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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后宫起火了——龙柒(50)

    谁知沈君兆没想过要走:走之前臣吩咐过了,热水早备好,陛下去沐浴吧。
    雍理:你呢?
    沈君兆哪会不懂他心思:臣不走。
    雍理轻吸口气,一把抱住他:今日的子瑜哥哥怎么了,是要甜死朕嘛!
    沈君兆环住他腰道:陛下不喜欢?
    雍理看他:喜欢得像做梦。
    沈君兆亲他鼻尖:不是梦。
    雍理亲他嘴巴:朕这两年,梦里都不敢这般想!
    沈君兆心一刺,温声道:是臣的错。
    雍理拥着他道:与你何干?你也说了,没这两年怎么能想得通放得下?没事,两年而已,以后我们有无数个两年!
    沈君兆眼眸微垂,笑得轻缓:嗯。
    沐浴完两人偎在床榻,雍理又想起那事,他不老实道:之前没时间,现在有了吧。
    沈君兆:
    雍理舔舔下唇:朕也可以那样。
    沈君兆按住他手:不可。
    雍理瞪他:你行朕不行?沈阿兆你瞧不起谁呢!
    沈君兆哪会让他做那种事:陛下!
    雍理起身向下:朕偏要诶
    沈君兆翻身占了上风,抢了雍理的主动权。
    雍理睁大眼:不是朕之前才诶沈、沈君兆!
    沈君兆垂首吻住他。
    雍理浑身都软得像滩水,哪还有力气挣扎,只被那灼人的温度给烫得要死要活。
    雍理靠在沈君兆怀里,没了力气:你欺负朕。
    沈君兆吻吻他眉心:陛下睡吧。
    雍理不甘心:你也让朕帮你一次。
    沈君兆:我不用。
    雍理没好气:你都不嫌朕脏,朕又怎会嫌你!
    沈君兆笑了下:下次。
    雍理抬头:你知道你这语气像什么吗?
    沈君兆:嗯?
    雍理:像哄小孩的大骗子!
    沈君兆:
    雍理扑上去咬他喉结,沈君兆笑着扶他腰,生怕他不小心摔下床。
    两人闹了一番,雍理彻底没了力气,也明白自己如今这破身体连强吻沈君兆都是想也别想。
    沈君兆哄着他:时候不早了,陛下快些睡吧。
    雍理靠在他怀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就在沈君兆以为他睡了的时候,雍理闷声道:朕不会答应的。
    沈君兆一怔。
    雍理抬头,眼中哪有丁点睡意,全是清朗:你再怎么哄朕都不行,出征一事,你想也别想。
    沈君兆一时无言,心中五味杂陈。
    这天下,知他者唯有雍理。
    他骗的了天下人,却骗不了他。
    雍理可能比沈君兆自己都了解他自己。
    沈君兆没接话。
    雍理气得戳他脸颊:朕能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美人计用得不错,但朕招架得住!
    沈君兆无奈道:陛下
    雍理最受不了的反而是他装可怜:别想,不可能,朕绝不会答应。
    沈君兆温声道:陛下到底在怕什么?
    雍理盯他。
    沈君兆帮他回答:臣的安危?怕臣有去无回?臣
    雍理捂住他嘴:整日不许朕胡说,自己怎又胡说起来!
    沈君兆拿下的手,轻轻揉捏着他细长的手指:不提臣的身手,便是大雍数十万将士还护不住军队统帅?陛下莫要拿三年前的亲征比较,当时沈争鸣想置臣于死地,是釜底抽薪。此行臣出征,后方有陛下坐镇,谈何内忧?
    雍理眉心蹙起:战场瞬息万变,没有万无一失。
    沈君兆:如此说来,臣便是留在首京就万无一失了吗?
