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悔之晚矣。
人类。一身深紫色的恶魔垂头,恭敬道,吾主亚巴顿,请享用他们吧!
人类亚巴顿靠近方舟,只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赐予你们,我要花瓶。
魔王想要的花瓶,哪会是正常的花瓶。他话落的下一秒,高级魔就把方舟一踹,直接踢入低等魔的包围圈里。
接着,是一场惨绝人寰的屠杀!
低等魔爬进了魔气缭绕的方舟,它们不顾人类的反抗,轻而易举地镇压了他们。当猎食伊始,浓郁的血腥味扩散开去,引爆了暗域的狂欢。
哈哈哈哈哈!血!更多、要更多!吃吧吃吧!
记住他们的味道!这以后是你们的食物,吃光吧,一个也别留!
哈哈哈哈哈哈!
魔语隆隆,是黑暗的凯旋曲。低等魔吃空了方舟,又从沾满鲜血的方舟内推出一个个头颅。
人类的表情定格在最痛苦的一面,歇斯底里,万分绝望。有几张脸沾满血,混合着鼻涕和口水,那惊惧的表情和残留的恐慌,对恶魔而言是最美的艺术品。
高级魔取过头颅,长甲一刮挖开了头颅的颅骨。
它们狞笑着抓过一把魔虫,塞进颅骨内。不多时,头颅顶部钻出了奇形怪状的活体魔物,它们展示着死者脑内的一切,供恶魔取乐。
恶魔将头颅放在亚巴顿的领域里,摆放整齐。
亚巴顿满意了,一高兴就拧掉了高级魔的头颅。对,没错,这就是他想要的花瓶。
呜!喔
眼见魔王拧掉了别人的头颅,众魔爆发出山呼海啸,似乎在羡慕对方成为了魔王的藏品。
无名之人,你迟早也是我的藏品。
在前往贝尔塔的路上,纪斯很沉默。他抱着大杖靠窗,似是漫不经心地往外看风景,实则在听司诺城打电话。
据说司诺城的亲爷爷身体不佳、卧床不起,请遍名医治不好,非得见到自己的大孙子才会好。医生说这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得让司诺城回去一趟才成。
纪斯轻笑。
这司家老爷子像极了内阁的老学士,因为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又奈何他不得,只好回府卧床不起,告诉小皇帝身体不适以示抗议。大病倒是不会有,只是得小皇帝表示一下对阁老的重视才能起来。
可笑又可怜,还有那么一咪咪的可爱。
不过话说回来,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一把年纪的老人家总是来这种手段他们就不能创新一下吗?他都快看腻了。
四叔,谢你关心。我很好,对,暂时不回,还在出任务。司诺城大概是知道自家亲爷爷的脾性,一听他卧病在床,就冷笑道,身体不佳?可拉倒吧!你们把我当三岁孩子吗?我家里是个什么情况,联盟里多的是人会拍照片给我!
他昨晚还吃了半只鸡,你告诉我他身体不佳?还心病,是心里有鬼吧?
高血压?司诺城可谓是绝世大孝子,可把人孝死了,我说你们一个个打电话给我,就不能事先串串台词吗?
二婶说中风,你说高血压,堂弟说心脏病俗话说以毒攻毒,爷爷这也能以病治病。我相信他撑个十天半月没问题,你们照顾就行。对了,他既然身体不好,就别给肉吃了。今天开始送青菜豆腐,我相信他很快就能下床了。
别敷衍我,我会让人看着他吃的。
纪斯:
众人:
你是魔鬼吗?
城城啊,你、你就回来一趟吧,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爷爷想过问一下你的感情问题。对面苦口婆心。
司诺城蹙眉:我的感情没有问题。
对面差点被梗死。
约莫是阵亡了,司诺城挂掉了电话,复又接起了下一个。
也不知咋回事,八百年没联系的家里人都喊着让他回家,说是爷爷身体有问题,实则每个人的语气都透露着隐约的兴奋,一副期待八卦的样子。
这到底是怎么了?
嗯,堂姐?
对面传来司家大小姐的声音,她当是一名沉稳的女性,连声音都泛着股冷清,说话更是单刀直入:阿城,不打算回来?
不回。
对面传来了抽烟的声音,女人道:你知道的,咱们这是家族企业,总得有个人干活。不妨告诉你,爷爷找你回来是因为你的择偶问题。
司诺城已经不爽了:我的择偶没有问题!
