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原来他们全都被算计了,原来那个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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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夫人!”温茗远远的跑向谢珩和何漱衣,喘定了气,脸色却不是太好。
谢珩正指挥黑巫师们查抄白教,把一切可以搬的东西都存进国库去,见了温茗的脸色,忙问:“怎么了?”
“宋豫死了。”温茗显然不能相信,“在去往山门的路上,不是自杀,却像是被黑教的杀咒夺命的。”
谢珩一愕。
温茗道:“像宋豫那样强大的巫师,黑教的杀咒奈何不了他,今天是他受伤在先,怕是被偷袭了,才没有逃过。”
“大概是黑教哪个家伙趁机偷袭吧,正好给杨显除去心腹大患。”谢珩鄙视的哼了下,低声说:“让人把尸体赶清走就是,别教漱衣知道。”
“不必了,谢珩,我知道。”何漱衣的声音忽然响起。
谢珩忙牵住她的手,心疼的很。
“早在数日前,我就在微哥哥的眉心看到了团黑气,很不祥,那时候我就觉得凶多吉少。”
“这么说,你知道他今天的结局?”
何漱衣摇了摇头,“微哥哥是修为很高的白巫师,相面预言在他身上,也无法看得透彻。死,是最坏的结局,我放过他了,命数却没有放过他。”
谢珩将她揽到肩膀上靠着,柔声说:“事情总归结束了,准备离开吧,你师父还在等着和你相认。”
何漱衣心里最柔软的部分颤了颤,嗯了声。
师父,我也很想念您。
离开白教总坛后,何漱衣立于山门前,看着长长的阶梯上全是血。
尸体都被清理走了,但是血痕大概需要一场大雨,才能消失。
听谢珩说,梨花婆婆守在山门前,将山下前来支援的白巫师全部退去。现在,她大概在灵溪镇的镇口等着他们。
何漱衣迫不及待的要与师父相认。
灵溪镇的白巫师们差不多全军覆没了,整个镇空荡荡的。何漱衣穿过镇子,望见一棵枯萎的老柳树下,立着梨花婆婆佝偻的身子。
泪水霎时泛滥,何漱衣冲了过去,在梨花婆婆伸出手要拥抱她的时候,她却跪了下去。
“师父,漱衣乃欺师灭祖之人,漱衣有罪。”
梨花婆婆忙扶了她起来,泪珠从眼里流下,因为欢喜,带着笑意的眼角堆满了条条皱纹,看得何漱衣更加心疼 。
这两年,师父是怎么熬过来的?
何漱衣拥紧了梨花婆婆,“师父,对不起……”
梨花婆婆拍着她的背,“你跟老身还说什么对不起的话呢?是老身无能,没保住谷里的孩子们。”
“不怪师父,是我的错,我预见到他们的死亡了,却劝说不动他们相信我。最后,在我们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他们都是因我而死的,如果我不是梨花谷的人,就不会给梨花谷带来灾难。”
望着师徒两个相拥而泣,谢珩的心也又酸又喜。
师徒相认了,是好事啊,可却弄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忍不住心酸。
谢珩走近,手搭在何漱衣的肩头,对梨花婆婆道:“我会照顾好漱衣,往后的日子请放心。”
梨花婆婆笑道:“对于国师大人,老身一向放心,你不曾令老身失望过。”
“过奖。”谢珩拱了拱手,表面上还挺淡定,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白教覆灭,后续的烂摊子被谢珩丢给了黑教。
他陪着何漱衣和梨花婆婆,去了梨花谷,祭拜了他们的亲人。
尔后,便是共同回去乾州。
正月下旬,他们回到了乾州。
白教覆灭的消息还没传过来,眼下乾州尚沉浸在新年的氛围里,时不时就有爆竹的声音。许多客栈茶楼里,还在卖汤圆,这种辞旧迎新的感觉,和何漱衣恢复记忆后的心境,何其相似。
国师府也是一派新年的红色,喜气洋洋,虽说这段时间谢珩不在,谢天谢地天嫂地嫂以及其他人,却把新年过得有滋有味,还带上何夫人一起闹。
何漱衣这一回来,何夫人就迎到了门口,激动的想要拥抱女儿,又觉得自己是客人,应该谦卑一点。
何漱衣无语,笑着给了娘一个亲切的拥抱,“娘,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你不用拘束。”
谢珩忙笑道:“漱衣说的是,岳母您在府中就是主人,想怎么样只要开口就行。”就差没说一句“我就是你儿子,你就是我亲娘”的话。
何夫人受宠若惊,心里高兴坏了,也暗暗庆幸离开了武陵何氏。果然,住在这里真好,有女儿、有女婿,还有这么多友好互助的人。
“娘,这是我师父梨花婆婆。”何漱衣引荐了两人认识。
何夫人连忙福了福身,梨花婆婆点头微笑。
何漱衣道:“师父会在府里暂住一段时间,这两个月,我们会很热闹。”
谢天谢地忙啪啪鼓掌,嘴巴快咧到耳根子上了。
谢天还笑道:“我们就喜欢热闹,这国师府能有今天,多亏了夫人!夫人,我们强烈要求你快给国师大人生孩子,这样就更热闹了!”
唔,生孩子啊……她倒是想生,可是他们的女儿怎么这么慢,还没有到来?
何漱衣回道:“你们两个比谢珩早成亲,要生孩子也是天嫂地嫂先生。”
“夫人,这个和成亲的先后顺序没有必然关系!”谢天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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