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以那个时候她才会格外地想要帮助原鹤立吧。
原鹤立并不知道裴真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估计以他裴真妹妹的聪明,肯定一眼就能看穿自己的谎言吧?
思及此处,原鹤立紧抿的唇角忍不住上扬了几度,轻轻地笑了一声。
不过就算裴真都清楚,有些事他也选择永远埋在心底。
东南亚的生死一线已经过去了,在最后的火并中,原鹤立已经忘了他是怀着怎样的信念,活着回到了国内,又是如何迅速地从医院苏醒,赶来赴他与裴真的约定。
过去的已经过去,而未来,有裴真,有朋友的未来才是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东西。
“小真,快点吹蜡烛吧。”
抬起头,裴真正站在蛋糕前许愿,她闭着眼睛,蜡烛的火光映照的她神情真挚,裴真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无比认真地许着愿望。
然后,她睁开了眼睛,在亲朋好友祝福的眼神下笑着吹灭了蜡烛。
当灯火重新亮起,时针恰好指向了十二点,伴随着十二声极具仪式感的钟声下,裴真的十八岁生日宴会圆满结束。
“裴小姐,原先生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不过这份礼物有些特别,还请裴小姐移步片刻。”
等到宾客们离开,原鹤立的秘书才彬彬有礼地上前,邀请裴真前往观看礼物。
裴朗手里端着酒杯,一听这话就忍不住问道:“能有多特别?”
一想到那个礼物,秘书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刚好此时裴辰也走了过来,秘书忙不迭地说道:“总之一定不会让裴小姐失望,如果可以的话,原先生希望裴先生也能跟裴小姐一同来?”
“哦?”
裴辰和裴真对视了一眼,裴真却是摇了摇头,这次是她也不清楚原鹤立的这份礼物究竟是什么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去看看了。
见裴真要去,裴辰自然也跟着一起去了,一路上两兄妹好奇地嘀咕着,却怎么也猜不到原鹤立究竟要送些什么。
“小心些,这份礼物可能不□□分。”
原鹤立引着裴辰和裴真走进了屋子,停到了一间房门紧闭的房间前,如果不是裴真的错觉,原鹤立似乎在开门前刻意地将裴真挡在了身后,就好像怕她受到了什么危险一样。
一开门,裴真就听到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声撕心裂肺地传了过来:“原鹤立,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干什么要这么阴我!”
男人瞪着走进来的男人,眼眶欲裂,眼睛几乎红的快要滴下血来。
他满眼仇恨地盯着原鹤立,要不是他被几个保镖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在原鹤立进来的第一个瞬间,他就恨不得扑上前去将这个男人抽筋扒皮。
要不是这个人,要不是原鹤立,他怎么可能会以如此狼狈的样子再次踏足这片土地!
这么多年以来,他忍辱负重,跟那些臭流/氓抢地盘、做生意,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谁知道半路竟然杀出来一个原鹤立,不由分说地就将他抓回国来。
哪怕事到如今,陆知行也想不明白原鹤立为什么要这么做。
而原鹤立却只是冷眼旁观着陆知行的抓狂,其实在大多数人面前他都是这个样子,或者说这个样子才是他在大部分心中的形象,冷酷无情,不择手段。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裴家人不喜欢你,这一点就足够了。”
可能他今天的心情好,所以他才多嘴跟陆知行解释了一句,更多的时候他才不屑于向旁人解释他做事的原因。
“堂……堂叔?”
其实裴真一开始并没有认出自己面前这个眼神狠厉、满脸凶恶的中年男人是谁,就连声音也只是模模糊糊的有些印象,直到原鹤立说出那句话,她才猛然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是陆知行。
谁能想到当初衣冠楚楚的纨绔少爷,如今会堕落的与地痞流氓无疑?
裴真甚至在陆知行身上看不出一丝当年的影子,只觉得这个人浑身戾气,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棍一样。
毕竟陆知行上了通缉犯的名单,再也不能用正常人的身份行走在阳光之下,那他剩下能走的路就只有黑色的一条,他靠着手头上仅剩的财产在东南亚一代从最底层做起,与当地的社团沆瀣一气,如今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黑色人物,再也看不出当年的样子了。
“裴……真?”
别说裴真没有认出陆知行,就连陆知行也没有认出来裴真,当他看见眼前光鲜亮丽的裴真的时候,一时间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十几年前,就是因为裴真他的一连串计划才会失败,最后不得不远走海外;十几年后,没想到同样是因为裴真,在东南亚销声匿迹的他竟然就这样被原鹤立重新抓了回来。
这难道就是命运吗?
而他陆知行的命运,竟然会被一个小女孩给攥在手中?
但无论陆知行有多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等待他的也将会是无法逃离的来自法律的惩罚。
而这一次,没有人可以再帮助他逃脱了。
身为裴家下一任继承人,裴辰自然也要处理任何会对裴家产生危害的事,所以当原鹤立把他和裴真领到陆知行面前后,他毫不犹豫地联系了裴家的人,准备着手处理这件事。
这个当年企图谋杀裴庄严的凶手,如今终于可以受到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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