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这是吃定她了,一群恩将仇报的害人精!
进了深山后,白虎终于大刺刺的现身了,苏秒很想吐槽它,可一看到它的獠牙就蔫了。
白虎将苏秒带到一个山洞里,里面有昏暗的火光,摇摇曳曳的火苗应在石壁上,像个载歌载舞婀娜多姿的女子。
再往里走一些,馆主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他看起来比先前更狼狈了,此时他正站在火堆旁不远处,手里拿着一块皮质的物件儿看得仔细,未了还在上头轻轻的抚摸,不一会,他的眼角竟有泪光闪现。
苏秒很想扭头就走,这是什么煽情画面?踏马一点都不和谐!
“不是说好两清了嘛,能不能讲点诚信!你们不会是跟踪我吧?”
苏秒说得不甚愉快,如果他们是跟踪自己那么她无话可说。但如果不是的话!她就真得扇自己几巴掌了!
娇糯的声音在山洞内回荡,馆主这时才收回心神,他小心翼翼的将手上的东西卷好收进一个木簪内,确定妥当了才抬起头,却在看到苏秒的装扮后愣了一下。
这位姑娘年纪轻轻,行事却如此谨慎,自己当真是没有看错人。
馆主放心的笑了。
“姑娘为何不认为这是缘分呢?”
“那倒是,孽缘也是缘。”
苏秒扯起唇角笑得轻蔑,这话却惹来馆主一阵大笑。他嗓门本就较常人大一些,如今又身处于山洞中,那回声也是十分嘹亮,一声接一声,跟在拍鬼片似的。
“就像姑娘能够感应到锰陊的存在,我们锰陊同样能感应到姑娘的气息。”
馆主大掌抚在白虎头上,眼神中满是慈爱。
馆主的话真真是给苏秒打脸了!
踏马在三岔路口的时候她为嘛要选择靠右这条道?!靠左走多好啊,还挨着心脏呢,贴着心走啊!
为毛总是做让自己悔不当初的事呢?
“我可不是来叙旧的,别跟我套近乎。先说好了啊,不管你们目的何在,我,一律拒、绝!”
“小姑娘,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抓我吗?”
“我求你别说!”
苏秒捂住耳朵拼命摇头。她是真的没兴趣知道,求放过!
“我管你们黑的白的圆的扁的,别给我生事。走了啊,后会无期!”
苏秒边说边走人,高举右手摆了摆。她还得去找大夫看病呢,再不去真要熬不住了。
“嗷呜——”
白虎突然串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张着嘴露出獠牙,虎目瞪着她,显然是在警告!
苏秒一双腿被突然冒出来的白虎吓得发软。
行吧,她认怂!
苏秒气呼呼的转身回到火堆旁,一屁股坐在地上,噘着嘴一副‘老子不高兴,不许哄’的架势。
“有什么阴谋快交代,恕不配合啊!”
什么事得让他们找她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女子?图财?
行,她就当拿钱消灾!
馆主笑着摇了摇头,突然正色道:“这木簪,请姑娘代为收好。”
将木簪双手递到苏秒面前,眼睛还一直盯在木簪上,馆主的眼眶又湿润了。
苏秒也是这时候才发展,馆主左脚竟然瘸了,看来被她放走后他没少遭罪。
既然对木簪恋恋不舍就自己留着呗!苏秒可是看到他将某件东西藏里头了!不用想也知道,那东西肯定就是造成他被追杀的原因。这么重要的东西搁她身上不是找死吗?
“行啊。”
苏秒难得好说话,爽快的单手接过来,顺势将木簪往向火里丢去。
馆主瞪大了眼睛,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大掌毫不犹豫向火堆伸去,再伸出来的时候木簪完好无损的躺在他的手心里,他还是不放心的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手背的烫伤完全不放在眼里。
“你这是强人所难知道吗?”
看着馆主手上的烧伤,苏秒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却还是倔强的不肯低头。
她可不能再心软了!
“你可知这是何物?”
馆主拆开木簪,取出里面的物件,捧在手心笑得凄凉。
苏秒瞥了一眼,那上面画的是一个图腾,与紫瑆上面的图腾十分相似,紫瑆的猫腻她早就看出来了,也知道那是一副不完整的地图,看来这便是另一半地图了!
这么危险的东西好不容易送出去一个,又来一个是怎么回事?!
“它叫溟庥。世人皆想入仓沅陵,而这溟庥便是必备之物。”
苏秒被溟庥这名字振住了!
溟庥啊!
这不是原文中围绕的宝物吗?我勒个去啊艹蛋,怎么会在她面前?!这是不是说明剧情有所改动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还妄想交给我这个弱女子,我有病啊你知道吗?没准什么时候就嗝屁了。”
苏秒脑袋懵懵的,一方面觉得这东西在自己手上兴许能改变什么,一方面又担心这东西会给她带来麻烦,江湖仇杀什么的可不想再经历第二回了!
“姑娘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是难得的福气之相,定能够福寿双收。”
馆主将溟庥仔细卷好放入木簪中,再一次将木簪交到苏秒手中。
“此物与姑娘有缘,也只有姑娘能够护好它。”
“别给我下套!你自己不会找个地方把它埋起来吗?再不行就找个深山野林,让这家……让锰陊守着。实在不行就毁了呗!害人不浅的东西就不是好东西,你得为民除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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