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尘也知道一个姑娘他不应该与她有过多接触,而且他感觉到有几个人在跟着这小姑娘,施展轻功甩掉他们后,找了一处荒郊外破败的茅草屋,放下凉风之后接过凉风给他的剑。
风吟还被她拿在手上,凉风坐在茅草屋内的木床上,把风吟放下才开始检查看自己身上的伤。
外面风雨交错,茅草屋上噼里啪啦的声音,还伴随着打雷的声音。
她身上都是些很轻的刀伤,没有划中要害处,她从衣襟内拿出一包药粉洒在那些伤口上,了尘看了越发对凉风的身份好奇起来。
这女孩为什么还会随身带着药包?但是他也不敢多问,这个少女的警惕心可以说是非常强,他如果多问的话怕是会引起反感。
而且她手上的那把剑,一看便知道不是凡品,更让了尘心中疑惑。
茅草屋外面虽然看起来很简陋,但是里面有床有桌子还有凳子,只是不知道主人去哪了,这样贸然进来总感觉有些不妥。
凉风半坐在床上,把自己的鞋袜都脱了,抬起脚看着已经肿的不行脚踝,想去揉一揉,但是却听到了尘道了一声:“别动。”
她的手停在半空中,看着了尘,眼神里有着不解。
“姑娘是崴着脚了,这样贸然的去揉可能只会让伤势更加严重,现下需要尽快正骨才好。”凉风在绿葶的凌烟阁内当过大半年的药童,对药性她可以说是很熟悉,但是像这些什么跌打损伤上却是一窍不通。
听了尘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她小声问:“那现在要怎么办?”
了尘道:“姑娘若是不嫌弃……”
“不嫌弃的,还多亏道长帮忙,要不然我现在可能还坐在那石桥上不知去哪。”再拖下去她的脚怕是要废了,凉风知道这道长十分好心,也心急了些。
了尘却把自己道袍的那一层外衫脱下来,包住了凉风的脚踝,轻轻摸索似找到了位置,他道了一声:“姑娘,得罪了。”
凉风把头侧过去,不敢多看。
了尘握住凉风的脚踝轻轻一扭,便复了原位。
她白嫩的脚趾轻轻动了动,了尘的目光看去,随后又立马移开了眼。
凉风轻哼了一下,眉头死死皱起。
她怎么感觉更疼了。
“虽然已经复原,但是还需调养。”了尘又撇了一眼凉风小巧的玉足,随后立马转过头去。
“多谢道长……”凉风道了一声谢,呼出一口气,突然就倒在了木床上,眼睛闭起,竟是睡了过去。
她太累了,心弦一下放松下来便止不住困意。
了尘转头看着外面那越下越大的雨,叹了一口气,在心里想着法子:“姑娘与我萍水相逢,我怕询问姑娘过多叨扰了姑娘,我原是要去渡口,坐船到对面的化清寺去送信,姑娘脚伤未愈,不如就同我一起前往吧,那里的环境也干净些。”
没有听见回答,了尘回头去看凉风,凉风已经闭着眼睛睡去了,呼吸均匀。
了尘把道袍又给凉风盖上。
屋外的雨下得小了些,天慢慢亮起来
了尘看着凉风身旁的风吟剑,久久无法回神。
凉风醒来时,感觉还是很恍惚。
她的脚微微作痛,像是抬不起来的样子。
眼前是一处很简陋的茅草房,她睡在一处木上面,身上盖着一件衣服,她缓缓想起来,是一位道长救了她。
凉风看着自己已经被清理干净的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醒了?”了尘从屋外进来,看见已经坐起来的凉风,把刚采来的草药放在桌子上,搬了一个凳子坐在她的对面。
看着凉风孱弱的样子,了尘很难想象她是怎样一个人解决了那几十个人的,于是他问道:“现在姑娘能告诉我事情的原委了吗?”
了尘显然也是一个不好糊弄的主,为凉风擦去手上的血迹的时候他才发现,这双手很是娇嫩白皙,显然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不过掌上有着些许的薄茧,看上去练剑也不过就练了一两年而已。
但是如果是真的只练了一两年,却又根本不会有这样力道。
他在来时已经检查过那些人的尸体,创口平滑,一击致命,如果没有十几年的功夫和经验,是无法做到如此快准狠的。
心中的疑问越发多,让他忍不住想要询问眼前的少女。
凉风垂下眼睫,抬手撩了一下耳边的发,然后道:“他们是山贼,我被打劫,被逼无奈才……”
她不能把真正的原因说出来,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很和蔼善良也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是凉风还是不敢轻而易举的相信他。
了尘看得出凉风的小动作,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冷:“你在撒谎。”
凉风愣了一下,把手放下。
她知道眼前这个道长不好糊弄,于是也干脆不再伪装。
“那好吧。”凉风没有谎言被拆穿后的尴尬,反倒是回问:“他们都是罪大恶极之人,我为民除害罢了。他们屠杀老人,欺霸妇女,令人发指,如果是道长,难道会看他们沉浸在水深火热之中而不出手相救吗?”
此女妖邪。
她说话时眼神没有一点波动,平静得……很不正常。
不过听见凉风说的话了尘反倒是笑了:“我不会亲自动手的。”
凉风没懂他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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