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闵希想了想看向程天奕有些疑惑道:
“我看你倒是并不意外的样子,难不成你早就知道了?”
这也不是无的放矢,从对方将仓库里面的毛料转移又躲过所有人视线放回去时,她就猜到对方不是在玉石工会里头有内应,或许早就已经对项家有所把握,熟悉玉石工会内部的人。
既然如此,知道一个走私倒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毕竟这些东西她要是想知道,知道调查一番账目,就能知道这些毛料是从哪个途径来的。
程天奕听到这话,却没有回答他知道还是不知道,而是自顾自地不知道再思索些什么。
闵希见状也没追问,反正项家背后究竟还有多少龌蹉事,她一点也不想知道,她只想知道,这一次的事件,能让项家损失多少,她有多少时间能准备充分地对付项家过后朝她放出的明枪暗箭。
没过多会,就见展会门口出现了一阵骚动,却是项家项卓之妻,明丽吵闹着要出去。
就见项卓之妻明丽手捂着肚子,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让门口驻守的警官放她去医院看病。
但因为方才韩穆瑾命令这些警员不让人出入,自然在门口就被拦了起来。
“放我出去,我又不是歹徒,我现在生病了,需要医治!”
明丽叫喊的声音倒是不虚弱,反倒是中气十足,显然项家这时仗着现场没有医生,想要装病出去联系外界了。
挑这个明丽而不是其他人,估计也是看是女的,一般的警员不敢上手阻拦。
但却没想道的是,这些警员可不是一般的警员,这些人都是特种兵,随身携带枪支就是为了警示众人,现在见竟然有人闹事,军人服从命令的准则,让门口的这些守卫者们,顿时拿出了身上的武器二次警告。
“你们要干什么,放我出去!要是我出了什么事,你们能担待地起吗?”
实际上明丽平时处事并不是这样一幅泼妇相,只不过此时情况特殊紧急,她走投无路之好靠着示威给这些警员施压,却不想这些人当真不受她的威胁,一句话不说,就是拿着枪和盾牌对着她,简直把她当歹徒了。
慌乱之中,明丽不由看向自己的丈夫,也就是项卓,却见对方看着自己面带沉郁,似乎不是很满意自己卡在门口没出去的情况。
闵希见状看向刘炳辉二人笑道:
“有趣的来了,你们猜项家这么急着出去,是为了什么?”
不用说,自然是出去将那几个知道内情的矿工控制起来了。
只可惜,要是那个韩穆瑾的动作不慢的话,那几个人现在应该已经被控制住了,只不过她现在不好求证。
门口的情况,显然引起了不少人的主意,韩穆瑾那边也带着人过去询问缘由了。
众人就见项卓的妻子在哪闹着要出去,却不知道韩穆瑾说了什么,明丽瞬间呆愣在当场,一动不动面露惊骇之色,显然是韩穆瑾说话的内容将她惊地不轻。
后来人就会到项家圈子里去了,走的时候肚子也不捂了,但却一步三个趔趄,用失魂落魄形容倒是贴切。
刘炳辉看到这里,顿时看向闵希,没等人问,闵希就做起了翻译道:
“那几个矿工已经被警方控制起来了,刚才韩穆瑾就是将这件事告诉了那个女的。”随后闵希不无赞赏地评价道:
“行动倒是迅速,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留下活口。”
项家敢走私,也不可能什么底气都没有,这边境的警员们,有多少是和项家是通了气的还是未知数,能将人抓到不难,只要派人去矿场将人找出来便可,难的如何防止这中间有人趁机灭口。
不过只要现在确认事情和项家有关,项家想撇清就难了,人证即使被灭口,项家也难逃舆论的压力。
这时却听到程天奕面上颇为不屑的耻笑了一声道:
“这群吃干饭的条子内斗可比你想象的严重多了。”
闵希闻言不由看向程天奕,吃干饭的条子?
这个叫法新鲜,甚至让闵希联想到了些什么,随即问道:
“你还和警察有过节?”
一般会和警察有过节的人,是哪类的人?
不就是罪犯?怪不得方才韩穆瑾一来的时候,程天奕当时就面色不善,她还以为是对方发现了1708号房间的事,却没想到,或许这二人本身立场就有对立的关系?
再联想到之前她问程天奕是做什么发家致富的,当时对方不是说不能说?虽然说后来又说了句没害过无辜的人,但这天底下没做坏事但被贴上坏人标签的事多了去了,正如同和贴上好人标签的坏人一样多。
思及此,闵希顿时来了兴趣,虽说以她现在堆积的活,肯定是腾不出手脚做别的,但了解一下又不亏不是?
“我和他们不只是有过节,而是水火不容。”
闵希闻言,顿时对程天奕敢于在人前说自己和警察水火不容的勇气表示敬佩,这还有外人在,都干这么说?
不怕一会被这些水火不容的警察抓走?
看来程天奕应该真是从事不得了职业的,难不成是……
不会吧?闵希看了看程天奕。
黑社会不都是土匪吗?黑社会大多数都是不咋地的,烧杀抢掠,但也有还算道义只在混乱地区收保护费,活着搞一些娱乐产业创收的,这些黑社会,其实更像是披着黑社会的保安公司,当然也有人说是换上了白皮的黑哥。这里面制度比较完善,并且早已成为合法产业的,当属r国的黑帮山口组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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