有淡淡的血迹,以及一道手印。
陶哓哓眼里一下子充满慌乱和担忧,他拉着他的手掌。她见过岑歆发病的模样,又看到这血,心里犯怵,担忧的问:“那,那岑歆,她现在怎么样了?”
“陶哓哓,我发现你真的很欠收拾。”祁亦言不悦,一把抓过她,箍在怀里抱着,轻捏着她的脸颊说。
陶哓哓拉开他的手,呼痛:“痛痛,你有病吧?我……”
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间,痒痒的,有点热。她后知后觉,他这是又吃醋了?应该是在气不关心他吧。
她赶忙解释:“哎哟,大哥,岑歆是女的。”
这醋也吃?
“徐瑾不也是女的。”
“哦!这次是你自己先提的哟。”
说起来,她好像中午刷朋友圈,看到徐瑾发了一张照片,是什么来着。
她正低头想着,乖顺的在他怀里,祁亦言心中安静了些,问道:“你知道岑歆的病?”
陶哓哓拉着他的手指头玩,回答道:“知道啊,我以前还见过,所以很担心她嘛。不过,好在岑歆有陆警官,所以你就别乱吃醋了。”
祁亦言这时捕捉到她的关键,“哓哓,岑歆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陶哓哓挪动了下身子,掏出手机刷朋友圈,一边回答:“其实,我不知道。”
见祁亦言不信,陶哓哓挣脱坐起来,又被某人压下去,她拍了他一下说:“我说的是真的,遇见她发病那次是巧合。我那个时候做网络平台的编辑,然后就勾/搭到了她,后来她突然消失了十多天。我害怕出事,就报了警,整好是陆警官接到,就带我去看她了。”
“就这么简单?”
“当然这么简单,你还没说,她到底怎么样了嘛?”她噘着嘴,祁亦言低头,在她刚要逃时,勾起她的身子,深深吻住。
他吻得凶,陶哓哓咬了下他的下唇,祁亦言才离开。水汪汪的鹿眼有些委屈,却激得祁亦言心火越盛。
“明天下午我们去看下她好不好?你不答应,你不答应今天就别想碰我。”陶哓哓趁着空挡,立马跳下来,躲到一旁,得意忘形,还威胁道。
祁亦言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勾唇一笑,深邃的眼里充满了笑宠溺。
他起身,轻而易举的就把她捉到怀里说:“好,什么都答应你,所以,别总想着离开我。”
“那你以后别骗我,还有,还有,刚你说徐瑾,是不是她搬到对面了?我刚刚看到朋友圈的,那房子就是这里,还有刚才是你先提的!”见祁亦言脸色突变,陶哓哓立马把锅甩他身上。
祁亦言掐着她腰上的肉,陶哓哓吃痛也掐了回去。
“你刚才是见到她了?”陶哓哓不甘示弱质问。
祁亦言叹了口气,挑起她下巴,恶狠狠说道:“所以,你是真把我屏蔽了?”
“……”陶哓哓心虚,摸摸脸,正想说辞。
“这事,能不能不提了?哈哈。”
“可是,一个正在找房子,一个正在招租……”
陶哓哓讨好的搂住他的腰,仰头咧嘴笑,说:“我没找,就是忘了删。你看我都没回她消息,她不是招租吗?我给她介绍个舍友,帮你□□怎么样?”
祁亦言冷哼一声:“哼。”
“我把池越介绍给徐瑾,他房租到期,也在找房子,说不定两人就成了,一下子解决两……”
她正美滋滋的笑着,就被人又捏起腮帮子,说:“陶哓哓!你还要把他两个凑一块?”
“痛死了。”其实祁亦言没用力,陶哓哓瞪他,揉着自己的脸颊,暗自叹息,都怪自己太美了,招那么多桃花。
“好了好了,不说了……唔唔……”
陶哓哓正揉了着,就突然被人抬起,吻住,但是祁亦言出乎意料的温柔。
陶哓哓忘神,不自觉的跟着闭上眼眸,祁亦言揽住她,怀里是她温热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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