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珩和陆行之喝得都有些醉了,君子珩道自己该走了,明日还要上朝,陆行之站起来送他,君子珩却摆手道不必:“子誉可比我难缠多了,你好好想想怎么对付他吧……”
陆行之从来都没有见过君子誉,他看着手上君子珩给他的那块腰牌,逐渐陷入沉思。
虞溱这几年其实记性都不算太好,有些事情都是第一天记得,第二天却忘记了,可是上次那个男人她却一直在脑海里想着,根本就忘不了。
那天从大牢回来,她又病倒了,幸亏有绿葶的药,她好的也算迅速,只是整天待在屋子里,着实无聊了些。
她的前院有秋千,有藤架,还有一大片水塘,夏日里会开满荷花,锦鲤片片,这些景象,其实看上去有些像江南,虞溱也一直都很喜欢。
茯苓瞧今日虞溱气色不错,于是福了一礼然后问道:“公主,今天的日光可暖人了,您要出去晒晒太阳吗?”
虞溱把手上的书本放下,抬头看了一眼,茯苓把窗户稍稍打开,光芒渗进来,虞溱笑笑,声音却还是有些虚弱:“好。”
茯苓连忙叫下人去准备了,她把虞溱扶起来,为她梳好头发,换了件厚些的衣服。
整日闷在屋子里确实不舒服,下人们早就在院子里准备好了贵妃椅,上面还铺了一层厚厚的狐皮。
虞溱被茯苓扶着躺在上面,暖意袭人,她长呼出一口气。
像是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她闭上眼睛竟渐渐睡了去。
北宁王府外,陆行之在北宁王府的门口等候了一个时辰之久,管家总说王爷有事在忙,不便接见。
北宁王府在开封十分热闹的长街一角,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四个大字“北宁王府”。
陆行之原本不想将君子珩给他的这块玉佩用上的,现在却是无法,把玉佩给了管家后道:“把这玉佩给北宁王看,他会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的。”
管家把玉佩小心的接过,看了一眼陆行之,皱着眉头进了王府。
淮右在他身侧站着,一袭黑衣,看起来无比凌厉。
那次保护凉风失败后,他自知再无颜担任云常阁的副阁主,主动又到了陆行之身边给他当暗卫。
管家很快从王府里出来,他半躬着腰,连忙将陆行之请进了王府。
可是淮右要跟进去的时候王府管家连忙拦住道:“这位公子,我家王爷只请了陆庄主一人,还请留步。”
陆行之回头对淮右道:“你在这留着。”
淮右抱拳道:“是。”
王府中一干景致虽有些古朴但却不失威严气派,被管家引到中堂,入了大厅,君子誉背对着陆行之正看着墙上的壁画,下人皆退下,陆行之上前一步道:“草民陆行之,见过王爷。”
君子誉转身,左眼那颗痣先映入陆行之的眼帘,他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君子珩说他在江南时一眼就能认出来凉风就是虞溱。
这颗痣太明显了,一模一样的地方,凉风同样也有一颗。
“久闻陆庄主大名,怎么,持了皇上的玉牌,是要我帮你做什么事?”君子誉先声夺人,他上下打量着陆行之,确实是一表人才,只是妹妹喜欢上他,未免得到的结果也太苦了些。
想到这里,原本对陆行之就没有好感的君子誉对他又是憎恶了三分。
陆行之拱手道:“您言重了,我只是想来见见公主。”
君子誉笑笑,示意陆行之坐下,立马有下人端了两杯热茶上来,随后又立即退了出去。
中堂安静无比,陆行之的手紧握了握,他难得的有些紧张。
端起茶杯,君子誉掀开茶盖吹了吹茶杯里表面浮着的那一层茶叶,见太烫又重新放下,道:“你以什么身份?”
见君子誉笑得温和却说出如此锋利的话,陆行之就知道,他和君子珩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君子珩即使面冷心硬,但还是会酌情考虑很多事情,从他知道凉风被伤害,却还是找上陆绝山庄合作这件事就能看出来,他一切为了自身的利益考虑。
而君子誉给陆行之更多的感觉却是绵里藏针,因为他不图什么,不在乎什么,所以更加麻烦。
“如果你是以陆绝山庄的庄主来找我,很抱歉,我这里没有生意给你做。如果你是以凉风夫君的身份来找我,首先,我并不知道凉风是谁。而虞溱,不对,现在是玄和公主,她和陆庄主没有丝毫的关系。所以还是请回吧。”君子誉笑得有礼,但他也知道陆行之不会就这样轻易的走的,否则君子珩怎会把自己的随身玉佩给了他?
陆行之面上极为诚恳,他道:“王爷,不管她是凉风还是虞溱,我们都在一起九年,这是不可抹灭的事实。我不否认我做过的错事,但是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她,她是我的妻子,我一直想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请您给我一个机会。”
君子誉的笑容慢慢淡下来,说起弥补,其实虞溱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却有一群人伤害她,还想着要弥补她。
弥补又有什么用呢,伤害已经造成,那时她去陆绝山庄,忘记了在王府令她难过的主母,好不容易真正开心、快乐起来,陆行之又给予了她更大的打击。
“那天晚上其实我一直在暗处看着你和溱儿,溱儿说自己是如何被抛弃的时候,我那时候心里很疼,我的母亲伤她太深,她害怕那种被抛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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