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说。”心里却骂了无数遍。
祁亦言嘴角上扬,薄唇在她耳边,脖颈徘徊,移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哓哓,我爱你。”
陶哓哓只感觉头脑一片空白,到后面隔了很久,昏睡后清醒过来,才恍然大悟,无论谁输谁赢,他祁亦言都不是吃亏的那个!
等陶哓哓恢复过来时,两人已经躺在他床上,紧紧被搂着,祁亦言亲了下她额头,脸上噙着餍足的笑,说:“最近体力好多了。”
陶哓哓脸上的红潮还未完全褪去,窗前晚风拂过,很是凉爽,她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虽然想骂人,嗓子却哑了,累的不想出声,不想动。
祁亦言看着她这么安静乖巧,拉过被子把她盖住,一手被她枕着,也慢慢闭上双眸,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脑海里不断浮现刚才的种种,失控,执念如同困兽出笼,想把她揉碎了,融入自己的骨髓中。恨不得把她的每一个动作,表情,语言都做成标本保存下来。
可是,她是活生生的人,那温热的身体,剧烈跳动的心跳,都会像一根藤蔓,在她入他陷阱的同时,也把他困在其中。明明是他编织的网,却不知不觉形成一道漩涡,两人都被困在其中。
她呼喊着他的名字,说着爱他,祁亦言的心脏被一点点填满。她的全部都是属于他的,都是他赐予她的。
“祁亦言。”陶哓哓小声说,看着他清隽的侧脸,黑碎的发丝贴着他光洁的额头,双目紧闭,没开灯,窗外的月光悄悄走入,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害,他原本也是可以这样的,不用充满算计。
祁亦言勾起唇,“嗯?”
“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很久以前。”
“多久啊?”陶哓哓自然是不满意他的答案。
祁亦言却沉下声音,“如果你不累,我们还可以继续。”
立刻,陶哓哓就拉过被子,紧紧裹住,然后身子压到被子边缘,想伸出手,反而越发把自己困住。
祁亦言被她动静打扰,睁开双目就看到把被子越裹越紧的人,在她差点掉下床前,扯着她压着的一个角,抽出被子。陶哓哓又被无情吐槽:“傻子。”
“再傻也是你家的。”
祁亦言笑了,揽过她,陶哓哓突然想到一事,在他怀里问道:“我还想问一个问题,就是六年前你生日的那次,到底是不是你第一次?”
祁亦言想也没想,回答道:“是。”
额……回答也忒快了吧。
“问完了?那,我想了想,刚才似乎还没有回答你一个问题。”
“什么?”陶哓哓皱眉,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不是担心,被人打断两次,踢了我一次,会不会阳/痿吗?我想现在回答你。”说完他又如同饿狼扑食一般。
凌晨不知道几点,祁亦言望着身下的人儿,白皙的肌肤泛红,已经熟睡过去,像极了六年前他生日那次,陶哓哓帮他准备的蛋糕。那次,也是他有生以来,过的第一次生日。
六年前,两人考上心仪的大学,虽然在不同的学校,但是距离不远,新校区都在大学城附近。祁亦言不喜欢和人住宿舍,就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和陶哓哓虽然处在热恋期,但是两人一直没有发生关系,再亲密的时候,也点到为止。
陶哓哓记得他生日那天,整好是周末,祁亦言说要回家一趟,陶哓哓也搭着他的车,回了家。
天气越来越冷,陶哓哓却起了个大早,来到一家有名的蛋糕店门前,推开门,一股暖和的气流扑面而来,还伴随着蛋糕奶油的香甜。玻璃橱柜里,已经摆好了各式各样的蛋糕,她手里握着钱包,突然忘了一件事。
他的生日,到底有几个人呀?定多大的合适?
正当她想着,准备打他电话时,两人好像心有灵犀般,手机铃声响起,上面是他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陶哓哓竟然会觉得有些紧张。
“哓哓……”
“祁亦言,你今天生日叫了什么人,就是,你家里有几个人?”
“生日?”
陶哓哓握着手机,祁亦言说话时,她整好看中了一个蛋糕,上面铺满了草莓,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裹了蜜,看着就特别想吃,就是有点小。她水汪汪的眼睛看得痴了,赶忙说:“对啊,你忘了吗?今天是你生日,说好送你一个礼物的,蛋糕怎么样?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奶油?水果?还是巧克力的?”
那头陷入久久的沉默,陶哓哓倒没在意,继续看着各式各样的蛋糕。
“你还在听吗?我现在就在蛋糕店,哇,我看到一个蛋糕,好好吃的样子,草莓上还裹了蜂蜜。而且,他家的蛋糕我吃过,一点不腻人,很好吃的。”
“你喜欢就买吧。”电话那头,祁亦言拉开窗帘,突然闯入的光有些刺眼,单手遮住眼睛,阳光却从指缝间透出。今天的天气有些好,冬日暖阳,很难得。冰冷久了,习惯久了,见不得光,一旦沾染,就会特别的想要。可,摊开手心,重新收紧,却什么都握不住。
生日?他从来都不记得,也不会有人在意,一个玩笑,她却当了真。
“唉?可是,你不是不爱甜食吗?不过,我可以和师傅说,奶油可以做成酸奶的,蛋糕夹层里再加水果就好了。对了,你还没回答我有几个人呢?”陶哓哓指了指这个蛋糕,和店里人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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