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简小宝喜欢,她冰镇了一下,软的水蜜桃方锦平爱吃,她洗净剥皮切小块后才端过来。
方锦平被她看到撸猫画面,看起来也稍微有点不好意思,站起身来:“简升呢?怎么让你一个人忙。他不会在一旁躲闲吧,这怎么行。”
徐瑶连忙摆手:“怎么会!我炖了鱼头豆腐汤,他在厨房看锅呢。”
方锦平微微一顿。
鱼头豆腐汤是她爱喝的,每次她过来,饭桌上总要有这么一盅汤。
对于指向自己的善意,人接收起来总是很敏锐。方锦平微笑起来,看着徐瑶,神色和蔼。
“是吗?那我可得去看看,这孩子哪里会看火候,想起题目来发呆就没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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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锦平来到厨房的时候,看到外孙正在认真用汤勺搅锅,聚精会神一丝不苟,搅个锅像写论文一样表情严肃。
她站在厨房门口看了一会儿,笑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我当年可算是看走眼了。”她对外孙说,“瑶瑶这孩子是个好姑娘,和你在一起也合适。除了家里糟心一点,真没什么可挑剔的。”
简升温和地笑笑,有条不紊地搅着锅,摇了摇头。
“不和那边的亲戚来往就是了,何必在意。”他说,“外婆,那个时候你和我说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家庭差别太大,三观不会合衬,在一起摩擦重重,早晚要生嫌隙。”
简升转过头去,看向自己的外婆,轻轻莞尔。
“现在这个答卷,是不是让您还比较满意?”他笑着展眉,“过日子是经营两个人组建的新家庭,要面临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找到了这个我深爱的人,愿意和她一起走向接下来的后半辈子。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曾经的梦想,是她让我梦想成真。”
作者有话要说: 徐瑶:我老公不会说情话!(真诚.jpg
#不知夫甜徐小瑶#
第7章
外孙的眉宇间一片清风朗月的澈然,通身的温和与幸福安稳都做不得假。方锦平看了他一会儿,含笑轻轻颔首。
“你觉得幸福就好,我也算是没辜负你在天上看的爸爸妈妈。”
她这个外孙,从小就聪明伶俐,谁见了都要夸奖,一直是她们全家人的骄傲。可惜命里亲缘淡薄,四岁的时候父母在一场交通事故里双双过世,连句遗言都没留给他。
当时他在坐在车里,父母双双用身体护着他,给他留下一条命。方锦平和丈夫一起赶到医院的时候全身都在颤抖,小小的孩子无声地坐在那里,满身血迹,看着医院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群。他年纪还太小,不知道滚烫鲜血和生命消逝的意义,没有哭,懵懂而安静,形单影只得让人鼻酸。
方锦平和丈夫膝下只有一个独女,女婿是两人的学生,孤儿院里长大,和女儿结婚后将他们视为亲生父母,生的孩子都是跟着丈夫和女儿姓简。一朝痛失两个孩子,丈夫本来就身体不好,没几年也撒手人寰,留她一个人抚养着外孙长大,将外孙抚养成人。
好在外孙自幼聪慧知事,沉稳成熟,和她们家大多数人一样走了学术路,平稳顺利地一路升学留学,回校执教,成长过程中从没用她操太多心。独自养育外孙听起来含辛茹苦,但简升其实从来没给她填过什么麻烦,一直让她很放心,也是她引以为豪的骄傲。
只是大概是自幼亲缘实在淡薄,方锦平一直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这孩子在情感上过于疏淡,从少年期开始,就对待什么都不太在意,像是一片无法落地的叶子,在风中随波逐流地飘着。
好在后来他开始研究数学,展露出了区别于其他事物的天分和兴趣,让方锦平稍微安心了一些,觉得感情淡薄并不是没感情,大抵是需要因缘际会,碰着他真正喜欢的才会有牵绊。
她从来没找简升单独聊过这些事,一时在关切地安静旁观。
徐瑶当前出现在简升生活中的时候,她在听闻之后,立刻怀着浓厚的好奇,仔细地打听了一下这个小姑娘。
打听过后的结果让她很失望,她觉得这个小姑娘并不适合简升。她外孙本来就是一个在家庭方面缺失相当严重的孩子,再来一个在那样家庭中成长的小姑娘,对两个人都不好。那是她在明大执教的最后一年,她曾经直白地和外孙提起过徐瑶这个人,表达自己的不赞同。
简升当时的态度让她很满意,他一如既往地温和平静,被女孩子热烈地追求没让他有太多触动,稳重地颔首,表示接受她的说法,没有表露出什么异议。
根据方锦平的经验,简升这个反应,就说明他把话听了进去,并且内心情绪稳定,甚至没有和她辩驳争取哪怕一句,显然是她反应过度,杞人忧天。方锦平心中满意,那之后她从明大退休,简升也出国深造,关于徐瑶这个活泼热情小姑娘的一切,仿佛就这么断在这里。
直到后来她接到了简升打来的越洋电话。
方锦平看到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时相当吃惊,确认了一下时间才皱着眉接起来,开口就问外孙;“怎么还没休息?你那边已经凌晨四点了。”
“有点睡不着,看见国内的时间还早,就想着打个电话。”外孙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很轻,带着一点犹豫和怅然,“今天突然想起爸妈,想听外婆讲讲他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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