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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小师弟今天也在崩人设[穿书]——禅梵

    邵黎许久没见小师弟这个样子,有些怀恋的把人拉回来,抬手便捏到了少年精致白皙的脸上, 啊, 小师弟的脸蛋还同小时候一样好捏。
    软乎乎的。
    谢枕舟不闪不避由他捏着, 也没有露出不满的神情。
    遂邵黎捏得愈发起劲,还咧嘴笑道:你以前很少让我捏脸,除非有事求我。
    圆滚滚、面团似的小团子被揉在怀里,娇娇软软。
    但机灵得很。
    ......
    由着邵黎揉搓了好半晌,他才注意到三师兄还在看着, 于是只能意犹未尽的收手。
    得到解放,谢枕舟和云舒也不耽搁了。
    他此次是去找明净禅师的。
    两人乘坐小型飞舟前往,谢枕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让三师兄见笑了。
    所幸邵黎还知道适时松开, 不然他可能会心一时心里暖烘烘的,就任他捏到不知何时。
    估计到时候三师兄要等好久。
    云舒缓缓笑了一声,很有趣。
    谢枕舟赦然一笑。
    甲板之上,随着飞舟迅速前行,凛冽的风刺透过来,谢枕舟运着灵力去挡。
    风声刮过耳畔,带来一句轻柔的说话声。
    看得我也想试试。
    谢枕舟没有听清,他转头回望云舒,三师兄你说什么?
    云舒眸中噙着笑,嘴角略弯,嗯?没什么。
    谢枕舟看着云舒偏过头,侧脸线条柔和,像是在注视飞舟掠过云层时的风景。
    云舒浅声说着,只是方才觉得一件事很有趣。
    谢枕舟听他说,也想知道是什么事。
    但是云舒没说。
    他只浅声道了一句。
    我有些意动。
    ......
    一别经年。
    再次来到万佛寺,还未靠近便听袅袅禅音绵延,悠远而宁静。
    小师弟,到了。云舒去敲谢枕舟房门。
    来时两人在甲板上叙了会话,风实在太大,云舒便让人先回屋。
    你身体弱,莫要吹风,云舒温和看他,从乾坤戒取出一件东西递过去,这个药膏涂于皮肤表面,便蚊虫不侵。
    谢枕舟乖乖收下,道了谢后往房间去。
    药膏乃灵植所制,谢枕舟不能浪费三师兄的心意,涂抹一番也无甚紧要。
    关上房门后,他就慢慢解开了衣衫。
    待到身体全然暴露在空气中时,胸前缀着那颗大师兄所给的灵石,蓦地变得灼热滚烫。
    谢枕舟被吓了一跳。
    但还不等他多想什么,一道低沉嗓音钻入耳中。
    小师弟。
    谢枕舟听到朝舤的声音,立时就把什么都忘了,惊喜道:大师兄!
    然而下一刻,那个声音的主人却不再开口。
    谢枕舟在房间内四处探看,皆是无果。
    接着试探着唤他,大师兄?
    仍是无人应答。
    谢枕舟坚持不懈,大师兄?你还在吗?
    久久无人回答,谢枕舟抿着唇,朝舤?你在哪啊?
    声音弱了下来。
    不过这一下。
    却是有人回答了。
    我在。
    回复他的这一声,嗓音含着丝丝沙哑。
    说话间尾调都似带着点点压抑、克制在内。
    ......
    谢枕舟不明所以。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听到朝舤的声音重又响起,还有些高兴,大师兄,你怎么了?
    他的问题不断,你是在哪说话。
    声音像是在空气中响起,浮于耳畔,谢枕舟判断不出具体的方位。
    只觉得大师兄的声音,离他极近。
    谢枕舟眨了眨眼睛,即是没人看到,他也还是腼腆着,很小声很小声的说了句,我想你了。
    从两人确定心意之后,他和朝舤就是形影不离。
    乍然分开这大半天,心底早就想了。
    他已经快一整天没见到大师兄了。
    半晌,谢枕舟耳边像是听到一声低低的喘息声。
    带着点粗重的意味。
    他听到大师兄说。
    小师弟。
    你先,把衣服穿上。
    骤然之间听到这句。
    谢枕舟脑中泛起一片嗡鸣,还有些没回过味儿来。
    待缓了缓之后。
    谢枕舟猛地就意识到了什么。
    大师兄,他看得见自己!