    雍理:
    沈君兆又道:陛下明知此役非战不可,先帝故去十余年,和前朝的瓜葛也该有个了断。
    雍理仍道:不是非要起战事。
    沈君兆:杜景修狡兔三窟,付安义贼心不死,各地总兵不忠,不用兵如何震疆域。
    雍理哑然。
    沈君兆继续说道:朝上的情况陛下也明白,除了臣谁也领不了兵,便是陛下如今的身体也去不了战场。
    这是雍理的心病。
    但凡他有三年前的身体,早就与梁铭合作,端了杜景修老巢,斩付安义于马下,收回全国兵权,彻底镇服中原。
    可惜他没办法驾马,没办法张弓,他甚至连坐在马车都能被颠没半条命。
    御驾亲征已成绝唱,雍理能好好活着已是意志力强大。
    如今除了他,唯有沈君兆是最合适的人选。
    道理雍理都懂,可他心不安。
    雍理埋在沈君兆怀里,嗓音微哑:阿兆,不去好不好?声音里带了哽咽。
    沈君兆心如刀割,却仍维持了冷静的声线:陛下,背德之罪,如何能抵?此行算是臣提前赎罪吧。
    雍理身体僵住。
    沈君兆轻轻抚弄着他细滑的后背,慢慢说道:臣已犯下滔天大罪,能领兵出征还大雍百年太平,死后也算有所交代。
    这是沈君兆的心结,也是雍理没办法反驳的地方。
    沈君兆出征,为的是大雍百年太平,为得是中原百姓未来富庶安康,也是为了他们。
    为了和他在一起。
    滔天之罪,唯有用惊世功绩来抵。
    未必抵得了,却能勉强换来些许心安。
    这让雍理如何拒绝?
    雍理眼泪滚烫,濡湿了沈君兆的单薄里衣:朕害怕。
    沈君兆心中刺痛蔓延至四肢百骸,连指头尖上都仿佛扎了针:臣定会安然归京。
    雍理死死抓着他的衣衫:朕朕
    沈君兆吻吻他发顶,道:臣出征前的准备,由陛下一手操持可好?
    雍理轻颤的身体缓了些。
    沈君兆温声道:陛下亲力亲为,还怕臣会出事吗?
    雍理抬头,眼睫被泪水沾湿,一簇一簇得衬得眼睛更大:你把子难带上。
    沈君兆当即道:子难必须守在陛下
    雍理盯着他。
    沈君兆改了口:臣全听陛下安排。
    雍理这才略略松了口气:有子难在,他定能护你周全。
    第70章 不甘心
    雍理身来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不同意则以, 同意了便是全力支持。
    他想通了。
    于公于私,此行他都拦不住沈君兆。与其让沈君兆把他瞒在鼓里,他不如参与其中, 事无巨细地安排这次出征。
    他有过一次经验,深知其中难处, 若能提前准备, 尽力安排妥当,将士们才好放开手脚,奋力一搏。
    战场不存在万无一失, 雍理能做的只是让沈君兆没有后顾之忧。
    去吧。
    此结不解,沈君兆不会安心。
    虽说又要短暂分别, 可为了之后的长长久久,雍理愿意等他。
    两人靠在枕边说了许久的话, 多是雍理在说, 沈君兆听, 明明领兵的是后者, 前者却像是已在战场, 连可能遇到的天气情况都模拟了一遍又一遍。
    说着, 雍理看他:你不会觉得朕烦吧?
    沈君兆拥着他:臣很开心。
    雍理不乐意了:离开朕, 你很开心?
    沈君兆啄他嘴角:得君阿理, 此生足矣。
    雍理心里又甜又苦的:朕知你信你, 你也不能辜负朕,知道吗?
    沈君兆:嗯。
    雍理终究是没忍住:什么都不重要,你好好回来最重要, 知道吗?
    沈君兆笑了笑。
    雍理不依:答应朕!
    沈君兆:嗯。
    第二天,雍理见了梁铭。
    既决定了让沈君兆出征,梁铭这边他必须亲自敲打一番。
    此行梁铭至关重要:他要做足戏, 给大雍一个出兵的理由;还要在稳住前朝余孽,让他们不起疑;更要管住了六州王爵,别让他们拖后腿。
    这是一场合作,结果对大雍和六州来说是双赢。
    此战一了,大雍再无内患,六州也能得到大量物资人才物资事小,人才最大梁铭想要壮大六州,最缺的是人。
    雍理在雨幕亭接见了梁铭。
    梁铭仍旧是一副中原打扮,可惜再怎么做足样子,那额间碎发也在叫嚣地探头,充斥着阳光的小麦肤色亦不符合大雍审美,更不要提那双碧色眸子,盯着人看时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孤狼。
    雍理:手谈一局?
