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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养犬,奈何养攻(重生 修真)——东迎妙

    临不明白先祖为何针对宴戟,便想要开口求情。然而宴戟却像是认命了般闭上眼,磕头行礼后答道:后辈知晓了。语毕,起身退下。
    随着一声门响,殿内再度恢复了寂静,只留临的浅浅呼吸声。
    临遇安目光在临的身上停留了许久,久到临浑身不自在,燮风开始皱眉时,他终于怀着一丝希冀开口:你可有在外游历的化名?
    有的,临回答,后辈在外化名临鹤仙。
    临鹤仙临遇安复述了一遍后瞳孔震颤,看向临的目光中包含着不可思议以及思念种种复杂情感,直把临看得一头雾水。
    临鹤仙,三十万年后中千洲临家家主的姓名,亦是长他二十岁的兄长。
    临遇安原以为只是长得相似,却没想到此人竟是兄长本人!
    他不明白为何兄长也是古宇中人,更不明白为何他在未来所接触的人都集中在三十万年前的古宇当中。这其中究竟是谁在操作,又暗含什么征兆。
    他如同坠入蛛网的猎物,被众多疑惑牢牢锁住挣扎无救,只能绝望等待着猎人的到来,将他吞吃入腹。
    临遇安脑中纷杂、思绪万千,下意识就陷入了沉思当中,将环境全部摒除在外。
    临鹤仙在旁喊了几声,见对方没有反应后就退到了偏殿,既不打扰临遇安沉思也能随时听到吩咐。
    燮风摇身变回人身,设下隔音阵法后在屏风后开始更衣,同时询问道:你为什么对宫的态度那么不正常?
    回头见人没有反应他便重新下水,捏着临遇安的下巴迫使对方回过神来,而后盯着那只金色眸子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恨宫?
    临遇安皱眉:我说过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恨的不是他,是一个和他很像的人。
    你把我当傻子?燮风挑眉,漂亮的下垂眼中是莫名的怒意:你在听到他化名之后杀意不减反增,明摆着就是确认了他的身份。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虽讨厌这个地方,但也不容许有人怀不轨之心,行些鸡鸣狗盗之事!
    阴森可怖的语气让临遇安回过神来,认真审视眼前的人。
    依旧是比女子还要美艳的容貌,长眉入鬓目若星辰,下垂眼角似有万千情意实则掩了无双锋芒,朱唇丰润饱满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却又因嘴角的狠厉而停滞。
    燮风面容是极端艳丽的,但他本性又是极度阴狠的。
    临遇安从未想过燮风会用这个态度面对自己,不禁将心中的道侣与眼前的燮风隔开,眼中的熟稔渐渐淡去,浮上了冷淡与疏离。
    他毫不畏惧地对上燮风的眼睛淡淡道:我从不说谎言,你信任与否与我无关。总之,我对古宇中的一切都没有兴趣,出现在这也是机缘巧合。
    说完他视线转向燮风的手:松开。
    下巴有部分肉身已经被燮风捏出了红痕,临遇安此刻肉体凡胎受不住太大的疼痛,眉头拧成了一团。
    燮风被临遇安眼中的疏离刺了下,冷哼声松开手,背对着临遇安上岸道:最好如此。说完便撤下隔音阵法,用灵炁蒸干衣物,由大门走出。
    隔壁偏殿的临鹤仙听到动静,走出来问道:可是有人来了?
    没有。临遇安看他一眼,努力抑制住眼中的孺慕之情,开口道:帮我一下,我需要全身浸泡。
    临鹤仙点点头,下了池子为临遇安调整姿势。
    但神像现在为坐姿,离了莲台就沉入水底连头也没过,不离莲台则仅能浸泡到腰间,白白浪费了时间。
    临鹤仙转了圈后直接站在水中将神像捧起,让临遇安得以在空中呼吸。
    临鹤仙虽未神境但也已至九品境界,用这姿势哪怕站上三个月都不会疲累,但这实在不够雅观。
    临遇安没想到自己一直敬仰的兄长竟然有这么憨厚的一面,眼中不由得多了些笑意,提醒道:只要把莲花根茎斩断就够了。
    他在水中的时候已经计算过了莲台的高度和水池深度,只要将莲台下方的根茎斩断,莲台的高度恰好能够让他全身除头以外都泡在水中。
    临鹤仙闻言立刻恍然大悟,挥出一道土系灵力将莲花根茎斩断,随后把神像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莲台之上。
    他动作干净利落,和临遇安记忆中的兄长相差无几。记忆中,兄长把脉抓药都极为准确迅速,从未误判过任何一例病例,临遇安的医修知识几乎一多半都是他的言传身教。
    他记得兄长热爱医术,热爱悬壶济世,便忍不住开口询问道:你平日里最喜做什么?
