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并没有被烧伤。”
“我……明明记得那时候被烧得很惨。”
谢珩耐心的问道:“会不会是记错了?”
何漱衣摇摇头。这样大的事,又如何能记错。
“我确实被烧得奄奄一息,是微哥哥把我带到梨花谷的,后来有很多郎中来给我看过烧伤。”
谢珩沉吟片刻,眼神一沉,“不对。”他拥住何漱衣,拍着她的小手说:“你不像是曾经落下严重的烧伤,之前在河边,你的衣服掉落,我……无意间看到你的身体。你的身体很光滑,如果真的曾经烧伤,多少会留下痕迹。”他问:“你就没怀疑过吗,漱衣?”
这让她怎么去怀疑?儿时的大火,历历在目,被烧伤的剧痛刻骨铭心。她该怀疑什么?
谢珩再问:“刚才你对我说,你叫何漱衣。”
“嗯。”她点头。
“你姓何……”这个姓氏,让谢珩想到了湘国最神秘的巫术世家,武陵何氏。
何漱衣酸涩道:“那时候我太小,对家里没有印象,只记得大火把我的家毁灭,然后就是微哥哥将我救出……后面的事你都知道,老妪屠灭我师门,微哥哥莫名离去,再就是我出来寻他……”她说着说着低下了头,“谢珩,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真面目会是这样……”
“漱衣,你别难受。”她一难受,竟是把他的心都捏出血了。
谢珩心疼的不行,抱紧何漱衣,用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让她能看入他深邃如湖水的眼睛。
“不想这些了,漱衣,你看你这么美,这样不好吗?本国师生平见过的女子,没一个能比得上你万分之一。至于你心中的疑惑,等我们找到你的微哥哥再来问他,好不好?”
“谢珩……”何漱衣的眼眶一热。
“本国师还要谢谢你的微哥哥。”谢珩一笑:“谢谢他曾把本国师的夫人从火海中救出,照顾了你许多年。”
这下子,何漱衣真的哭了。
不是心酸、不是难过,而是暖到不知如何自处。
她真的有资格享受谢珩的呵护吗?
除了微哥哥,谢珩是第二个对她这般好的人。而他对她的好,比微哥哥还要好,好的她几乎要忘却半生的悲苦,只因为收获了他。
“谢珩,谢珩……”何漱衣哭着说:“从没有人这么在意我的,除了微哥哥,从没有人这样……”
“哭什么。”谢珩心疼的为她擦了擦眼泪,将她往下一拖,低身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她,笑道:“本国师定会把你的微哥哥比下去。”
说罢,他俯身吻住何漱衣的唇。
何漱衣的身体顿时被一道电流打过。这是个很激烈的吻,激烈的像是在她的身上狠狠打下烙印。红唇被炽热而干燥的唇碾-磨,霸占的意味昭然若揭。不论是舔-吸还是描摹,都狂烈的让何漱衣喘不过气。
她发出声呜咽,便叫谢珩攻进口中。亲密又陌生的触感让谢珩为自己的感情找到了宣-泄口,怀中的女人香甜的不可思议,诱得他更加疯狂的索-取,紧紧抱着何漱衣,恨不能卷尽她口中的所有芳香。
“谢珩……”何漱衣的手臂缠上谢珩的脖子,眸中已堆起了水雾。
她沉溺在热切的纠缠里,直到感觉口中的空气都要被剥夺殆尽,才呜咽着推了推谢珩。
“漱衣……”他和她一样,气息不稳。
粗糙的手指摩挲上何漱衣的唇,他发出邪恶的低笑:“呵,味道真好。”
“你……”何漱衣双颊酡红一片。
“我还要。”谢珩箍紧了她,热吻再度落下。
何漱衣原以为又要被疯狂的扫荡一次,却不料这个吻万分温柔,如花瓣、如细水,没有掠夺的意味,却宠溺的让她几乎要醉倒其中。
是有多深的温柔,才能给予她这样的对待?
何漱衣的心又暖、又甜,纵情回应谢珩,甜腻的喘息让两个人都越发的情-迷-意乱。
她被谢珩推倒在地,双臂还缠着他的肩背,手指插在他的黑发里。凉凉的发,炽热的身躯,刺激何漱衣的感官,她只感到唇上的吻在下移,吻得她如沉溺进温泉,不知被吻到哪里。肩上有凉意,是她的小袄滑下了,没覆肚-兜的身躯一点点露出,一双洁白的起伏若隐若现,勾得谢珩浑身紧绷,下面早已又硬又烫,那里的疼痛催得汗珠都滚落了。
他着迷的在她的洁白上一吻,热烈的呼吸,还有触感,让何漱衣惊喘出声。
她没有经历过这些,而谢珩给予她的一切又来得这般火辣而突然。她无措,像是只面对暴风雨的蝴蝶,楚楚可怜的盯着谢珩。
被她这样注视,谢珩停止了动作,理智在心里埋怨他的孟浪。他小心的问:“你以前……有过男人吗?”
何漱衣摇摇头。
她果然是个处子,那他又怎能在这个鬼地方要了她的第一次?何况还名不正言不顺,他怎能这般欺负他的佳人?
还是等以后回到国师府吧,至少他的床又大又软,会让她的初次舒服些。至于他此刻急需宣泄的身体……忍忍,什么都没有让她舒适来的重要。
谢珩开始发挥起忍耐力,抱着何漱衣坐起来,帮她把滑落的衣服重新掩上。
“我们先离开这儿,太晚了,该会合温茗好好休息。”谢珩边说,边把何漱衣的面纱捡过来,细心的给她戴好,“这么美的脸,只准给本国师一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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