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一些收藏家眼中,一些哪怕是老坑玻璃种的翡翠,或许都不如这些上天赐予特殊含义的翡翠更具收藏意义。
终于,当所有人都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也纷纷交流了半天之后,这才想起来此时这块翡翠的主人。
此时这些人的眼中,根本没想着比试的结果,或者预测谁胜谁负,他们现在只想知道,这块翡翠卖不卖!
然而这些人找了半天才看到,坐到稍远一点地方的闵希一行人,并且也发现了闵希此时明显不适的神色。
众人纷纷疑惑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是乐极生悲,心肌梗塞?
闵希感应这些人投来的目光,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可随后她就道:
“这块翡翠我不打算现场拍卖。只卖红色的那块。”
闵希这一句话,算是将所有人的期盼都给打消了,当然,不少人也知道,就算拍卖也不是他们能拍地起的,谁知道那些以收藏家著称的人会拍出什么惊天的价格。
不卖反倒好了,不会扰乱市场,再说就算给项家,项家也肯定是不会卖的,这样的翡翠,不**卖更加值。
闵希说完之后,这才一口气将杯子里的水喝完,随后神色转好地站了起来,对着项家方向道:
“项老,不知道我这块翡翠的价值要怎么算,这一轮的成绩是多少?”
项老爷子目光颇为隐晦的看着此时的闵希,却没回答闵希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闵希小友,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闵希却是想都没想到:
“不瞒项老说,这块毛料简直太让我惊喜了,一时太高兴,血压有点高。”
非要这么解释,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古代还有范进中举的故事,现在来了闵希赌石的故意也差不多意思不是。
项老一双颇为精明的老眼,在闵希脸上看了好几下,这才道:
“此块毛料确实不能以寻常的价值衡量,不如这样,结果就让在场的大家评判?”
闵希挑了挑眉道:
“好啊,那就让大家给我打个价吧。”
反正现在,就算打出比实际价格低的价,她也不是卖出去,只是算在成绩里的分数罢了,项家要想将局势扭转,必定会给在场的人施加压力,到时候她这一块翡翠的价格必然会偏低,但大致也在本身翡翠价值取值之间,而这个成绩却是正好能和项家那一块此时正在开的冰种翡翠持平。
虽说项家开了一半才开出冰种的部分,但胜在整体体积大,自然价格就高,而她虽然开出一块绝无仅有的翡翠,但本身翡翠的品级却比不上项家那块,只有中间的三分之一部分是冰种,其他都是糯冰种以及糯种,自然论起品级还是项家的更甚一筹。
即使这是一块福禄寿,甚至寓意非凡举世罕见,但只要项家想压价,还是有机会压下去的。
项老阴沉着脸色,看着闵希根本没有一丝担忧的样子,难道她真的那么有自信认为自己这块翡翠能打出比项家更高的价?
被这帮子夸上了天,难免骄傲狂妄,也罢,他今天就教教她做人,年轻人还是学着点,别什么事都冲在前头喜欢表现,须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
项老没有心中冷哼一声,随即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在场已经停止了议论的众人们,意有所指的问道:
“鉴于闵希小友这块翡翠的价值有些争议,经我们二人的商议过后,决定由在场拥有邀请函的客人给出你们认为的价格。请务必公平公正。”
闵希笑了,让有邀请函的人打价,岂不是就在说,价格打地不漂亮,当心明年你就来不了了。
她当这个老头能做出什么对策,没想到还真是简单明了的威胁。
要知道一个邀请函,可以带来三个人,而越是有邀请函的人,当然越不会轻易打价,毕竟他们知道,这个邀请函代表的是什么,代表的是能不能在国内玉石圈混下去,能不能在华夏玉石矿里分一杯羹。
所以一句邀请函,基本上就少了“不懂行情”外人的捣乱,而做出决定的都是那些“懂行”的人。
有句话说的还真没错,人们争论的不是是非黑白谁强谁弱,而是话语权,自身的话语权,同类的话语权。
闵希依旧笑的云淡风轻,甚至那样子还让这些人觉得她不知深浅,高兴的太早了。
就连韩家二老也看出了这里面的道道,当时杨老太太就担忧问道:
“这样会不会吃亏?”
闵希却摇头道:
“杨奶奶你放心吧,大家都是业界有名望的人士不至于合起伙来欺负我这一个女生。”
杨老显然觉得闵希过于乐观,商场上的事,哪里有什么仁义道德的?
但要让她说明白,到底谁打出价格,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让自己老头子打价格她自己觉得公平,但别人觉得不公平,所以肯定不可行。
不过好在他们也是有邀请函的人,到时候给分数打高一些就好。
不得不说杨老太太还是有私心,但她却没想到,一会的结果,就算他们这边一家打的分数稍高,但也无法挽留最后的结果。
并且因为最高分和最低分会去掉,韩家最终没能打出太高的分数。
不一会,结果就出来了,很简单,虽然不是不记名,但因为在场参与打分的二十几位观众,闵希并不认识的原因,也就和不记名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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