    临鹤仙正在岸上蒸干衣服,有些不好意思道:研读些医书罢了,都是些登不上台面的小爱好他有些腼腆地笑了笑,论才情学识、修为人脉,我都不及宫大人的万分之一,得了个候选人的头衔实在是羞愧难当。
    谁说这是上不得台面?临遇安突然开口,掷地有声将临鹤仙震了下,悬壶济世之心怎是谁人都有的?才情学识又怎可以一面定夺?在我眼中,你比他强百倍千倍!
    他盯着临鹤仙的眼睛认真道:天乙贵人之名号并不能决定你的优劣,你万不可妄自菲薄,日后定有你大放异彩的时候。
    临鹤仙自出生就处处被宴戟压着一头,虽他天性淡然不喜争抢,但总是被拿来与宴戟做比较,日子久了难免心生自卑,觉得自己低人一等,甚至连他一度引以为傲的医术都被现在的他贬低为上不得台面。
    此番听到临遇安所言,他心中好似有日光破重重云层照射沼泽,蒸发了多余阴湿之气,留下良田万顷。
    临鹤仙听着握拳,面上笑意浓厚:自是不负先祖厚望!
    临遇安看着对方的模样心中郁结之气也散了许多,他暂时让自己去遗忘错综复杂的事情,专心享受与兄长相处的惬意时光。即使现在的人不算是他兄长。
    九品境界早已不需要睡眠,临鹤仙便整日陪在临遇安身边,关注他的肉身化进度,同时与他聊一些虹映内的近况。
    临遇安尤其关注宴戟,不过临鹤仙对他只有褒没有贬,把他完全塑造成了一个完美的领导者模样,毫无瑕疵可言。
    这可和未来的疯癫宴戟完全不一样,临遇安觉得中途一定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足以让一个完美的大善人变成杀人如麻的疯子。
    这期间燮风也曾来过几次,不过都只在殿外虚晃一下就离开,并没有让临鹤仙察觉,倒是故意哇在临遇安的视线内停顿一下,像是在警告他什么。
    临遇安对此置之不理,继续和临鹤仙谈天说地。
    如当初的金骨玉肌等人所说,三日后临遇安已经拥有了一个完美的肉身。他借着临鹤仙的水镜术查看过,发现和自己原来的面容一模一样。
    他看着连痣都不差分毫的嘴角开口道:我的样子变了吗?
    没有,和神像时一模一样。临鹤仙笑着回答,先祖果然是天人之姿,比起辉大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神像和他的面容一模一样他是没想到的,也加深了自己穿越定是人为操纵的猜想。不过眼下找不到任何头绪,他只能庆幸自己与神像外貌一致,借着先祖的名头,光明正大探查线索。
    而在下一层五重天中的朱雀一族却发现自家最爱惹麻烦的雀祖老实了很多,除了动不动就往六重天跑以外,没整出任何幺蛾子。
    对此,第七代朱雀鸣表示一定是先祖显灵保佑朱雀一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燮风:该死,他们怎么聊的那么欢?那个候选人能不能走?
    临遇安:blablabla(余光瞥见燮风,装作没看见)
    燮风:??竟然无视我!等他走了你就死定了!
    临鹤仙:blablabla(怎么总感觉有奇怪的视线?是我多疑了吗?)
    第150章 故意找茬
    你为何总无视我?
    终于逮到了临鹤仙外出的机会,燮风翻窗进入殿内,隔着屏风质问临遇安:你明明看到我多次,为何都视若无物?
    屏风另一边临遇安正在着装,临鹤仙为他准备的衣衫不知用何材质制作,一穿上身就自动贴合,勾勒出少年纤细却不孱弱的腰身。他整理领口确认服帖后,抬手挽发。因咬着发绳声音略微有些含糊:你既然是来监视我,我为何要回应你?
    他语气平淡生疏,好似三日前的池水一吻不过是梦境一场,让燮风说不出的别扭。
    燮风随天地出生,活了不知多久,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的浴火重生,早已习惯俯视万物的脊背被充满恐惧的目光仰视。
    只有那一日,他第一次感受到别人平等的、甚至亲昵的注视,就好像他们曾经拥有种种过往,而他却不记得。
    但是随后他发现自己不过是被当成了替身,怒火顿时上涌。他是何种身份,怎么可以成为区区蝼蚁的替身?他怒火中烧,撂下狠话当即离开,却又在离开后心生不舍,怀念那种从未体会的注视。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一次次偶然路过神宫,明明只要把这个人的可疑之处告诉七代十二神就可以继续出去浪荡。可他每每生了这番心思就担心此人被送上断生台,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这让他有些魂不守舍,不仅没有心思出去惹是生非,甚至还罕见地动起脑子为临遇安想法子脱身,不被七代十二神怀疑。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临遇安竟然没有露出任何把柄,除了有些针对预定的八代贵人以外,一切举止都有着上位者的高傲与冷漠。
    这让燮风觉得自己三天都在做些无用功,口气也冷硬了起来:你不回应我定是因为心虚。
    歪头探出屏风看向面色严肃的燮风,临遇安眼神凉凉:随你怎么想。说完又收回身子对镜束冠。
    燮风跟着他走到屏风后,看到了个风月无边的少年,眉藏千山、目含星宇,分明是个馥郁华贵的长相却填满了冰冷澄澈的雪风。好似独立雪山之巅的一树红梅,自有傲骨无双。
    晃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燮风故作阴狠道:只要我对鸣说你可疑,他定然会把你彻查,到时候你的小心思就都藏不住了。
    经过这几天和临鹤仙的彻夜长谈,临遇安已经记住了七代十二神的名字,燮风所说的鸣是七代朱雀的名字。燮风贵为雀祖,即使是鸣都不得不听从他,所以只要燮风真的去暴露临遇安的可疑,他必定不能再以先祖的身份再安定下去。
    临遇安心中一紧,表面却不动声色,只看着镜子淡淡道:你若是想要揭发我早就可以了,何必等到现在?