    六州圣子理直气壮:不会。
    雍理:君子六艺,立身之本。
    梁铭弯唇,饶有兴致道:不如陛下手把手教孤?
    雍理送他俩字:做梦。
    梁铭也不恼,一双碧眼就没离开过他:陛下同沈子瑜是什么关系?
    雍理:
    梁铭还真有脸说:一日为夫,终身
    雍理打断他: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这话是极有道理的,两人那短暂相处,夫妻之实没有,夫子之实倒真不少。
    梁铭叹气道:这可如何是好,孤一心求娶陛下,陛下竟想做我父亲。
    雍理嘴角一抽,懒得和他扯这些有的没的:你若不愿配合,大雍亦有出兵的理由。
    梁铭被噎了一道。
    雍理抬眼看他:朕不是在求你。
    他声音冷冽,眉眼锋利,久居高位的帝王威严尽现。
    梁铭只觉心魂一荡,本就从没压下去的欲|望一股脑挤上来,他撑着石桌起身,一双狼眸中尽是征服欲:陛下,我若一统六州,你可否
    雍理不想听他的浑话:朕的后宫只是摆设,朕此生只心悦一人。
    梁铭面上一沉,杀机外溢:沈子瑜?
    雍理慢慢起身,与他对视:你若动他一根寒毛,朕荡平六州。
    梁铭一震,清醒过来。
    眼前这美若天仙的人不是三年前流落六州的圣妃,而是坐拥天下手握重权的大雍皇帝。
    理智将情绪压下去,梁铭心却跳得更快。
    若说三年前他只倾慕他才学,三年后他才真正渴望他整个人。
    天下第一等的美貌全不算什么,这柔美之躯撑起煌煌帝国,缔造富庶宝地,成就千古伟业,才真正让人叹服。
    到底是不甘心,终究是意难平。
    梁铭喉结涌动,手心全是汗,他理智上知道这是万死之罪,可心里又明白,错过这次,他此生再没机会。
    陛下梁铭喉咙发干。
    雍理扬眉。
    梁铭心一横,凑上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下。
    雍理:!
    完全是蜻蜓点水,甚至都算不上一个吻,未及冠的六州圣子面颊通红,连头发丝都在打颤颤。
    好在他还知道自己要跑,再不跑别说一统六州了,命都要扔在这:陛下若是倦了这天下,便去六州,无论何时孤等你。
    一句话说得倒是清清楚楚,声音却由近及远。调戏的时候胆子很肥,脚底抹油的本事也是一顶一。
    子难正要追上去,雍理抬抬手道:罢了。
    子难停住脚步。
    雍理道:做戏而已
    他起身,淡声道:下旨擒拿六州梁铭,罪名御前失仪。
    子难领旨而去。
    擒拿当然也是做做样子,真要抓梁铭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当然样子也要做足,不能让杜景修起疑。
    虽说梁铭有点出格,但合作算是达成了。
    他激怒雍理,雍理同他撕破脸。
    六州桀骜,大雍如何能忍?
    三年前没打服,今次一定让他们心服口服!
    事情都安排妥当,雍理怕再生枝节,嘱咐子难道:那事就别告诉阿兆了。
    子难:
    雍理怪尴尬的:你知道哪回事吧!
    子难眼神轻飘飘地划过他脸颊。
    雍理犹如被抓jian,尬得要死:朕也没想到那混小子这么胡来,你千万别告诉阿兆啊,他俩还要配合呢,回头出事了,朕找谁哭去!
    子难:哦。
    雍理瞪他:秘密,死守,懂?
    子难大师惜字如金:懂。
    雍理长吁口气,拍他肩膀:好兄弟!
    他还是信得过子难的,相信和尚不会去通风报信。
    搞定了梁铭,剩下的就是把表面戏做足,把六州圣子的大不敬给加深巩固。
    到后来
    一点言语不敬硬生生被夸大成了六州圣子刺杀未遂,潜逃出境
    雍理:
    行吧,这下罪名大发了,不出兵都对不起他这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眼看一切板上钉钉,雍理少不了心神难安。
    这阵子沈君兆也很忙,雍理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睡眼惺忪地挨到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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