我可没反对。她一笑,相反我还乐见其成。你要是跟着大祭司呆在一起,爷爷想抱曾孙就别想了,我就成了赢面最大的人。
你要是不跟大祭司在一起
女人的声音慵懒极了:阿城,咱们是一家人,我跟你长得也有几分相像。你看,要不你继承家业,我帮你继承大祭司,嗯?
司诺城:
众人:
卧槽!这大概是城哥第一次遇到明面上的情敌吧,还特么是自家人,还是大堂姐!
纪斯被逗笑了,转过头看热闹。却见司诺城狠狠瞪了他一眼,冲电话另一端冷笑:呵呵,他可不喜欢女人,你在性别上被卡死了。
另一端:嗨呀,我也可以变性嘛。
司诺城:
众人:这是个狼火啊!
你争不过我的。司诺城平静道,就像小时候抢锅里最后一块肉,拿筷子的你怎么抢得过把锅端走的我。
纪斯:
众人:你还挺自豪的啊?
司家你自便,别管我择偶。他真是把话撂这儿了,让爷爷别折腾了,我回去会跟他说清楚。你们别添乱,我想得比谁都清楚。
他沉下声,一字一顿道:你说,青蛙跳出井后,还会想回到井底吗?
我跳出了井,我能生活在深山大泽里,我为何还要回到那一亩三分地?司诺城道,你知道的,大姐。我只会往上爬、往前看,不会往后退、往回走。你们要我放弃深山大泽,回到井底跟别的青蛙挤做一堆,我是不愿的。
即使他们告诉我这才是正常的生活,他们每个人都这样过,所以我也得这么过。我也是,极其不愿的。
你们困不住我。
因为他切实是动了心。
我有了想去的地方。
对面良久不语,片刻后,他的大堂姐轻笑道歉,顺手挂掉了电话。之后,再也没有电话打进他的手机里。
司诺城喘了口粗气,把手机放在桌上,将整个人都摔进座椅中。
说出来之后,他轻松了。
像是世俗的枷锁在身上褪去,他一点点剥离出条条框框。无数人希望他墨守成规,像他们一样娶妻生子,认为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正常生活。
但是,这是正常的,难道他的选择就是不正常吗?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不同的,明明特立独行,为何要与他人一致?
你可真敢说。纪斯的声音传来,还夹杂着笑意,不后悔吗?选择我你离人会越来越远,想回去都难了。
司诺城直勾勾地注视着他。
那我不做人了!
第231章 第二百三十一缕光
低调做人, 高调当狗,这是光棍小队的行事信条。
别人打怪,首先收集资料, 其次商讨策略, 再次行兵布阵, 最后在万全的准备下开火, 按计划推进战线, 并做好了数个撤退方案。
而觉醒者打怪, 一般只分三步走。
一是获悉任务地点,二是抵达任务地点,三是不要怂就是干, 干死了算我的,被干死了也算我的!
尤其是在几千米的高空,距离贝尔塔尚有一段路程时,觉醒者们居然做出了一个决定: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你们打开舱门吧, 我们自己跳下去。
全机组人员:
槽多无口!
什么叫送到这里就可以、我们自己跳?你搞搞清楚, 这特么是高空!高空啊!就算是投伞兵还得斟酌一番,投你们这群人哦不对, 你们不算人。
出于人道主义关怀, 士兵还是多问了句:需要降落伞吗?
要的。祁辛黎道。
士兵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逆天到成仙的地步。
给我们的行李准备一个降落伞, 人就不用了。祁辛黎拍拍士兵的肩膀, 危险行为, 小队专属, 你们不要模仿。
士兵:
没多久, 战机中响起了史无前例的通知:请各位觉醒者注意,舱门将在一分钟后开启。希望大家有序排队,依次跳机。不要争不要抢,飞机哪里都能跳,舱门却只有一个。
京都Z189提醒您:高空温度低,跳机需注意。保暖不到位,感冒两行涕。
舱门敞开后,司诺城率先下去了。很快,他的队友们接连落下,在高空中掌握身体,运用力量维持速度和平稳,花招百出地朝贝尔塔飞去。
江梓楹的足尖落处是一枚枚飞盘,重量下压,飞盘轻抬。它们拖着她平缓往前,是队伍中飞得最飘逸的一位。
拉基的后背张开兽化的翅膀,急速掠过江梓楹身畔。卓无涯脚踩飞剑紧随其后,长发飘飘,道袍飒飒,像极了古时的仙人。而邵修利用反重力跟在他身边,速度分毫不慢。
沈云霆驾驭闪电划过,一马当先。祁辛黎的经文卷轴织成滑梯,他踩在滑梯上起伏,又稳又快地向下去。
俞铭洋朝天张开手,蒲公英的种子飞快长大。他单手擒住变异蒲公英的柄,乘着风缓慢前行。只是谁也没想到,看似毫无保命技能的姜启宁,竟然是飞得最利落的一个。
他以空气为海,以双腿为尾,一个猛子扎入云层,形同游龙出海,迅速跟在了队友身边。他很享受飞翔的感觉,甚至张开双臂、闭上眼,仔细感受寒风扑面的清凉。
啊,面朝大海,春暖花卧槽!