    他转过身看着燮风:你三番两次来寻我,究竟所为何事?
    这句话可把燮风问懵了。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要做什么,为何对个假先祖这么关注。因此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恶狠狠道:监视你!
    临遇安有些无语,奇特双目告诉他燮风明显就是心虚撒谎,但他没有拆穿,只偏头看向外面道:鹤仙应当要回来了,你还不走?此处没有十二神的允许可是不能进入的。
    话音落下,他再转头时已看不到燮风的身影,连对方何时消失的都不知道,但他能够感觉有道视线胶着在他身上,片刻不离。
    临遇安想不明白,三十万年前毫无瓜葛的燮风为何要这么关注自己,并且还不揭发。他完全想不到,三日前的冲动夺走了一个孤寡老人的初吻,人家不关注他才奇怪。
    正在整理衣冠的时候,临遇安突然感到大脑一阵剧痛,随后有声音穿透层层痛楚传入脑海:我连接了你的神识,你可以在心里和我对话咦,这是魂魄?
    经历了三十万年的穿越,临遇安的神识早已被磨入魂魄当中等待灵力的再次开发。此刻燮风强硬地将他的神识穿透临遇安的魂魄,留下一点印记,堪比开凿头骨、撕裂身躯,疼得临遇安膝盖一软跪到了地上。
    燮风一惊,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脆弱,正要从暗处现身时就听到门外传来了利落的脚步声。让他不得不再次隐藏身影,看向半跪于地面的少年。
    临鹤仙敲了敲门朗声道:先祖,辇轿已到。
    好。
    强忍住嗓子里的颤音回答对方,临遇安双手在地面留下了十道清晰的汗痕。强行在魂魄上建立传音连接的痛苦让他抖似筛糠,汗水如瀑布流下他连眼睛都睁不开来。但即使如此他都不愿发出一丝声响,全凭意志压抑住哀嚎。
    临鹤仙在外等了片刻有些疑惑:先祖?
    没得到回答后,他便同身后众人说了一下,只身进入殿中。
    一进殿,他就从屏风下的空档看到了临遇安半跪在地的膝盖与双手,顿时大惊失色上前将人扶起来。
    临遇安没有抗拒,疲软地半靠在他怀中闭目喘气。
    先祖,得罪了。临鹤仙见人突然这番模样,下意识把人当做了自己的病人,一道温厚灵力灌入临遇安经脉内,为他检索伤病之处。
    然而身体搜了一遍都没有异常情况,临鹤仙开始怀疑是否是魂魄受创,可临遇安在这殿内呆的好好的,又怎会莫名魂魄受创呢?
    因着魂魄过于特殊,临鹤仙只得询问对方:先祖,可是魂魄有何不适?
    临遇安闭目摇头,轻声道:无事,一会儿就好。
    虽然有临鹤仙灵力滋养能很快将燮风撕开的魂魄裂口愈合,但一旦这样,对方必定会看到燮风留下的印记,还会发现自己魂魄并非先祖,给他招致无边祸患。
    因此他只能紧咬牙关,硬生生扛住疼痛。
    燮风在暗处看得莫名焦急,却无法出手只能传音道:你没事吧?
    临遇安声音冷淡:拜你所赐。
    一句话噎住燮风后,疼痛也渐渐变得可以适应。临遇安撑住临鹤仙的手臂站立起来,轻声道:走吧。
    好。临鹤仙不得逾矩只能答应,但他悉心地为临遇安蒸干了汗水,并为其戴上了要求制作的手套。
    临遇安戴上手套活动了下手指后,将痛楚表情都收敛了起来,面色冷漠地站起了身,再次恢复到了先祖的状态。
    跟在临鹤仙后面出门,临遇安看到殿外长廊之上已跪了一排人。人群众星拱月托了个悬空的鎏金辇轿,其上珠玉点缀、华光流转,让临遇安不适地眯起了眼睛。
    他双目看得比常人更透彻,自是更加敏感。之前有修为傍身可以减弱些不适,可眼下肉体凡胎、丹田初成,一点灵气都没有吸收,他便有些受不住这些灵光了。再加上魂魄仍旧剧痛,他便有些站不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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