    ......
    谢枕舟身子顿时变得僵硬,哪哪都染上了红晕,一片绯红。
    他很快缩到了床上,从储物镯中取出被子,然后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
    嗓子像是被点着了,干涩得不行。
    是哑的。
    他说不出话来。
    甚至不想在同朝舤再说话。
    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慢慢的,就把自己包成了一个球形。
    轻笑声丝丝入耳。
    大师兄的笑声直直朝他脑子里钻,浑身血液也好似在这一瞬间沸腾。
    这是第二次!
    他第二次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让大师兄把他看光光了。
    而此次更是在被看光之后,听到了对方的笑。
    不许笑!谢枕舟闷着的声音从被子里嗡嗡传出,有些色厉内荏,非常没有威慑力。
    像是想明白什么,谢枕舟从被中探出一只白净的手,指甲被修剪的圆润,透着淡淡的粉。
    他的手中,正握着朝舤挂在他脖子上的那枚淡蓝色的灵石。
    你是用这个东西在偷、偷看我!
    谢枕舟感觉到掌心的石头不再散出热量,没有即刻听到回答,以为是自己猜错了,于是掀了掀被角。
    结果朝舤的话语声还是一丝不漏的传了过来。
    是。
    很是坦然。
    ......
    这是朝舤做了许久,刻录了无数小型法阵进去得出来的成果。
    谢枕舟红着耳朵想要把东西丢开。
    可朝舤像是知道他准备做什么般,先一步开口。
    别丢。
    大师兄清冽好听的嗓音里,夹杂着的柔意半点没有掩饰,像是能够溢出来,他道:它可以保护你。
    谢枕舟听到他这么说,只觉手中灵石又开始发烫。
    可以保护他。
    但是也可以偷看他!
    朝舤语中含笑,似诱哄般,浅声说着:你若不喜欢,我便不用它看你了。
    谢枕舟心中被触动。
    随着他的一句我喜欢的脱口而出,
    朝舤也同时道:可我想你。
    因为想你。
    所以才会忍不住偷偷看你。
    而他也并不是偷看,谢枕舟一直都知晓大师兄厉害。
    却不知对方竟然还能够有这等本事。
    这与现代世界时,用手机视频有何差别。
    唯一的一点不好是。
    他看不到对方。
    ......
    朝舤问他脱衣服是要做什么,谢枕舟一一答了。
    末了还控诉道:都怪你!
    因为刚才的经历,他的声音还有些惊魂未定,尾音都在发着颤,听起来软软的。
    朝舤看着谢枕舟探出被子,用衣服盖着那颗灵石。
    然而他那边的画面,却轻易的从水镜上传过来。
    即使灵石被东西隔开,他也依然能看到对方。
    这是他刻录阵符时特意研制出来的功法。
    由于一早便想到此物若挂在对方脖子上,自己仍是无法看到对方,才会特意加了几道术法。
    看到对方此刻正在用药膏,涂抹他留下来的标记时。
    朝舤眸色一深。
    镜面被倒扣住。
    嗯,怪我。
    直到把药膏涂抹好,谢枕舟将衣物穿戴整齐,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同朝舤说话。
    一声突兀的小师弟也在此刻打断了两人。
    谢枕舟一听便知,应该是万佛寺到了。
    朝舤停顿几秒,才应声:嗯。
    谢枕舟道:大师兄,我们还能说话吗?
    朝舤正身处一片漆黑中,其中看不见摸不着,处处透着空寂,鬼魅般的气息缠绕。
    现在有事。朝舤墨色眸中微光闪动,目视前方。
    一人执一水镜,行走在无尽黑暗中毫无阻碍。
    周身气势异常强盛。
    ...
    听到答复,谢枕舟小脸立刻垮了下来。
    他还想和大师兄说说话。
    像是怎么都不够。
    朝舤看了眼水镜,冷凝的神色稍霁,勾着唇,你先去玩,等我来找你。
    谢枕舟立马就要反驳,他这不是去玩。
    接着一声轻浅的乖,似安抚般穿透过来。
    谢枕舟瞬间变得安静。
    待好一会儿身边也没有说话声传出时,谢枕舟才从床边坐了起来。
    云舒正站在他的房门口。
    清淡的药香扑了过来,云舒笑问:可是擦好了?
    谢枕舟乖巧点头,三师兄你的药真管用!