盲目飞行的后果是,他撞上了贝尔塔城外海拔足有三千多米高的雪山。
随着一声轰鸣,山顶被撞出了人形。大量滚石落下,姜启宁嵌在了山壁中心。
纪斯路过他身边,平静地扫过老姜一抽一抽的腿,转头冲远方的队友挥挥手,告诉他们:【没死。】
哦,那没事了。
队友们冷漠转头,觉得还是贝尔塔城更重要一点。
到了他们这个实力水准,战斗计划已经不重要了。除非对手是恶魔,否则面对妖魔、怪物之流,他们需要考虑的问题只有一个是打得放肆点,还是打得稳妥点?
距离越来越近,拉基大声问道:这座城砸不砸?
不砸!祁辛黎更大声,再砸下去,铁嘴吃速效救心丸都救不回来了!留点吧,给他留点吧!
自从中洲成了联盟领头羊,铁嘴真是把各国文物遗迹全并入了重点保护对象,可谓是责任感爆棚。他们上次砸了金字塔,他都快晕厥了,这次再砸北欧,他怕是得休克。
为防止在关键时期失去一名优秀的社畜哦不,老员工,祁辛黎觉得照顾老年人的身心健康十分有必要。
行。那就保守打法。
往同一方向飞的觉醒者们陡然分开,每个人都张开了各自的维度,强势入侵贝尔塔城。再也没有哪支队伍会比他们干架更粗暴、更狂野了!
拉基落在了中心教堂的圆顶,他单手握住塔尖,给身体的惯性一点缓冲,再稳稳地站在塔上。接着,他双手握拳,浑身经脉梗起,仰天咆哮:乌拉
兽吼震慑全城,是毫不遮掩的挑衅!
瞬间,声波的振动引起了圆顶铜钟的摇摆。它往两侧甩动,内中的铜芯撞在两壁,发出咚咚的回响。
古朴、颤动,恍若把时间线扯回了中世纪,只是这一次,钟声激起的不再是白鸽,而是教堂中黑压压的蝙蝠。
它们每一只体长两米,獠牙尖利。明显是喝过人血的变异蝠,无论是狰狞的脸还是爪子,都在向人面和手靠拢。
许是奔着吸血鬼的方向进化,但不像吸血鬼一样畏惧阳光。就算这时太阳还没下山,它们也呼啦一声飞出了教堂,将拉基团团围起。
很好
拉基握住战斧的脊椎链:你们被我包围了。
话落斧出,快若闪电!
斧头直接将蝙蝠切成两半,拉基陡然一拉脊椎链,斧面登时横斜,急速收割蝙蝠的性命。眨眼绕满一个圆,鲜血喷涌而出,可血液来不及溅在地上,第二波杀戮全速开启。
在兽王的领域里,没有野兽能逃脱他的掌心。
另一端,祁辛黎活撕了一只从音乐盒里蹦出来的鬼物,复又砸了一面致幻的镜子。他扫空了这条街道,可在街道的尽头,居然再度碰上了那个音乐盒
它像是从未被摧毁过似的,面朝着他轻轻打开。有一个身着公主裙的娃娃在面上旋转、旋转,乐声清脆又诡异,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娃娃朝他转过头,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把你的脸给我吧!它伸出手。
祁辛黎:
这座城的修复速度远超他的想象,他明明砸烂了音乐盒,为何还能出现在他身边?
他再度砸烂了它,但不知为何,它的修复速度越来越快,能力也越来越强。三次之后,娃娃已经能避开他的进攻,与他有来有往好几个回合,由此他推断出一个结论
祁辛黎扒下耳麦,打开了八百年没用的队伍通讯:一个问题,被你们杀死的怪物会复活吗?
会。从来不关通讯的沈云霆回道,我遇到了一只狼人?越打越强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恋耽美
大祭司——老肝妈(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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