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可爱。
“他们俩弹的都很娴熟,而且说句扎心的话,两个人基本功都比你扎实一点。”准确说,任轻轻的基本功大概扎实一点,徐深的就扎实三点。
阮茶:“……”
你扎心都有预告的???
当然,阮茶得承认,狗比系统升级到2.0后,很针对自己,艺术性和实验性的科目上,的确比不上背诵类的擅长。
可阮茶是谁?
五个任务串一串都一言不发的抢先了,未来一路,只要不停的高歌猛进,不回头就对了!
“不扎心,你继续。”
傅忱闻言,眉眼缀出笑,话锋一转,“然而扎实归扎实,却太看重技巧而忽视了曲子需要表达的对安宁生活向往的那种平和情绪。”
简单说,匠气有余,灵气不足。
“而且他们二人间的默契有点欠缺,像临上场前刚刚组的队伍。”
其中还有一点,傅忱没有说,徐深的水平明显高于任轻轻,他在台子上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从而忽略了任轻轻,导致任轻轻跟不上而乱了自己的节奏。
至于不说的原因,他觉得在阮茶面前,不需要夸徐深,仅此而已。
无论如何,任轻轻和徐深的《泰伊斯冥想曲》结束后,都得到了现场家长和学生的热烈掌声。
其中有真心欣赏曲子的,也有完全看在徐深面子上的学生。
《泰伊斯冥想曲》后,有个魔术节目,再下来,就轮到英语社的音乐剧了,拿着节目单的主持人一步一步走上台子,望着下面乌泱泱的观众和坐在嘉宾位上的老师、嘉宾们,不由咽了咽。
他拿着节目单,字正腔圆的报幕,“下面,请我们观赏英语社带来的音乐剧《subject tea party》!表演人员华钟豪、孙枫……,伴奏阮茶、傅忱,伴奏曲目——”
在场的人都看见,主持人在说到伴奏曲目时,可疑的停顿了一下,“伴、伴奏曲目二胡版《二泉映月》,唢呐、萨克斯合奏《快乐似神仙》。”
众人:“???”
你们在玩流氓和绅士,谁能带偏谁吗?
第26章
主持人话音一落,坐在席位上的音乐老师,差点碰掉自己的水杯,怔怔的看了一会儿台上,扭头望向杨若国,尝试着最后的挣扎,“老师,他刚才说什么乐器伴奏来着?”
二中的音乐老师十五岁时师承杨若国,出国闯了几年后,累了倦了,回到二中当了一个养老的闲散音乐老师。
反正——
他在某些班主任口中,一直在生病。
杨若国同样没回神,他以为阮茶单单表演一个二胡!
半晌,幽幽回答:“二胡、唢呐、萨克斯。”
音乐老师仿佛丢了灵魂,怔怔的回身正对着舞台,看着学生们有序的搭建场景,慢吞吞的伸手,慢吞吞的捂住耳朵,“他们简直在难为我的耳朵!”
唢呐一出,谁与争辉?
那股子劲儿,得直冲天灵盖。
“傅忱吹萨克斯?他能吹的比唢呐高?萨克斯能有出头的机会?”
杨若国闻言,拨弄了一下自己花白头发扎的小揪,“比唢呐高干啥,说不准人家当伴奏的伴奏。”
有萨克斯的协调,唢呐的风采才能完全的展示的出来。
音乐老师:“……”
老师,你说的时候,就不亏心吗?
而且不光萨克斯,演员呢!他们的嗓音能盖住唢呐???
不光评委席,家长区同样有了窸窣的议论声,他们培养儿女,西洋乐曲占据主流,少数会学古筝,琵琶,其中二胡真的罕见,更不要说唢呐了……
再说,唢呐一般不用在红白事上吗?
在一众家长里,唯有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严肃英俊的脸上出现了片刻的错愕,似没想到在节目中能听到傅忱的名字,而且是在一个单单听着,就很不正经的节目里。
梁倩玲听着报幕,讥讽的笑了笑,“老三,你家阮茶,可多才多艺。”
无奈,她讥讽到位了,卫皎的天线压根没有接收完整,乐呵呵一笑,“那是,我家茶茶从小到大,学啥都快。”
就太懒了点,像自己和非非,但懒的快快乐乐,多好啊。
梁倩玲:“……”
我在讥讽你啊!讥讽!!!
正在后台等任务结果的任轻轻,听见阮茶的表演乐器时,险些笑出声,喃喃自语,“拿着唢呐二胡上台,音乐老师能看上吗?”
但想想也对,阮茶并不知道艺术节的重要性,只要自己拿到前三,她的美貌值就会被抽取。
艺术性的任务果然不错,自己前面再也不会有阮茶挡着了!
自信已经能完成任务的任轻轻,环顾一圈没有寻到徐深后,心下不安,生怕自己前面太纠缠,让徐深心里厌烦。
索性不再看阮茶的节目,径直出了礼堂去找徐深,说不准见到徐深时,自己已经拿到了2点美貌值,到时候,徐深再生气,估计都发不出火。
徐深前期对阮茶另眼相待,不就看重阮茶的一张脸吗?
就在众人想不明白的间歇,台上布景已然完成,华钟豪带着其他五个人,沿着长桌坐成一排,而后往后大爷似的一靠椅子,流利的英语脱口而出,“i am mathematics!”
几乎同时,一段情绪悲沉的二胡声幽幽响在礼堂里,凄凄凉凉如泣如诉,萦绕在心头,怪压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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