    药膏一经涂抹。
    他脖子上的痕迹便淡了下去。
    又涂了一些后,竟是直接没了。
    这样便不担心动作过大,会再次让人瞧见。
    万佛寺乃佛门清净地,让人看见了委实不太好。
    特别是面对明净禅师。
    谢枕舟总觉得,对方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
    ...
    两人一路往万佛寺内走去。
    谢枕舟带着云舒,一直往上次看到明净的禅院走去。
    小师弟似对这里很熟悉?云舒忽然发问。
    这次他们也同样没有看到四处走动的小僧,像是特意为他们的到来清空了一般。
    一路走来,四下皆寂。
    听到云舒的问话,谢枕舟摇了下头,也不是很熟。
    他这也才是第二次来。
    云舒说话总是讲究一个分寸二字,并且拿捏得极好,控制在一个恰好的范围内。
    谢枕舟觉得,难怪宗门内那么多弟子都喜欢三师兄,因为他为人和善,且颇有君子之风。
    这一点确实不假,同云舒说话,无论是谁大抵都会感到舒适。
    谢枕舟不由多说了几句。
    云舒听闻他和明净禅师有过几次交谈,便顺着他的话问下去,哦?禅师是个什么样的人?
    传闻,明净禅师极为神秘。
    且佛法十分高深,却未取法号,是万佛寺唯一一个带发修行的僧人。
    然而,听到云舒将那些世人对明净的笼统印象说出,谢枕舟不知怎的,想到初次见面时。
    那个一袭雪衣,眉心染砂的人。
    像个妖僧。
    这么想着,谢枕舟也就这般说了。
    三师兄在他这而言,早已不是外人。
    可是他的话音刚刚出口。
    一句阿弥陀佛像从九天之上传来的梵音一般。
    谢枕舟愣了。
    作者有话要说:  舟舟:当事人忽然厥了过去
    第七十六章
    循着佛号传来的声源处望去。
    梵音并非九天之上传来。
    但却也是从天降下, 二人皆抬头上望。
    沿着矮墙向上,一袭雪色身影瞩目。
    土黄色墙面映着斑驳苔痕、遍布岁月摩挲过时留下的沧桑感,却于那人未损半分风骨。
    明净端坐墙头之上,静静的俯视下来, 神色无悲无喜。
    任人见了这个画面, 都只觉分外虚幻。
    如众生仰望的佛陀, 下凡为普渡众生。
    很巧的是,正如谢枕舟所言。
    这并不是什么普渡众生的佛,而是蛊惑苍生的妖。
    被冠以妖僧称谓的僧人,似是为了证明他说得确为事实般,笑得像个妖精、却又不染任何凡尘气,自相矛盾又融合得恰到好处。
    那颗如血点着的朱砂痣显得尤为夺目。
    谢施主,似对贫僧很是了解?明净似笑非笑道,像对谢枕舟的评价还算满意般提了一句。
    ......
    雪衣翩然落下,明净从墙头一跃而下,衣袍被风吹着却是分毫未动。
    他对着云舒轻喃了句佛号。
    云舒同他回礼。
    继而明净的视线又往侧移了几许。
    谢枕舟摸了下鼻子,微垂着眼睫, 方才一时忘形, 还望禅师勿怪。
    云舒浅色眼眸看了眼小师弟略带窘迫的眼神。
    耳垂红了一片。
    明净微弯起眼、淡笑, 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谢枕舟忽地松了口气。
    两人跟在明净身后,谢枕舟依稀记得些路,认出明净要带他们去的地方、应当是他初次来到万佛寺时同明净饮茶的那处清幽竹林。
    倒也不失为一个谈话的好地方。
    他想带明净前往暄禹城。
    只是不知,
    这位向来能未卜先知的禅师,会否和他一道前往。
    明净又是否知道他会前来。
    亦或者是在等自己来找他。
    更甚则是, 明净早已知晓暄禹城发生的事,也同样知晓那鬼修......
    ......
    不是谢枕舟将明净想得这般出神,而是其本身便深不可测。
    不论是书中所言, 还是他亲身经历过的。
    谢枕舟都对明净看法尤为不同。
    或者早在三年多前,他一直都在对明净所说的因果一论介怀。
    且是那种一直埋藏心底,逐渐生根发芽,如今已然长成参天大树般的存在。
    明净果真是带着两人到了那处竹林,如初见时般。
    一方石桌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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