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不是说好只是小女孩吗,怎么还会带着报警器这种东西?
黄毛一下子就慌了,下意识地就想要去抢裴真手里的报警器,毕竟这里虽然偏僻,但好歹还在马场里面,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安保很快就会来的。
但是黄毛没想到的是,安保还没有来,一个宛如豹子一样矫捷的身影就从拐弯的走廊里冲了过来,还不等黄毛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他就感到自己的腹部剧烈的一疼,整个人一下子被人脸朝下按在了地上,双手反剪在背后,脖子上抵着男人坚硬的膝盖。
“锦程哥哥!”
裴真开口喊道,眼角的余光迅速扫到了在一旁畏畏缩缩正犹豫该不该上来的方知微,立马指着那个方向喊道:“这个人一直看着,他们是一伙的!”
方知微浑身一抖,没想到竟然被人就这么给说中了。
他本来是准备冲出去从黄毛手中将裴真救下来的,但谁知道裴真竟然当机立断地按了报警器,甚至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有人冲出来制服了他安排的小混混,弄得他在一旁进退两难。
听了裴真的话,宋锦程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一步上前走到了方知微面前,对着方知微的腹部就是一拳。
一直在教室里教书的方知微哪里被人这么打过,当即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被打的差点连舌头都要咬了,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开始哀嚎起来。
但是宋锦程显然没有要罢休的意思,男人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原本凶恶的眼神在此刻流露出一种更加危险的光芒,他似乎觉得不解恨,双手揪住了倒在地上的方知微的衣领,竟然就这样凭空将对方从地上拉了起来。
方知微的后背离开地面十几厘米,立马吓得面色惨白,语无伦次地求饶道:“不不不,我不认识他,你弄错了!”
方知微嘶哑着声音喊道,脸上哪里还看得见半分温文尔雅的样子,用狼狈不堪来形容都不为过。
可是宋锦程的目光仍旧一寒,声音阴森的有点可怕:“你就在旁边一直看着?”
男人的视线就像是凶恶的野兽一般残忍,而方知微就是那被野兽的利爪扼住咽喉的猎物,他被吓得浑身哆嗦,完全说不出话来,可是他在宋锦程的目光中清楚无比地看到了愤怒和厌恶。
而带着安保一起匆匆赶来的裴纯,也是有些嫌恶地别开了视线。
看到一个混混纠缠一个小女孩,不说见义勇为,偷偷报警也是做得到的吧,但是这种在旁边围观的行为未免就有些让人不舒服了。
方知微简直是有口也说不清,因为他本来就是想演一出好戏,所以才会一直作壁上观,没想到这反而成为了他被众人鄙夷的理由。
宋锦程看他的眼神已经像是看垃圾一样,似乎是觉得脏手,男人毫无征兆地松开了拽着方知微衣领的双手,方知微就这样重重地背部朝下摔到了地上。
剧烈的疼痛侵袭着方知微,浑身都像是散架了一样痛楚。
他这还是宋锦程手下留情的后果,但是另一边的黄毛下场就没有那么好了。
被赶来的安保制服了的黄毛不停地惨叫着,说他的肋骨被打断了,要去告宋锦程,但是围观的人群却只当是他在演戏,只有裴真明白宋锦程那一拳头究竟有多重,应该差不多断了两根肋骨吧。
不过宋锦程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就算黄毛真的要告宋锦程他们也不怕,毕竟断了两根之上的肋骨才算轻伤一级,现在的情况顶多算个轻伤二级,更不提黄毛还有不当行为在先,打起官司总不会是他们这边输。
“喂,老张吗?我这里有个案子,你带人来处理一下,或者我待会把人给你带过去。”
不管黄毛怎么在那里撒泼打滚,宋锦程还是毫不犹豫地报了警,直到宋锦程挂断了电话,黄毛才一下子慌了。
不是吧,他可是看在演戏的份上才接了这活,要是真因此进了局子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黄毛立马着急地挣扎了起来,开口囔道:“喂,你们报警了?我……”
看到黄毛一下子要把自己捅出去,方知微也顾不得在那里疼着倒吸气了,连忙着急地冲到了黄毛面前,假模假样地殴打起黄毛来,嘴里振振有词道:“你竟然敢欺负我女儿,我打死你!”
围观群众一脸莫名其妙,什么?原来刚刚那个是你的女儿啊,那你是怎么做到在旁边一直看戏的?
黄毛被方知微这一阵乱拳打的火气直冒,心想这都是什么烂事,然后就看到方知微冲自己投来了警告的眼神,黄毛就只能咬牙将气重新咽了回去,咬牙切齿道:“妈的,你做什么!要是老子进了局子,跟你们没完!”
众人只以为这是黄毛狗急跳墙的一句叫嚣,但是方知微却知道这是黄毛给他的警告,告诉他如果不把黄毛捞出去,到时候黄毛就要带着方知微一起完蛋。
这些社会上的臭流/氓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一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大学教授竟然要被一个街边的小混混威胁,方知微心里就一阵烦躁,觉得丢脸。
说起来今天真是出师不利,谁能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宋锦程一下子抢在他前面出手不说,现在连他都是被泼了一身脏水,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方知微懊悔地啧了一声,抬起头朝被人团团围住的裴真看去,眼里重新燃起了一阵奇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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