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茶吐槽完吞杀者的称谓后,猛地回神,目光径直锁在白色面板上的前半句,许喃?任轻轻解除和自己的关联后,居然关联了许喃?
你不能老老实实的做a任务吗!
阮茶顾不上再等面板上的倒计时,从桌洞里翻出手机,在微信上直接问许喃:“喃喃,你刚刚有没有听见某种奇怪的声音啊?”
其实问的时候,阮茶不太抱希望,毕竟谁也不会在上课期间,时时盯着手机,然而出乎阮茶的意料,许喃的回复来的很快。
【喃喃小美人: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了吗?】
许喃回完微信,看着自己正刷着的微博,微微脸红,回完一条后,想了想又补充一条,“刚刚外面有声音?”
阮茶看着一前一后的两条微信,心里不由下沉,许喃现在的情况,很像自己在书中的上辈子。
无缘无故的被关联,作为被关联的人甚至丁点消息都没有得到,被迫的成为任轻轻完成任务的奖励供给机,一点反抗的机会也不曾拥有。
阮茶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微颤,有气有怒,心中再度涌出把任轻轻一刀捅死的冲动,幸而由于关联解除,即使心里有了杀意,阮茶也没有再出现头疼的情况。
目光一晃,阮茶倏然怔住,紧紧的盯着白色面板上在倒计时结束后出现的详细内容,一时竟没能回神。
“回神了。”郁止言上半身往前倾,在桌下伸脚轻踹了下阮茶的椅子,压着声音犹带笑,“你坐那放空呢?老师叫你回答问题。”
阮茶抬头,就见廖兰正一脸询问的望着自己,而黑板上的解题刚写了一半,“抱歉,老师,我刚刚走神了。”
见状,廖兰也没生气,面对一个平时认真学习,期中又拿到了年级第一的乖学生,她自然能开个后门,语气温和,“没事,刚老师在问你,能不能和大家讲下你的解题思路,老师核算分数的时候有注意到,你的办法很特别,却容易理解。”
阮茶闻言,点了点头,算是弄明白先前廖兰叫自己的原因了,在廖兰的示意下,上了讲台,拿着粉笔把剩下的(2)(3)两个小问的解题步骤完完整整的写出来。
在数学上,阮茶有些答题的步骤,确实比标准答案简单。
谁让阮茶基因里刻着消不去的咸鱼属性呢,作为一条咸鱼,阮茶自然希望写的字也少点,所以不得不用相对简单的办法答题。
书写完加上向全班讲解,花费了十分钟不到,而让廖兰欣慰的是,由于阮茶亲自讲,班上的同学们真有一半的在认真听,看看坐在最后一排的徐深,即使拿着全科零分的成绩单,神情都专注的不行。
有的人吧,禁不住夸,廖兰刚在心里夸完徐深,徐深就作上了。
他往后一仰,靠在墙上,坐着的凳子一摇一摇的,“阮茶,讲慢点呗,听不懂啊。”
徐深压根就没心思学,在书里,他喜欢任轻轻,而任轻轻说喜欢学习好的,他自然乐意学。
而现在,对任轻轻的喜欢说有也有,可不至于让他费心思考去二班天天见任轻轻,反而听班主任说阮茶拿了年级第一,快去一班后,心里升出了烦躁和不悦。
既然当不上几天同班了,只能借着机会,讲上几句话了。
阮茶放粉笔的手一顿,微微一笑,把刚刚讲解的内容,重新拆分,掰开揉碎的再次讲给全班听,几乎把全部人都当做没有学任何相关知识点的初中学生。
班上有的同学一开始不打算听的,反正面子情到了就行,可看阮茶因着徐深,不得不继续再讲一次,其中一些人不由坐直,认真的听一下。
阮茶可可爱爱的,深哥一直为难人家干嘛?
原本他们很看好徐深和阮茶,可徐深后来又和任轻轻纠缠不清,在阮茶和任轻轻二人间,十班的同学丝毫不需要犹豫,直接站队阮茶。
偶尔,有人在背后偷偷议论:你们说,深哥,他眼瞎了吗?
阮茶第二次讲完,没去看徐深,自顾自的说,“其实掌握了几个知识点,就不算难,再有个窍门,背下几个常用的万能公式,碰见不会的题,先把几个公式写上,一般都可以得几分。”
“实在不行,记住先写解,一个字总能有个一两分。”
其他人:“!!!”
他们光顾着画画了!
徐深不大喜欢见到阮茶对自己和其他人一视同仁,伸手敲了下桌子,笑的一脸不驯,“万能公式都有哪几个啊?阮茶,反正你快去一班了,不然帮忙给我们划划重点,说不准以后就有谁去一班和你汇合呢。”
比如我。
徐深在心里默默补充。
不等阮茶回答,郁止言眯着猫眼笑出声,长期咳嗽而沙哑的嗓音在教室里回荡,“徐深同学,重点就算了吧,给全科零分的人划重点,你当给哥伦布圈出新大陆吗?”
“噗。”
“哥伦布发现新大陆?”
“新同学挺有意思哈哈哈。”
一些同学在底下小声偷笑,可他们不敢招惹徐深,憋的肩膀都险些缩不住了。
徐深扭头望着眼带睡意的郁止言,微眯眼,声音里淬着冰,“郁止言,你对我好像有意见?”
一时间,二人剑拔弩张。
“徐深,郁止言,你们俩消停会儿,上课呢。”廖兰眉毛一竖,嗓音都洪亮了几个度,等偏头看阮茶时,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柔,“阮茶有补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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